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把圖還給了我:“這個應該是鎮壓著某個東西的。因為奇門遁甲是反著的,所以應該是不讓裡面的東西出去。這種奇門遁甲陣啊,一般是不讓別人進去的。現在反過來了,肯定就是不想讓裡面的東西出來的。”
對於大爺的說辭,我想也不是那麼肯定的,他只是習慣了用這樣的語氣,用這樣的詞語來說話罷了。
我還是感謝了大爺,正起身的時候,他笑道:“陳妹啊,這利是還是要的。你看是不是多給大爺買條好煙啊?在他說的好煙裡,那一條好煙的錢,可比他平時在這裡坐一天收到的還要多多了。
他是看著我現在的男朋友才說出了這樣的價,我也只能給他包上了筆以往更多的利是。就急著趕回去了。畢竟今天還是請假出來的,必須早點回去,明天還要上班呢。
在坐車回到市區的路上,我的心裡一直很複雜。那個陣是一個反的陣,是為了防止裡面的東西出來。可是這個陣卻是在鑰匙上的。如果把鑰匙插入鑰匙孔裡,那麼作用並不是開啟,而是讓裡面的東西不出來。
裡面的東西會出來?那是活的東西?資料上不是說那是龍骨嗎?怎麼會是活的東西呢?而且這把鑰匙是在那個陣的設計者的棺材裡找到的。一把封死的鑰匙,這是什麼意思呢?
反正車子在回到市區之後,我也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在我回到家的時候,也已經是天黑的時間了。但是意外的是,家裡的燈還亮著呢。我的第一個直覺就是蘇海城回來了。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激動。想著他就這麼離開連個交代也沒有,現在他又回來了。
用鑰匙開啟家門,心跳加速,眼睛尋找著他的身影。可是客廳裡卻沒有一個人,房間裡的燈卻沒有亮起來。難道不是蘇海城?我心裡疑惑著,朝著房間裡走去。
輕輕按亮了燈,在床上,蘇海城已經睡著了。燈亮的時候,他警惕地睜開了眼睛,看到是我,又閉上了眼睛。“回來了。”他說著,聲音有點嘟囔的味道,感覺就是有種沒睡醒的樣子。他很少有這樣的事情,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從我第一次看到他,他的警惕性都很高。這麼閉著眼睛跟我說話的次數也就一次還是兩次吧。
我心裡冒出了一個念頭,他一定是去做了什麼事情,實在太累了,才會睡著的。
看著他那沉沉的睡臉,我也不知道不想吵他,就讓他繼續睡去吧。他的一套髒衣服就丟在地上。他很少會讓我幫他洗衣服的。可能是部隊裡帶出來的習慣吧。他自己的衣服總的自己洗,而且動作很快。
這一次他把衣服丟在了房間門口,應該是真的很累了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吧。之前進山的時候,他晚上經常守夜,那時候也沒看到他想現在這樣。在他失蹤的這一天的時間裡,他到底去了哪裡?去幹什麼了?讓他累成這樣呢?
我撿起了地上的髒衣服,走向了浴室中。把衣服丟在桶裡,開啟了水。就想著先泡著,一會洗好澡之後,在一起洗兩個人的衣服。
就在我抱著自己的衣服走進浴室,正準備脫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了那泡著他髒衣服的水,有著不一樣的顏色。
偏暗紅的顏色,在水裡慢慢的瀰漫開去。
是血跡!我第一個念頭就冒了出來,趕緊伸手去把那衣服撈了起來,一點點檢查著,試圖找到衣服上漫出血跡的地方。我找到了,就在衣服胸口靠下一點的位置有著一點血跡。那血跡早就已經乾枯了,一時間也不能完全瀰漫出來,而衣服上有著一個很明顯的圓洞。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槍傷。
驚訝讓我丟下了衣服,整個人站了起來,朝後退了一步。槍傷?而且還是在這個位置。蘇海城躺在床上的模樣,是受傷後的虛弱嗎?他應該還沒有去處理傷口吧,要不然也不會有這套衣服在這裡了。
我想明白了這些,一下衝進房間裡,卻很輕地坐在了床邊,低聲叫道:“蘇海城?蘇海城?還醒著嗎?”
他睜開了眼睛,看著我,沒有說話。如果只是這麼看著他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他有什麼異常。
“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你發現了。不用了,我沒事,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心跳的死人,送我去醫院只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事情罷了。”
“可是……”我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你受傷了啊。”
“沒事。”
“你不是死人,你只的中毒了,只是生病了。海城,我們必須去醫院。”我已經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蘇海城看著我這個樣子,拉下了蓋在他身上的薄毯子,露出了胸口稍下一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