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他本心,遂以他沒有再改口。等著聽柳如墨的回答。
“臣的妹妹出了點兒變故,父親急召,不得不從,請皇上諒解!”絲毫不打算隱瞞的她直接把柳如雪給道了出去,就見青遠肅然了神情,眼中有一閃即逝的鄙夷:“柳如雪?她又做了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偷偷溜進了父親的書房。盜取了一些東西意圖對臣不利而已。”
她說得輕描淡寫。好像並不在意柳如雪的所作所為,可是一字一句皆是向青遠道明瞭一個事實,那便是柳如雪意圖對她不利。於是乎,顯而易見的結果出現了,青遠當即拍案而起,怒道:“這個女人當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當初算計了晟華還不算,這會兒還想謀害當朝國師!”
“皇上。臣今日回府便是去處理此事的,這幾本加急的奏本臣已經給皇上做了批註,今日早朝應是沒有什麼要緊的大事了,容臣先行告退!”指尖在她批註好的一小摞奏本上輕輕敲擊了兩下。柳如墨對著青遠行了禮,就朝著殿門的方向走了。
青遠取過她示意的那些奏本,坐在她御座上翻開了最上面的那一本。上面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她批註得很詳細。與其說是在幫他批閱奏本,不如說是在教他如何批閱,與他自己批註的那些奏本相比,她的顯然要更為細緻,考慮得也更為詳盡。
“皇上,奴才給您送龍靴來了!”掌事宮監將青遠的靴子捧在手裡,恭敬萬分地踱步過來,跪下去等著青遠伸腿過來,替他穿上靴子,整了整裡褲腳。
“耳朵尖兒呢?”青遠把奏本都整到了一起,若有所思地問道。
“耳朵公公去御膳房給您傳膳了!”
青遠“嗯”了一聲,道:“先給朕洗漱更衣,待會兒讓耳朵尖兒來見朕!”
洗漱更衣在宮監宮婢的服侍下有條不紊地進行完畢,掌事宮監走近青遠,稟報道:“皇上,耳朵公公已將早膳傳來,正候在偏廳!”
“那就走吧!”青遠在宮婢們退開後,自行再調整了一下腰帶,揚聲下了指令,先行去往偏廳。
入了偏廳,耳朵尖兒已經候在了廳堂之中,青遠一坐下,就揮手示意他們所有人都先退下,獨獨留下耳朵尖兒伺候。
“國師大人要回府一趟,你想個辦法跟上去,探一探她此番回去國師府究竟所為何事!”端著碗舀了一口粥嚥下,青遠慢慢說道。
耳朵尖兒不明所以地看向皇上,不是警告他不許調查和懷疑國師大人嗎?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還未等她想個明白,青遠就再次開了口:“柳家二小姐背地裡都做了些什麼事,給朕查明白了寫一份密報帶回來!”
這下子耳朵尖兒大致是猜出了皇上改變主意的原因了,原來是因為柳二小姐柳如雪。
“是,奴才這就去辦!”跪下接了命令,耳朵尖兒再次悄悄從龍傲宮偏門溜了出去,像之前的做法一樣,從冷宮借道出了宮。
這會兒柳如墨正坐著馬車前行在去往國師府的路上,耳朵尖兒繞到皇宮東門時,正瞧見柳如墨的馬車遠遠的影子,片刻都不做耽擱,跟了上去。
柳霖在信裡寫得清楚明白,讓她儘可能地早些回府,還提及了戚氏已然知道柳如雪禍害柳雲的事情,所以她昨天看過信後,就臨時決定把柳雲也帶回去,也算是個小證人呢!
直到柳如墨從龍傲宮向青遠請完假回來,柳雲都還在睡,迷迷糊糊地被柳如墨抱著下了樓,坐上馬車,在細微的顛簸中睡得更加香甜,柳如墨將他的頭置於膝蓋和腿上,由著他枕在她腿上睡著,直到柳如墨撩開車簾,瞧見外面的場景是國師府外的小巷子,才推攘了幾下柳雲:“雲弟,到了,我們回家了!”
柳雲迷迷噔噔地爬起來,倚在柳如墨懷裡,用自己圓潤的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張嘴先是打了個哈欠,才口齒不清地發問:“如墨姐姐,今天怎麼這般早地帶我回去看爹爹和孃親?”
“雲弟,今天你回了府後,不論誰說什麼或者問你什麼,都要切記,一定要表現出你對柳如雪的懼怕,拿出當時與我初見的模樣兒便可,剩下的交給我來做,聽明白了嗎?”
仔細地給柳雲交待了幾句,柳如墨給他理了理衣袍,馬車就在柳雲應下後到了地方,還未等他們撩簾下車,管家就先一步替他們把車簾撩開了。
先是將柳雲抱著接下了馬車,再伸手讓柳如墨搭著下了車,這才帶著車伕趕著馬車從一旁的小門進了府。
柳如墨拉著柳雲的小手在大開的府門踏入,直奔主院。
“孃親孃親,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