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你跟他,說了?
錦瑟一怔,忽然苦笑起來:“我真蠢。明明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只有我還以為——”她沒有說下去,忽而便轉了語氣,堅決道:“我沒事,我先走了。”
語罷,她連忙掙開宋恆,匆忙逃離了。
出了侯府,她卻仍然沒有朝王府的方向走,而是出城,來到了東郊。
夜已深,錦言的墓前點燃了幾隻火把,那些侍衛依舊筆挺的站在那裡,巋然不動。
錦瑟逐漸走近,那些人方淡淡行了禮:“叩見寧王妃。”
錦瑟笑了笑:“我孤身前來,身上也沒帶任何工具,可否讓我近前,與姐姐說說話?”
為首的侍衛沉默了片刻,方點頭:“寧王妃請。”
錦瑟提裙上前,隨後便在錦言的碑前坐了下來。
地面很涼,此處風又大,她一坐下便縮著身子一動不動,也不出聲,後方的侍衛見狀,都有些詫異。
為首的侍衛微微擰了擰眉頭,卻還是沒有說什麼,仍舊帶著眾人盡忠職守的站在那裡。
沒有人會想到,錦瑟在那碑前一坐便是兩夜一日。其間,那些侍衛們進食時總會送一些食物到她身邊,可是她看也不看,碰也不碰。侍衛們每六個時辰換一班,到第二日白天,第一班侍衛又回來時,她仍舊以最初的姿態坐在那裡,仿若石像,卻已經是兩日未曾進食。
終於有人開始前來勸說她離去,然而錦瑟卻彷彿聽不見,仍舊抱著自己的身子安靜的坐著。礙於她的身份,那些侍衛也無一敢動手請她離去。
這一日傍晚,蘇墨終於出現在墓地。
遠遠的,他便能看見錦瑟縮成一團呆在碑前的身影,神情前所未有的冷峻。
“王爺。”為首的侍衛忙的上前迎他,一面低聲道:“寧王妃已經在此坐了兩天兩夜了,不吃不喝,奴才實在沒法子,因此才驚動了王爺。”
蘇墨淡淡揮了揮手,一群侍衛悄無聲息的便退下了,不過片刻,墓前便只餘了他和錦瑟兩個。
錦瑟仍然沒有動,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