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體之後,理應改變了柳如雪原先的體質,可她嘗試著修習過柳如雪記憶中看過的柳雲的書冊內容,發現仍然是無法修習任何一項玄術,而且只要是她試圖聚集靈或者是結印,全身的血脈就像是要爆裂開來一樣,嚇得她也不敢再輕易嘗試了。
“你只需回答朕你想不想即可,這些因素無須顧慮!”青遠全然不在意瑤素所說的這一項,在他看來。柳如雪就算不會玄術又如何?他可以下旨讓柳霖選派一些柳氏一族玄術較高的人跟著柳如雪一起去,他就不信了,北疆的人這般在意柳氏一族的能力,會每天讓國師去施術!
“臣妾想,只是侷限於自幼不能修習玄術,所以只能與國師之位無緣!”瑤素很是委屈地說著,也順勢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青遠對著瑤素勾了勾手指。瑤素便下意識地靠過去聽。兩人嘀嘀咕咕地說了一陣兒,就瞧著瑤素的眼中亮光一閃,繼而嘴角的笑意也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
“好了。朕會傳旨說你忤逆了朕,罰你禁足不得出雪淞殿半步,在此期間務必把朕所說的這件事辦得妥妥當當,其他的事情朕自會安排!”
青遠退開身來。擺手示意瑤素可以走了。
瑤素戲也做得極好,在退身開去之後。當即嚶嚀一聲,眼睛就開始發紅,不待她走到門口,兩行淚就湧了下來。她嗚咽著以帕子沾著臉頰上的淚痕,一步三回頭地望著身後的殿門,在耳朵尖兒的注視下哭著走了。
耳朵尖兒不禁心中思忖。難不成柳嬪又把皇上給惹惱了?看這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定然不會是小事情。唉,皇上的脾氣越來越難以揣度了,把柳嬪召進去,又把她罵哭了出來
當耳朵尖兒進去檢視情況時,就發現皇上正臉色鐵青地坐在那兒,手按在扶手上,青筋暴起老高兒,一看就是被柳嬪給氣大發了,於是他忙上前道:“皇上,您別跟柳嬪娘娘計較,在氣壞了龍體可就不好了!”
青遠冷哼一聲,別過臉去,“去,給朕傳旨,柳嬪驕縱任性,頂撞於朕,即日起禁足雪淞殿,不得任何人出入探視,違令者斬!”
“是!奴才這就去傳旨,請皇上消消氣兒,以龍體為重!”耳朵尖兒立馬應著話兒,手邊兒摸了摸桌上茶壺的溫度,溫度適宜,然後恭敬地給青遠斟茶遞了過去,待青遠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許,這才慢慢退出去,去執行皇上的旨意了。
雪淞殿再一次被禁軍圍了個水洩不通,皇上禁足柳嬪的旨意也再次落了下來,不過這一次事態要比之前都嚴重,因為這一次,皇上連柳嬪身邊兒伺候的那些宮監宮婢都不放過,包括冬雨在內的所有宮侍,全都被禁軍趕出了雪淞殿,說是按照皇上的旨意,柳嬪忤逆頂撞,驕縱任性,罰她無人伺候,禁足在雪淞殿,時限長短皆要看柳嬪是否有悔過之念。
冬雨是知道的,自家主子那脾氣哪是說改就改的,只是沒有想到自家主子連皇上都敢頂撞,她被禁軍架著拖出雪淞殿的時候,心裡揣著不安,七上八下的,生怕主子一個人待在偌大的雪淞殿裡,衣食住行皆是問題,若是再病了痛了,也無人能夠在旁伺候,那可要如何得了?
瑤素卻沒有絲毫的難過,她是哭著回了雪淞殿不假,但那是她專業好嗎?
既然和皇上達成了一致,她高興都來不及!於是禁足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皇上便會派人送來關於柳如墨的作息日常記錄,她須得儘快使得自己更加相像柳如墨,這樣才能得到頂替柳如墨成為國師的機會。
皇上也把自己的意思說得很明白,他希望儘快得到柳如墨,他不想繼續等下去了,所以既然她們姐妹兩人容貌相似度極高,那麼若是她能夠做到相似柳如墨不被人輕易識破,他就可以藉機將她們二人身份對調,那麼她雖然頂著柳如墨的名字,卻能夠實實在在地成為國師,而他也能在最快的時間裡得到柳如墨,豈不兩全其美?
青遠的這個方法是瑤素之前有想過的,只是她之前計劃的時候,是想著自己須得利用青遠得到一定權力之後,再施計實現,眼下有了青遠的幫忙,速度上就會快了很多,更重要的是,有了青遠插手,那麼即使日後被人查出來,她也不是主使者,這樣的局面是她最想看到的了。
青遠卻是是急了,北疆每天都會有進度,他擔心時間拖得越久,越對青國的疆土和百姓不利。所以他利用了柳如雪,依照柳如雪對柳如墨的嫉妒,她必定會想著越快搶走柳如墨現有的一切,那麼就會更加有利於他在時間上的要求。
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能控制住柳如墨了,這是個難題,因為他不想傷到她,可是依照她玄術的厲害。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