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懷疑,但不太希望成真的人,那就是柳如雪。
柳如雪自打夏堇言下獄,青遠去過一趟雪淞殿之後,就安安分分地待在雪淞殿裡,經血盟的下屬彙報來的情況,柳如雪也一直都安分守己,除了上個月據說她要假意流產掩飾假懷孕的事情,結果怎麼都沒能引得許菱鳳去見她,最後不了了之這一件事外。
說來這件事也是她早有安排的,之前柳如雪假裝懷了身孕時,她“好心”給她用了些藥,使得她的月信就此停了,以免被人發現引來懷疑,而為了防止她用這假懷孕陷害他人,她特意囑咐著任何人都不得給柳如雪去偷偷找血,不管是什麼動物的血,一律不得進入雪淞殿,所以柳如雪即使要假流產,也需要自己出點兒血,依照她對柳如雪的瞭解,她可是捨不得讓自己流血的。
“雪淞殿那邊的藥可以停了!”柳如墨說著。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在血盟的下屬得了命令去實施後,柳如雪許久未來的月信終於是來了,她自己是清楚的,可偏偏痛起來的感覺實在厲害,就像是真的流產般的疼痛,春畫和冬雨看著柳如雪捂著肚子在床上申吟,臉刷白刷白的,也嚇了一跳,趕忙去請了太醫過來。
春畫按著柳如雪給太醫請了脈,結果太醫當場就愣了神,這脈象根本就不是流產的脈象啊!再看看疼得厲害的柳嬪,他心裡頭也直打鼓,難道是他的醫術不精,診的不對?
再三診脈之後,太醫收回手,走到一旁去開方子,卻被春畫跟在身後追問:“太醫,娘娘的身子無礙吧?”
“柳嬪娘娘須得好生休養,此番氣血虧損,還需仔細照料!”具體的他都沒辦法說,畢竟柳嬪這脈象奇怪,像是月信不調,但看樣子又跟流產是一個症狀,血腥氣兒極重,著實是讓他有些奇怪,但他們太醫院早就得了皇上的示意,柳嬪這孩子本就不該留,所以不需他們過多留意。
由著冬雨送出門的太醫,緊跟著就被請去了耳朵尖兒那兒,耳朵尖兒在打聽了一番柳如雪的情況後,對太醫笑著勸道:“大人,對於柳嬪娘娘這個孩子的問題,皇上一早就給了太醫院示意,所以這件事,還請大人三緘其口,莫要對任何人提起,以免惹得皇上不悅,大人可明白咱家的意思?”
太醫自然是聽明白了,不就是不管柳嬪是否有孩子,是否流了產,都不得對別人提起,讓別人知道,他當然明白,而且他本就沒有打算給別人說,這診不出脈象對學醫如痴的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若是再被其他同僚知曉,他這臉面往哪兒擱?(未完待續)
第270章 一反常態的青遠
第270章一反常態的青遠
再說了他也不敢得罪皇上啊,這裡面指不定有什麼秘辛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他可是清楚這柳家二小姐的事蹟的,指不定這事兒和皇上還有離京去封地的六皇子有關係呢!
你說假如柳嬪是真流產了,那皇上又一早就知會了不必理會,那是不是說明這孩子皇上早就確信不是他的,那麼不是皇上的子嗣,皇上這般反應也就能夠理解,也是情理之中,而很有可能與六皇子扯上關係,那可就牽連甚廣了,他想想就覺得後怕。
但若說她沒有懷孕,那麼疼成這樣肯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藥物,給自己製造出懷有身孕的假喜脈,這要是被他揭發出來,那這柳家二小姐犯得可是欺君之罪啊,但偏偏柳家二小姐雖然說是被柳氏一族給趕出來了,但血脈關係是斷不了的,怎麼說她的胞姐還是當朝國師大人呢!
反正怎麼想都是一個結果,不能說與旁人知道,他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於是對於耳朵尖兒的提點的話自然是連連稱是。
正當耳朵尖兒目送太醫走遠了,準備轉身回去伺候青遠的時候,一轉身,嚇得他咯噔一跳,背後站著的赫然是皇上!
因為猜不準皇上究竟在後面站了多久,聽到了多少內容,耳朵尖兒暗暗嚥了一口口水,心裡頭直打鼓。
青遠面無表情地看了耳朵尖兒一會兒,問:“剛才太醫說柳嬪怎麼了?”
耳朵尖兒一聽就暗道麻煩了,看來皇上是聽到了一些,於是笑著迎過去,想打哈哈:“回稟皇上。太醫過來說是柳嬪請他過去診脈,說是近來睡不安穩,奴才就讓他去看看,仔細著給柳嬪治上一治!”
“放肆!耳朵尖兒,你可知你是犯了欺君之罪!?”誰知青遠就突然變了臉色,當即厲聲呵斥著耳朵尖兒。
耳朵尖兒霎時白了臉,跪倒在地。“皇上饒命。奴才不是有意欺瞞皇上,而是皇上您當初給下的旨意,柳嬪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