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義好笑的看了看方石,嘿嘿的笑了一聲道:“我猜,這符籙應該是一種jīng神波動,不知道他們用什麼辦法,將jīng神波動留在符籙上,然後藉助人身上的jīng血,比如頭髮之類的,來對特定的人起作用。”
方石有些愣怔的看著楊玄義,楊玄義攤了攤手道:“我猜的。”
無方石語的搖了搖頭,這老頭雖然嘴裡指摘自己好奇心過重,但是他自己的好奇心其實也不見得輕吧!
“這種符籙的效果是什麼您知道麼?”
“這個倒是知道的,在前輩的札記中提到‘受符者昏,無氣力,神智弱,焚之可解’。”
方石點了點頭,這個情況與程國輝的倒是大致相符。
“看來沒錯了,這應該就是yīn煞符無疑了,我老闆今天的樣子也是如此。”
“符呢?”
“燒了,就是上次我跟您說過的那個九叔,他也知道該如何應對符籙。”
“他們是準備鬥鬥法了?”楊玄義神sè之間有些小興奮,看來他也很想看八卦。
“嗯,九叔的徒弟想要藉此機會出道。”
楊玄義一愣,隨即哈哈的笑了起來:“他倒是會挑,不過,他真的有把握麼?”
“這不是還有九叔麼,而且。。。似乎我也逃不掉。”
“怎麼?”
“欠了九叔的人情,您也知道,我這野孤禪最欠缺的是系統化的東西,九叔看得很準。”
楊玄義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竅,江湖上的老狐狸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方石被九叔算計其實也在情理之中,既然方石沒有在意,楊玄義也不說什麼了。
“小方,這yīn煞符無疑是巴山樓的手筆,我想謝荃盛那裡應該也差不離了,你說這僅僅是巧合,還是必然的?”
方石不大明白楊玄義想要說什麼,楊玄義笑了笑解釋道:“我說的必然是指這個巴山樓的能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在鵬城大肆的接手這些一般術士不大願意做的事情,因此在這個行當裡的你我,就很容頻繁的與對方產生交集了。”
方石恍然,隨後又搖頭:“這個誰知道呢,兩種都有可能吧。”
楊玄義捏著下巴想了想道:“我寧願相信是後者,他可能是新來鵬城,以這種形式向鵬城的各位打招呼呢!”
方石愣住了:“打,打招呼?用這個辦法?!”
“對啊,既能接了生意,賺取在鵬城立足的資本,又能向鵬城的那些同行發出聲音,讓我們都知道他的存在,甚至他還想試試鵬城的地頭蛇有多厲害。”
“這麼說,對方是個心高氣傲,並且比較守規矩的人?”
“應該是吧,其實不管是謝荃盛還是你老闆那裡,他似乎並沒有下黑手,基本上都還留著餘地。”
方石舉了舉手裡的符籙圖紙道:“帶著這個假的護身符,說不得就會碰到重大的事故,這還叫留有餘地?”
“呵呵。。。當然了,至少人家沒有一下子就將你的僱主搞倒,就是留了餘地了,以後你恐怕也不好意思隨便就將他的僱主朝死裡整,對吧?”
方石轉念一想,到也確實是如此,不過現在畢竟是和諧社會,即使恩怨情仇是不可能消除的,但是凡事留一線大家還是很默契的遵守者的。
“對了,謝荃盛那邊有訊息麼?”
“沒問,有訊息人家也未必會告訴我們,畢竟是他們自己的家事,家醜不外揚嘛,你問這個幹嘛。”
“我就是想看看,這傢伙到底弄了什麼手段,心裡也好有個防範,還有,您上次說得浮雲遮望眼,到底是怎麼做的您知道麼?”
“我怎麼可能知道,那可是人家巴山樓的不傳之秘啊!至於他們還有沒有別的手段,我倒是從手札裡找一些,說巴山樓jīng通符籙之術,對風水認識很深,常有獨到的法門,還有就是身手了得,善於隱藏行跡等等,至於他們的本行秘術咒術,據說也很厲害。”
“嘶~強敵啊!”
楊玄義笑著向後依靠,悠然的晃著大班椅道:“疾風知勁草!跟這些能人過過招也是很難得的磨練和經驗,其實這個時代也是有好處,至少大家很少將對手朝死裡整。”
“那以前為啥要往死裡整呢?”
“觀念不同吧,江湖上不少的恩怨其實都是觀念的衝突,真要追究起來,說不定都是雞毛蒜皮的事情,以往江湖上六扇門能耐有限,大家顧忌少,無法無天的行徑也就多了,現在的人眼光開闊,加上制度嚴謹,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