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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看著月白傷好了大半的模樣兒,柳如墨就不自覺地想到了自己那日看到的傷痕累累的背脊,那樣縱橫交錯的新傷舊傷,青離說的又有幾分呢?

依著青帝如此不喜青離的態度,那些傷裡,定然是少不了青帝這個做父親的,能夠對一個兒子如此冷漠,卻又對另一個兒子百般疼愛,歸根結底難道真的是因為女人嗎?只因為他二人的生母,一個是替代品,而另一個則是青帝的心愛之人?

她其實並不願意為了青帝這樣一個父親做這些事,因為她的心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為青離感到悲哀,感到憐惜,說不上為什麼會這樣,反倒是回溯之前那般深愛的青遠,被她徹徹底底地推拒在心之外,竟是連半分想法都沒有了。

“看來等蘇家的事過去,我必須回國師府一趟了!”柳如墨自言自語著,她想要回國師府去,看一看她的情絲是否還在,如果還在,那就問一問柳霖,到底是何緣由,讓她在情絲被抽去的情況下,還對一個男人起了惻隱之心,讓他這般無時無刻地影響著自己的思緒和心情。

就像柳如墨所想的,蘇家家大業大,勢力更是不小,要想一擊即破,她需要策劃很多事才能實現,但許是她運氣實在好,國舅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按兵不動,他的這一抉擇直接將蘇家推到了進退維谷的地步,若是他一咬牙,打算搏上一搏的話,尚且有幾分勝算,然而一招棋錯,滿盤皆輸,這個道理博弈之人都懂,國舅自以為他考慮了蘇家的背景選擇的這一招,卻是把蘇家親手送上了砧板,做了那條青帝一直想要屠宰卻未能如願的魚。(未完待續)

第157章 欲加之罪

第157章欲加之罪

翌日點卯之時未到,勤政殿前擂鼓之聲就響徹了整個宮廷,自青遠遇刺受傷後,青帝派柳如墨去照看他時將朝事收回自己手上,就恢復了上朝,因此鼓聲響起的時候,朝臣也來了大半,青帝未到,柳如墨的招呼卻以事先打好,遂以勤政殿前的禁衛並沒有立即將擊鼓之人拿下,而是由著他擂鼓擂了好一陣後,文武百官都來的差不多時,才將他押住,等候青帝處置。

“殿外何人擊鼓?”青帝揚手示意宮監出去檢視。

站在大殿之中的文武百官卻是神態各異地隨著宮監的腳步看過去,沒過多會兒,便有腳步聲傳來,朝臣原以為是擂鼓之人被押進殿來,結果柳如墨高鬢束冠,一身素色錦袍入得殿來,眾人心下皆是大為驚愕,國師大人自繼任以來,從未在早朝之時走正殿進入,今日不僅與他們這些朝臣一樣從正殿朱門而來,還是換了主持儀式的衣著,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佈了嗎?

青帝在看到柳如墨的衣著打扮時,面色也變了變,站在前排的朝臣將皇上的神情變化看在眼中,心下了然,原來皇上竟也是不知情,只得目不轉睛地隨著國師大人的步調,皆是默不作聲。

柳如墨沒有給他們多做揣度的時間,邁著沉穩的步子,莊嚴肅穆地來到青帝面前,屈膝拱手為禮:“啟稟皇上,臣有要事容稟!”

青帝的目光掃過一眾朝臣,最後落及柳如墨身上:“國師但說無妨!”

“臣聽聞卯時未到,勤政殿外有人擊響御鼓,臣已命人將那人押在殿外,但據臣方才瞭解所知。那人為的是一樁陳案,臣以為皇上聖明仁德,執政多年。功績為天下百姓所稱道,今日一事須得謹慎處置。否則將對皇上影響頗深!”

青帝略微沉吟,狀似思考之後,道:“國師所言在理,且讓禁軍將此人帶進殿來,朕聽過他所言之事再做定論!”

得了青帝的准許,很快,那人就被押了進來,柳如墨見狀。不急不緩地退到一旁,站在首位的朝臣一見國師大人退到了自己這邊,慌忙行禮之後向下位退了幾步,給柳如墨讓出位置來。

“放開他!”青帝沉聲命令道。

那人被鬆開束縛,當即跪了下去,磕過頭後拱手為禮,慷慨激昂地懇求道:“草民叩見皇上,懇請皇上為草民做主!”

“先不必求朕,說說你為何要擂響御鼓,你可知御鼓一旦擊響。即便是你有天大的冤屈要告御狀,都必須經受五十大板和針氈之刑才能言明?”

那人一臉坦然:“草民便是為了翻案而來,所有刑罰。草民自願承受!”

朝臣們紛紛低語起來,壓根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為了哪件冤案而來,畢竟青國如此之大,百姓之多非他們所能估計,每一日都會有不同的事件發生,貪官汙吏即使他們不說,心裡也清楚肯定是有,冤案又怎麼會少得了,此人如此膽色。竟敢擅闖宮闈求告御狀,看來冤屈不是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