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什麼地方?”
“文志成,說話!”
然而無論陳堯怎樣追問,文志成都只是低下頭,不再發一言。
陳堯冷聲道:“你要知道,這裡可不是友善的派出所,這裡是刑警隊,我們有許多辦法可以讓你說話,是拘留48小時不喝水不吃飯,還是用其他什麼方法,你可以自己選擇。”
“警官,我真的沒有殺人。”文志成皺起眉:“說真的,張歲寒那小子我也覺得他是死有餘辜,但我沒有殺他,再怎麼樣我也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我再恨他再討厭他,我也不可能痛下殺手啊!”
聽他這樣說,陳堯頓時便眯起眼:“這樣說來,你對張歲寒似乎有很大的意見?”
就在這時,蘇好的電話響了,她見是法醫所打來的,便轉身去接電話。
幾分鐘後
,蘇好走回審訊室門前,用通訊器說道:“陳堯,法醫所剛剛打電來過來說,前幾天檢查屍體的是兩名實習法醫,他們只檢查了刀口和死者體內有無病菌或者毒素,由於兇手為了遮掩指紋痕所以在死者身上劃傷的位置在今天上午被其他法醫發現有被毆打過的痕跡。”
“被毆打過的痕跡只有幾塊,像是被某種堅硬的棍子毆打,寬度大概是3。5厘米。另外,只有張歲寒的屍體上有這種淤痕,肖茹身上沒有。”
陳堯聽完後,說了聲“收到”,將通訊器從耳邊撤離,然後看向文志成:“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文志成,你對張歲寒有很大的意見?”
“是,因為他糟蹋了我女兒。”文志成眼睛猩紅:“他們張家沒一個好東西!張歲寒也是個畜生!我也是不久前才在一家醫院裡碰見一個當了很多年醫生的發小,他說我女兒讀高一那年被一個男孩子帶到他之前工作過的一家小醫院打胎,當時沒認出來那是我女兒,看見我手機裡的照片後才告訴我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