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在符鈴體內;完全消失了蹤影;對於外界的人;就算是探測也只能探測到符鈴一人;因為她們從某種意義上講已然成為同一個體;這樣她就可以完美的隱藏起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自己的任務。在她的任務裡;符鈴究竟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反正不會是合作者就是了……此時符鈴心裡已經有數;恐怕從一開始曇忝就已經打算好了;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充分利用符鈴;也就是說從一開始符鈴就被打上了犧牲品的標籤。她又能怪誰?曇忝嗎?可人家並沒有錯;在事態緊急的情況下一切犧牲都是可以理解的。在這個世上只有兩種人;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強者和弱者;在這世上人與人之間也只有一種關係;反抗或者屈服;僅此而已。與曲藝比她是強者;所以她可以凌駕在曲藝之上隨意作為;因為弱者沒法反抗強者。但與荀陸相比她便是弱者;所以他可以威脅自己與之同盟;他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子;坐在沙發上喝著自己的咖啡;既然是弱者;就要有弱者的自覺和胸心。那與曇忝相比誰是弱者呢?必然是符鈴!符鈴深知自己無法與曇忝硬碰硬的抗衡;可經歷了這麼多後她不想再做個被人欺壓的弱者;她想要變強;不去欺負別人最起碼也不要被別人欺負。她沒有資格與曇忝談條件;可眼下曇忝需要她的協助;這就是她的籌碼;也是唯一的籌碼……不成功便成仁!---------------------------------------------------------------------------'ps:內為符鈴在心裡說的話;內為曇忝的回話。'【曇忝;你在嗎?】當符鈴第n次在腦海裡呼喚她時;她終於有了回應:(怎麼了?)【我有件事問題要問你。】聽符鈴這麼說曇忝頓時心裡大叫不好;在和符鈴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沒人比她更清楚符鈴是個疑心很重而且非常敏感的人;說不定自己私底下的小動作已經被發現了。現在首先不能露怯:(說吧什麼事?)符鈴也沒有拐彎抹角;直白的說道:【這幾天我總是覺得精神不太好;不定時的神遊;光今天一天我就失去意識了近五次!而且神遊的時間也是一次比一次長;最恐怖的是;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身體彷彿不屬於我自己;我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只能在一邊看著;完全控制不了它。這……是你搞的鬼吧。】這完全就是肯定句;根本就沒有留給曇忝反駁的餘地;此時曇忝也明白了;現在任何解釋符鈴都不會相信;除非是真相——(你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對嗎?)見曇忝開始鬆口符鈴乘勝追擊:【我想要的不僅僅是解釋;還有你所隱瞞的所有事情。】(所有?)曇忝有些好笑;她高傲的說:(你有什麼資本知道;不過是一介凡人難道你還想威脅我不成?)話已至此符鈴只能賭自己是對的了;【就算是威脅又能怎樣;我們是一體的你也傷不了我;更何況你還需要我。我就像是你的盾牌;如果我不再幫助你呢?我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東西;想要封印意識再也聽不到你的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要知道沒有你的協助我毫無損失;而你;就不一定了吧?】曇忝大驚失色;她沒有想到符鈴竟然知道她不能以真身出現在凡世的事。想她是上古宗門妖獸;擅自越過天梯已是大罪;若是再引起下界惶恐便是罪無可恕了。無論如何天道一定不會放過她;只要她出現在凡世天罰一定會如影隨形的降臨。她身兼重任;不能就這麼回去;天道縱然有萬般本事也不會破壞原則;它不會傷及不相干之人;所以說;只要她躲在符鈴的身體裡天道便不能將她怎樣。這一局;符鈴賭贏了。
第七十九章 交代
正如符鈴所說;即使沒有曇忝的幫助她也一樣可以過的很好;無論是空間還是水君(傀儡)都是奇葩老頭給她的;這些和曇忝一點關係都沒有。對於符鈴而言現在曇忝唯一的作用就是充當解說員;這還是當出現一些符鈴無法理解的情況時;曇忝才有機會用自己幾千年的閱歷來體現自己的價值;但也僅此而已。可是反過來;符鈴對於曇忝而言是絕對必要的;她就像是符鈴的影子;符鈴去哪她就必須去哪沒有選擇的餘地;所以說要是想要完成她的任務;那麼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須需要符鈴的幫助以及配合;只有曇忝一個人的話;什麼都做不了。不得不說;符鈴正好戳到她的軟肋。(好吧……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分上了;不如我們就開誠佈公的談談吧。我可以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甚至是任務的內容;但你也要答應會協助我。)事已至此曇忝只有先低頭了。【沒問題。】對於符鈴而言得知真相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把事情都弄明白了她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反正她對未來完全沒有計劃和預想;既然沒有目標;中途拐個彎也不是什麼大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