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父親的這件案子,你是負責人之一嗎?是不是以後我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去找你?”
蘇好回眸,看了她一眼:“韓小姐有什麼問題,可以去找我,我最近不是在城東支隊就是在市總隊,呆會兒我將我的聯絡方式留給你。”
韓羽菱點頭,直接移開視線不再向上看,但從蘇好的角度看來,她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雙手在小腹前輕輕交握。
看著韓羽菱那不經意透露出心事的舉動,蘇好不知道這個韓羽菱對卓晏北過去的事情知道多少,是否知道卓晏北那些被人刻意做了手腳的資料是假的,但蘇好能猜到的是,能讓卓晏北就因為韓家的一次相助而與韓羽菱訂婚,這或許並不符合他為人處事的風格,這其中一定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走上二樓,在總隊刑警們的引路下找到那間疑似真正案發現場的房間,房間裡的人不多,小趙和另兩位市總隊的刑警正在檢查屋子裡的東西。
卓晏北修長挺拔的身影在窗前矗立,看著他冷峻的背影,蘇好心下微微緊了緊,在進門時,韓肅楓亦是看向卓晏北的身影。
“卓總。”
當韓肅楓出聲時,蘇好忽然想起那次在樂展酒店時,韓隊曾經就對卓晏北十分客氣。
雖說韓家當初對卓亞集團伸出手援手,但此一時彼一時,五年前的卓亞集團是在卓晏北的手中重生,而五年後的卓亞集團,地位早已不同凡響。
韓隊更也因為
從十幾歲開始就過著軍旅生活,之後在刑警隊工作,根本沒有多少時間能回韓家,他和卓晏北之間的關係,應該就像她那時第一次所見,生疏而客氣。
卓晏北轉頭身,眸色輕斂的看了他一眼,神色疏淡。
蘇好從韓隊身旁站了出來,刻意在卓晏北看向自己之前,先一步去了小趙那邊。
“不是說有彈孔嗎?怎麼這房間裡一點血跡都沒有?”蘇好看了看與視窗對立的牆面,又看了看周圍。
“可疑就是可疑在這一點,明明子彈穿過了窗子,死者中槍,但沒有血跡。”小趙轉眼看向蘇好:“窗上的彈孔很小,不像是普通的子彈。”
蘇好頓了頓,低頭看著手邊的一隻歐式風格的白色實木椅,伸出帶著手套的手,在木椅上輕撫,忽然看見椅背後邊的一處像是椅子在地面上摔傷的痕跡,她頓時順著這隻椅子向前邊的同色實木桌上看去,桌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她卻是陡然轉身走到窗邊,站在卓晏北身旁,她看向視窗上如她預料般那樣小的被子彈迅速穿過的彈孔,轉眼看向眸色清沉的卓晏北。
“卓總,你在看什麼?這兩個彈孔很奇特,是麼?”
這個房間裡有不少人,韓隊亦是在觀察之前蘇好檢查過的那隻實木椅。
蘇好儘量保持距離的看向身旁冷峻的男人,問出口的話也保持著應有的客氣。
卓晏北淺淡的眸色睨了她一眼,蘇好對他露出適當的微笑。
“韓隊,廚房中有一袋像是新買來的水果,這種新裝修的房子還沒人正式入住,怎麼會有一袋新鮮的水果?”
兩個刑警在門口忽然說,韓肅楓轉身便走了出去,小趙他們一聽,也連忙跟出去看看。
蘇好沒有走,卓晏北亦是沒有動,直到房中只剩下他們兩人,她才盯著他清俊的側臉,輕問:“有什麼發現?”
卓晏北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看了看視窗上的彈孔,反問:“你呢?不是已經有了一些推斷?”
蘇好挑起秀眉:“目前我只能依稀猜到一部分,首先,韓國棟的確是在這間屋子裡遇害,窗上的兩個彈孔和他身上的兩個彈孔相一致,並且,中槍時,韓國棟是坐在那隻白色實木椅上,並且背對著窗子,子彈由背後射入,但卻沒有穿透他的身體,無論他究竟是中彈後直接身亡,還是被那隻水果刀刺中要害而死,都足以證明兇手對韓國棟有著相當極端的情緒,也許是憎恨,所以才會在他中槍後又補上一刀,這人是想讓韓國棟死的更徹底。”
說完後,蘇好看向他:“還有,我感覺兇手可能不是一個人……也許,是兩個人……”
“不是也許。”卓晏北看著她:“就是兩個人。”
蘇好有些驚詫:“我知道你仍然還有著對犯罪心理那一角度的推斷本能,你走進門後就一直沒有說話,我很好奇,在你心裡,現在是否已經勾畫出兇手的大概畫像了?”
卓晏北低頭看著她,聲線清淺:“一號兇手,有著極端仇富心理,對小區環境很熟悉,在這套別墅裝修期間經常進出這裡,是香山西麓內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