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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影在樓頂的水塔邊上晃了晃,然後從水泥圍欄的避雷網邊上伸出腦袋,很仔細的朝著後面的巷子裡觀察了一會,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婁景中暗暗的鬆了幾口氣,小心駛得萬年船,幸好自己沒朝大門跑,想玩打草驚蛇,還早一百年呢!
婁景中雙手一用力,整個人像是一隻靈貓一樣竄上了水泥護欄,動作輕巧準確,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一陣夜風出來,他的襯衣下襬用力的呼扇了幾下,發出輕微的啪啪響聲,山城就是多風啊!
婁景中猛地向前一躍,竟然向著空中飛躍而去,只是這棟樓距離對面的樓宇至少還有十幾二十米,他這一躍不管怎麼看,也是不可能飛躍到對面樓宇上的,難道他走投無路想要自殺不成。
但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婁景中沒有墜落下去,相反,他似乎凌空虛度一樣。腳下一彈。竟然再次向上躍起。這。。。簡直他麼的神了!
十幾米的距離轉瞬即逝,婁景中心裡暗喜,最後一步跨出,按照他已經走過一次的經驗,即使光線不好,他也知道,自己將會跨越水泥護欄,踏足平整的樓頂防曬板。但是,恐怖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婁景中覺得腳下一空,原本應該承託身體的繩索竟然不見了,婁景中驚駭欲死,身體瘋狂的向前衝去,雙手胡亂揮舞著。
‘砰!’
慌亂中,婁景中的雙手死命的撈住了水泥護欄上的避雷網,整個身體狠狠的撞在了水泥護欄上,發出一聲很結實的悶響,劇烈的撞擊震得婁景中氣血翻湧。一股火辣辣的東西翻湧而上,直接堵在了嗓子眼了。
“咳咳。。。”
響亮的咳嗽聲在凌晨的黑暗中傳出了好遠。婁景中驚恐的死死忍住,火辣辣的感覺被憋在喉嚨裡,像是硬吞下了一塊燃燒的焦炭一樣,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痛得他渾身直哆嗦。
好一會,他才稍稍壓制住喉部的痛楚,揚起頭看向上方,然後他驚訝的發現,繩索依然好好的綁著,可是剛才自己明明沒有踩上,這是怎麼回事?!
然後,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就在繩索的邊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神正俯視著婁景中,距離很近,婁景中甚至能看到那雙眼眸中的戲虐笑意,婁景中心裡一哆嗦,差點一鬆手摔了下去,婁景中知道自己栽了,而且栽的很徹底。
想必那就是方石吧,他應該發現了自己預留的退路,打草驚蛇之後就跑來這裡等著,然後在關鍵時候給了自己一個術法攻擊,剛才沒有踩上繩索不過是一個錯覺,讓婁景中恐懼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發現被自己何時被攻擊了。
幸好方石手下留情,沒有在繩索的中段發動攻擊,若是那樣的話,估計婁景中此刻已經在下面的巷子裡變成一攤血肉了。
“我最討厭有人打我家人的主意,你犯忌諱了。對了,你叫什麼?”
“張立軍。”
“撒謊,你看,這個避雷網其實很脆弱的,已經生滿了鏽跡,而且,水泥的標號肯定不合格,風化的很嚴重,這個樓的樓齡應該不到四十年吧?”
“呃。。。咳咳。。。我,婁景中。”
“婁景中,姓婁?莫非是巴山人士?”
“正是巴西婁家,道友,看在同道份上,放我一馬,我發誓不再與你為敵,還有,這事是主家欺騙我在先,我還要找他們算賬呢!”
方石似乎猶豫了一下:“算賬?是真的算賬吧,劉家不差錢,你想得了錢拍拍屁股走,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是吧?”
“我。。。道友有什麼要求,你說,能做到的我絕不推辭,如果我說謊,讓我天打五雷轟。”
“用你們婁家先人發誓。”
“我發誓,如果我言而無信,讓我入不得好死,死後進不了婁家祖墳,讓我先人不得安寧。”
婁景中很光棍,他知道輸了就是輸了,與其扭扭捏捏難看的掙扎,還不如干脆的認輸,先保住小命再說,然後才有再圖其他的可能。
“哎!我朋友說我心軟,果然,還是下不得狠手,也罷,我就信你一回,我要劉家不得安寧,你能做到麼?”
“能,肯定能!”
方石的眼神靜靜的看著婁景中,婁景中仰著臉,汗水流進了眼睛,辣得很,然後又順著脖子一直流下去,癢癢的很難受,但是他不敢掙扎,眼睛也不敢眨,生怕方石心念一動,自己就會墜入永世的黑暗。
“好吧,信你一次,我不喜歡被人騙,真的。”
婁景中大聲的應道:“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