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讓清月灣選派三十名族人趕來京城,時間緊迫!
在此期間,瑤素也在青遠的安排下努力學習著柳如墨的言行舉止,幾日下來,還是比較有成效的。
清月灣議事廳中。
大長老揚著手裡的信,對面前站著的一眾族人朗聲道:“剛剛接到國師府的信函,大小姐可能會有危險,需要選派三十名族人前去保護,你們有誰願意前去?”
一聽說是柳如墨有危險,所有人都待不住了,紛紛高聲應著“我願意”,最後大長老從中選出了二十九名,讓他們儘快準備行囊。
在一旁的二長老上前攔住了大長老:“您是要親自前去嗎?”
“我必須去,如墨修為尚淺,若有危急情況,我擔心她應付不了,而剛剛選出來的這些都是年輕一輩兒中的佼佼者,玄術武功都不錯,可閱歷上卻遠遠不夠,讓他們去,我不放心!”大長老解釋說。
“不行啊!”二長老急了,“大哥,北疆局勢複雜,還是讓我們去吧,您不在族中,誰來主持大局啊?!”
大長老聞言,厲眸一掃,當即沉著臉斥道:“你們去難道就會不一樣嗎?清月灣的大小事務如何處置,這麼多年了,你們幾個還處理不了?”
其餘幾位長老紛紛俯低了頭,二長老也收斂了一些急色,這才聽大長老緩了緩語氣道:“我知道事關如墨。你們也都很是焦急,但我告訴你們,我的玄術和閱歷都在你們之上,我去幫如墨才是最好的選擇,清月灣交給你們,我也放心,我意已決。你們無須多做糾纏!”
“可是”二長老還想說上一句什麼。卻被大長老一個眼神掃過來,又把話嚥了回去,“既然大哥決意要去。我等會在族中靜候大哥歸來!”
“放心!”大長老拍了拍他的肩膀,提步出去,回自己院子收拾行囊了。
事關柳如墨,大長老不願在路上多做耽擱。於是日夜兼程,在第三日傍晚便到了京城。
只是他們在國師府還沒歇上片刻。便有自稱是皇上派來的人帶著聖旨到了國師府。
柳霖接了聖旨之後,傳旨之人就等在了前廳,大長老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將柳霖帶到遠處悄聲道:“那人武功底子不弱。恐怕事有蹊蹺!”
柳霖心中也是狐疑,按理說族人來了京城理應留在國師府中等候安排,皇上卻下了聖旨要帶他們入宮。而且前來傳旨的人並不是皇上身邊兒的耳朵尖兒,難道真如大長老所言。其中有蹊蹺?
“我看過聖旨了,是真的,應該不會有問題,如墨也在宮中,大長老若是帶著他們入宮,就儘快與如墨取得聯絡,也好做後續的安排!”柳霖道。
大長老點了點頭,道:“你多留意情況,我先帶他們入宮去見如墨!”
達成了一致之後,大長老就帶著一眾柳氏族人入了宮,暗衛在青遠的示意下帶著他們從最為偏遠的北宮門入了宮,此宮門距離柳如墨所在的明韶閣最遠,卻是距離冷宮最近的,因而不容易為人所發現。
大長老之前就發現這個傳旨之人有問題,當下看著他帶著他們越走越偏,心中警覺頓生,垂在身側的手悄然給身後的小輩兒們打了個手勢,然後便緩緩控制著靈在手,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當他們步入一道宮門之後,前面帶路的人突然腳下一蹬,就越過了一側的宮牆,不見了蹤影,隨即由四面八方突然豎起了圍欄,一瞬間就將他們三十人給困在了“牢籠”裡。
大長老冷笑一聲,微張著的五指一收,就聽得宮牆外傳來“嘭”的一聲,緊接著就看見剛剛逃竄而走的人被拽了回來,那人被拽回來時,身上已是多處滲血,看上去狼狽不已,卻還在掙扎著。
又是“咣噹”一聲,佩劍落地,那人再無支撐之物,趴伏在地上,無力再做掙扎,被大長老拖行至牢籠之外。
“說!是誰指使你囚困我等!”大長老不斷變換著手上的印法,其餘人等也迎上前來,一同等著此人的回答。
奈何這人並不打算鬆口,可又被霸道的玄術折磨地五臟六腑都擰在一起,當下便自斷經脈,又是一口血噴出,身體歪倒著沒了反應。
大長老收了手,轉身對一眾小輩兒道:“莫要慌神兒,保持體力,既然如今我們身在宮中,那就說明幕後之人也在,不要自亂了陣腳,給國師大人添亂!”
“謹遵大長老之命!”其他人異口同聲地應道,隨即各自原地盤膝而坐,再無言語。
大長老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周圍,荒草叢生的破舊宮殿,年久失修的房梁瓦片,無不顯示著此處許久未曾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