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墨揚聲笑起來:“只要母后高興,兒臣便是同時娶兩個又有何妨?”
“又胡說!”太后笑著斥了一聲,心境果然似平和了一些,轉眸看了蘇黎和錦瑟一眼,發現錦瑟只挑自己面前的一道菜吃,不由得又皺起眉頭來:“這丫頭胃口一向這麼不好麼?”
錦瑟似乎還沒回過神來太后是在說自己,蘇黎已經介面冷冷道:“她?只需餓她一頓,母后即便是賞她一頭牛她都吃得下!”
錦瑟終於回神,聽到蘇黎那句話,臉色忽然便紅了起來,眼眶也開始發紅,委屈的坐在那裡低頭不語。
蘇黎看也不看她,冷冷轉開臉去。
“有你這麼說自己媳婦的嗎?”太后居然難得的幫錦瑟說起話來,“打你們一進門哀家便看出你們不對頭,這又是在鬧什麼彆扭?”
蘇黎再彆扭也不敢跟太后犟,回過頭來低嘆了口氣:“不是什麼大事,母后不必掛心。”
太后也沒這麼容易消氣:“哀家也希望不要是什麼大事,當初是你巴巴的要娶,如今既然娶回來了,就好生疼著她。若再鬧出什麼事來,仔細哀家不饒你!”
和離(二)
天下志之錦瑟無雙;已簽約出版;和離(二)
聞言,錦瑟心中驀地一動。愛睍蓴璩。
太后言下之意,可是指她會鬧出事來?
果然,蘇黎也微微高聲喚道:“母后,連你也相信那些流言蜚語?”
太后面色一凝,尚未答話,蘇墨便微擰了眉道:“怎麼,那些荒謬的話也傳進了母后耳中?不過依兒臣看,母后定然是不會信的,對罷?”
“哀家自然是不信,可是自打你們冬狩回來,這短短三日,後宮之中流言蜚語塵囂直上,哀家也是為你們兄弟二人憂心而已。”太后好不容易舒展開來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傀。
蘇墨搖頭輕笑起來:“怨我怨我,這回真是怨我,自己名聲差也就罷了,反倒將錦瑟也拖下了水,真是該死。”
錦瑟眸色淡漠的望了他一眼,重新低下了頭。
“二哥不必自責。”蘇黎淡淡道,“我相信二哥是有分寸之人,至於那些無中生有的是非,大可不必理會。誄”
見狀,太后倒似鬆了口氣般:“你兄弟二人無生嫌隙便好。既然這些謠言在後宮中流傳,那交由哀家來處置便可。”
“多謝母后。”蘇墨低笑溫言道。
從太后宮中出來,蘇墨先行離去,而蘇黎卻並未打算與錦瑟同歸:“我往內閣,你獨自回府吧。”
這正是錦瑟求之不得的,匆匆揮別了他便往宮門口趕。
終於來到宮門口時,蘇墨剛剛從侍衛手中牽過自己的馬,看見錦瑟走過來,只是淡淡一笑:“也要回府了麼?”
“不回。”錦瑟臉上絲毫笑意也無,走到他面前,“我來是想告訴你,那日南山崖頂,我與你說的那句話,純粹是為了想拖你一起下去,僅此而已。還有,姐姐的死因,我一定會查出來。”
蘇墨掩唇低咳了兩聲:“你姐姐已經安息數年,你又何必——”
“安息?”錦瑟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屍骨無存,死因不明,這也叫安息麼?那麼那日在崖頂上,我將你推下懸崖摔死,你也能安息麼?”
蘇墨靜靜聽了,片刻之後,竟然緩緩勾起了唇角,微湊近錦瑟的臉:“子非我,焉知我不能?”
錦瑟驀然倒退了一步,蘇墨低笑一聲,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王妃,馬車來了。”車伕將馬車駕到錦瑟身側,輕聲提醒。
錦瑟回過神來,迅速上了馬車:“去東郊。”
馬車駛至錦言陵墓之外,錦瑟迅速跳下馬車,提著裙子便往錦言墓前跑。
不料,遠遠的,竟然就可以看錦言墓前多了十餘個侍衛,個個身姿筆直的帶刀而立,好不威風凜凜!
錦瑟呆住,停住奔跑的步伐,腳步有些沉重的上前,這才發現她進宮前便遣來的工匠們都坐在一株大樹下,而錦言的墓,尚完好無缺,半分都不曾動過。
見到她,工匠頭忙的站起身來:“王妃,小人等一早便來到此處,可是這些侍衛已經守在這裡,小人等萬不敢靠近。”
錦瑟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竟然不曾想到蘇墨有著這般縝密的心思,早在她做打算之時,已經佈置好了一切。
可是,憑什麼?
回城之後,錦瑟直接便回到了侯府。
安定侯不在府中,連許久未見的宋恆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