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囂張了,開在車子上,就好像是處處被人監視著一般。
我們並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資料,只能回到那條街的309號,從那查詢。不過那裡已經成了工地了,一起大型的機械已經開了進來,不過還沒有動工的跡象,看樣子也就這麼幾天就要開始大規模的拆樓了。
在那街道的路口,幾個帶著安全帽的男人正在用水泥磚砌牆。就是建築工地外圍的圍牆。這種圍牆都是工地竣工驗收之後,還要拆掉的。
蘇海城走了過去,直接走到了一旁看著圖紙的那男人身旁。我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這種事,我靠過去反而不方便他說話。我想著這種事情如果是阿天去做的話,阿天就是發一圈煙,然後開始套近乎。可是蘇海城也就跟那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回來了。
我還吃驚著問道:“什麼也問不到?”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的,畢竟這條街上那麼多的拆遷戶,人家來這裡拆房子的,哪裡管這裡原來住著什麼人啊。
“是已經問好了,那個女人是在對面那個商城裡的一個樓層經理。現在是上班的時間,應該能找到人。你晚上還要回a市呢,好在距離也挺近的。”
我有點吃驚,不過想想也是,那女人當時是這條街上最後一戶簽字的釘子戶,那堅強的程度,都快和人家打起來了。這知道的人應該還是比較多的。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也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了應該還來得及吧。對面的那個商城是一家綜合性的商場。不過這邊比較偏,人流不是很多,那商城也並不是很熱鬧。
我們兩在商城了問了三個服務生之後,總算找到了那女人的辦公室。站在門外,我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人。她穿著挺好的,還化了妝,氣勢很強的正在罵著一個服務生。那架勢就跟那天個拆遷的人吵架的一樣的。
幾分鐘之後,那服務生走了出來,她也走了出來:“你們找我?”她的語氣一下就和善了起來,目光往蘇海城這邊看的,壓根就沒看到我的樣子。
我心理笑著,蘇海城在這樣的中年女人面前還是很有魅力的。自然我也就不插嘴,看著他怎麼處理了。
蘇海城還是那麼一張冷臉:“你外公的棺材就在那老房子的地下室裡,房子就要拆了,你們把他請出來了嗎?”
他就這麼一句話,那女人的臉色就變了。“你怎麼知道?”她不再是那種看帥哥的眼神看著蘇海城,而是一種警惕的目光。
蘇海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接著說:“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你外公,也是她爺爺的師父。”他指指我。我趕緊對著她笑了笑。
中年女人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進來吧。”等我們走進她的辦公室之後,她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這間辦公室很凌亂,角落還堆著一些貨物,各種本子就掛在牆上的釘子上。光線也不是很好。那辦公桌面上亂七八糟的,椅子也是實木的椅子而已。我們就坐在了辦公室裡唯一的一張陳舊的木沙發上。
這還沒有坐穩呢,中年女人就轉過身來對我們說道:“你們想怎麼樣?一次說清楚行嗎?別一個星期也翻我家一次。哼!”
我有點尷尬了,趕緊說道:“大姐,去翻你們家的不是我們。我們家也被翻了。”
那中年婦女半眯著眼睛:“不是你們?那還有誰?我外公那地下室裡有屍體,我還是他們拆房子的人通知了,才知道的。小時候住在那裡,就只知道那個地下室我外公從來不讓我們進。等外公死了,那房子沒人住了,照樣是鎖著不讓人進。”
“那你有沒有聽你爺爺說過鑰匙的事情。很特別的鑰匙。那些去你家翻的人,他們想找的就是鑰匙。”
大姐還是那麼警惕地看著我們,眼珠子還轉了一下,停頓了好一會才說道:“我沒聽過!”她那表情和那語氣已經告訴我們她是在撒謊了。
“大姐,我們不會怎麼樣的。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那鑰匙的事情。我爺爺提到有鑰匙什麼的。”我說著,試圖得到她的信任。
“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她轉身開啟了辦公室的門,“你們回去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她的頭微微仰著,配著這樣的冷哼,這擺明就是知道也不告訴我們的表情嗎?我急了,看向一旁的蘇海城,一會我就要回去了,說不定蘇海城來接觸他幾次,能把她拿下來呢?她剛見到蘇海城的時候,那眼光分明就是在放電。
蘇海城站了起來,他是很少受這樣的氣的,估計他是想先離開吧。我卻沒有動。這種氣,我受多了,也不會把她的態度當回事。我就坐在那慢悠悠地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