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笑了一聲:“我饒你們什麼命?”
先前勸解那人忙的磕頭道:“此人近日得了失心瘋,故而胡言亂語,還請郡主莫要聽信他胡言亂語。”
“是!”哭著那人忙的隨他磕頭,“奴才得了失心瘋,奴才胡言亂語……”
“夠了!”錦瑟抬手扶住額,淡淡道,“不要再演戲了。”
腳下跪著那兩人驀地僵住片刻,隨後卻不約而同的再度不斷磕頭,口中直喊著:“郡主恕罪,郡主饒命……”
錦瑟冷眼看著他們,心底禁不住再度冷笑,才又開口:“我只問你們,方才你們提及的那件事,是誰想讓我知道?太后,皇上,還是……秦王?”
那壽康宮的宮女剛巧將她帶到此處,便內急離去,而她,在附近閒晃一圈,便剛巧能聽到父親自盡竟是為人所逼的真相。
世上大概不會有這樣的巧合,而如若不是巧合,便必定是為人所安排。
只是這人是誰,她一時卻全無主意。腦中掠過那三個人之餘,便只剩了父親死時的模樣。
時至今日,她依然清晰記得父親頸上那怵目驚心的傷口,大批血液凝聚在那劍口周圍,嚇得她幾乎目不敢視,只能一直看著父親的臉,卻在父親臉上看到安詳,彷彿以劍自刎,對他來說竟是解脫。
是以,她竟從來沒有懷疑過父親的死,竟是為人所逼。
竟然,是太后麼……
那兩個太監無論是不是奉命在此做一場戲,將事情的真相有意或者無意透漏於她,自然皆不會說出幕後主使,然而錦瑟,卻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在乎了。
蘇黎在碧雲閣尋到錦瑟時,錦瑟正趴坐在閣中一處小池塘的欄杆旁,怔怔的望著水中的魚兒。
“在想什麼?”他悄無聲息的走上前,待一把將她抱住,方才低笑問出聲來。
錦瑟轉眸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