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跌落下來的樣子罷了。
柳如墨卻不信他所言,挑眉瞥了他一眼,隨口應付著他:“是麼?你感興趣也好,不感興趣也罷,不過若是真的不感興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言罷拍了拍他的肩頭,“這藥粉藥效極佳,你再趴上一會兒就能穿衣離開了!”
柳如墨將瓶塞重新塞回藥瓶,放在他面前,“這瓶藥也剩的不多了,就送你吧!不必謝了!”
不過是一瓶傷藥,她說出的話卻讓青離恨不得撕開她和善的麵皮瞧上一瞧,這個女人用不用這麼說話夾槍帶棍的?說得好像她給了多大的恩惠似的
儘管心裡是這般想的,青離仍是笑著回她:“不論如何,今夜之事還是謝謝如墨了!”
柳如墨蹲在池邊上揉弄著手裡染了血跡的軟巾,頭也不回地說:“口頭上的謝就不用了,只要你下次受傷別再往明韶閣鑽就算是對我最大的謝意了!”
方才給他用的幾條軟巾或多或少都染了血跡,好在熱泉之水的活水,即便是他的血跡暈開,用不了多久也就換過了,這會兒把軟巾揉一揉。晾在邊上,明早晴丫收拾起來也就不會起疑了。
將手頭的幾條洗乾淨掛起來,柳如墨過去推了一把青離:“差不多了。你穿好衣裳趕緊走吧!”
青離趴在竹榻上紋絲不動,柳如墨再次推了推他:“六皇子!”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著趕他走。著實讓青離不忿,可畢竟是在明韶閣,他今夜入宮一事未曾通知晟華,恐怕晟華這會兒都在攬月齋急瘋了吧,想想算了,柳如墨雖說沒有明著告訴自己她急著繼任國師是為了什麼,但既然她沒打算與青遠走得近,那麼就來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