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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住鼻子退後兩步,問道:“這是誰?”

柳如墨回答道:“是柳嬪宮裡的春畫!”

“春畫?!”青遠訝異不已,春畫看上去唯唯諾諾的,不像是會與人結仇的樣子,怎麼會有人這麼殘忍地殺害她呢?

柳如墨接話回道:“臣已經查明,皇上此番所中惑情便是出自春畫之手,只可惜臣本想從她嘴裡套出話兒來,卻被人搶先一步殺她滅口,是臣的失職,請皇上責罰!”

青遠命令禁軍將白布重新蒙上,指使耳朵尖兒看著把擔架抬下去,然後將一干人等全部遣出去後,才趁著四下無人,悄聲問著柳如墨:“春畫是柳如雪的侍婢,她敢對朕下此毒手,難道與柳如雪沒有關係?”

柳如墨搖頭。“此次皇上中了惑情雖然與雪淞殿有莫大的關係,但主謀卻並非是柳如雪,柳如雪被逐出柳氏一族之後,身邊能用的可靠之人並不多,更別提尋到惑情這樣的藥物,所以春畫很可能是另有人安排在雪淞殿伺候的,目的是什麼暫時還不得而知。但臣至少可以確定。柳如雪這一次只是沾了春畫的光而已!”

春畫可能原本是想用惑情控制青遠,使得自己能夠接近青遠,她這麼做的目的絕不單單是戀慕青遠。應該還有幕後主使的指點,而之所以青遠會把物件變作柳如雪,她想了想,原因應該還是出在她身上。青遠對她的執著早已在他心裡根深蒂固,饒是惑情的下藥之人不是她柳如墨。卻還是引動了青遠內心深處的想法,所以才會把應該對春畫的關切全部轉移到了和她容貌幾乎如出一轍的柳如雪身上。

她一開始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將她配製出來的所有的解藥都以佛珠浸泡過,既然雪淞殿是最大的嫌疑。那麼如果下藥之人是雪淞殿的人,只要青遠帶著散發著解藥氣味兒的佛珠出現在雪淞殿,下藥之人應該就會識別出他身上有解藥的味道。未免自己的計劃出現紕漏,下藥之人一定會想辦法確定解藥在哪裡。然後想辦法把解藥弄走,使得青遠繼續受惑情的控制。

因為她也不確定究竟哪一個解藥才是青遠所中惑情的解藥,所以如果不能從解藥上下工夫給青遠解除惑情,那就只有從下藥之人身上下工夫,也就是說,如若下藥之人身死,那麼為之牽絆的惑情之藥性就能夠不解自消。

青遠把耳朵尖兒趕走之後,耳朵尖兒來找她,她就猜到許是下藥之人嫌耳朵尖兒在青遠身邊礙事,所以才藉機把耳朵尖兒弄走,於是她就將計就計,把浸泡過解藥的佛珠給了青遠,只要青遠的身體一直動著,衣袖就會把佛珠上解藥的氣味兒揮散到他的周圍,下藥之人想發覺不了都不可能,然後她就等著下藥之人拿走佛珠,再由追索佛珠的下落找出那個人。

柳如雪會要走佛珠的舉動在她的猜想之中,但最終發現下藥的人是春畫,她還是有些訝然的,畢竟把春畫派去雪淞殿時,她還是有留意過春畫和冬雨的來歷背景的,那麼又是什麼能夠使得春畫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春畫能夠這麼快就被人滅口,說明宮裡還有其他人在留意著朕和你的動向,看來需要仔細盤查一遍了!”

青遠嘆道,夏堇言刺殺他的事情已經使得他對禁軍營進行了一次盤查,有不少人都在那一次盤查後被遣退出宮,這一次若是還要盤查,面向的又是整個皇宮的宮監宮婢,且不說需要耗時多少,單是整個皇宮裡當職的人有這麼多,等一一查明無誤,他早就不知道又被不知不覺地害了幾次了!

“這一點皇上無需擔憂,您只需留意身邊的禁軍和暗衛是否可信便是,其餘的事情臣會安排妥當,必定要確保皇上的安危不受任何威脅!”

“這次朕就不知不覺地中了招兒了,還怎麼確保安危不受威脅啊!”青遠隨口回道,說完之後突然意識到自己這話似是在質疑柳如墨,又頓時覺得自己失言了,忙補了一句,“還需得國師多費些心了!”

柳如墨面色如常地應道:“臣自當盡心竭力!”

青遠臉上浮起幾分尷尬之色。

“皇上,容臣先行告退,春畫之事的後續安排還需臣去處置!”柳如墨垂下眼瞼,恭敬地道了禮後,就退出龍傲宮去了。

春畫死的太突然,又是這般猙獰殘忍的死相,柳如墨考慮之後,命人先去查了春畫入宮前登記的名冊及親屬,查實之後著人送了銀兩過去,安撫了春畫的家屬。

至於春畫的屍身要如何處置,她還未決定,於是先交由暗衛營藏於冰洞中封存,那個意圖殺害春畫滅口的人所用之毒是她未曾見過的,可以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使得一個活生生的人全身發青發烏,然後殞命,顯然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