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翔空?沈?翔雲?”
楊玄義點了點頭:“你知道沈翔雲?他是那人的侄子。沈家是一個官僚世家。”
“官僚世家?莫非真是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呵呵。。。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這事情恐怕不單純吧?”
方石點了點頭:“肯定不單純。不過,這對他老子的官位有影響麼?”
“現在是資訊時代。很快就有人熱心的挖掘這些東西,官二代啊!官二代犯錯該怪誰呢?養不教父之過這種思想在華夏還是很有市場的,如果再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有時候老百姓是很盲目的、很單純。”
方石笑著搖頭:“老百姓既不是盲目更不是單純,只是喜歡鬧騰,特別是鬧騰官府中人,這也算是一種嫉妒吧。”
楊玄義笑了笑:“你的立場歪了哦,你自己也是老百姓!”
“要勇於自我認識嘛,我自己就有這種心裡,總覺得看他們狗咬狗很有意思,其實這只是一種很幼稚的行為,對嗎?”
楊玄義聳了聳肩:“誰知道呢,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也對,如果這個沈某某這個時候被打倒,我們就算是輸了麼?”
楊玄義點頭道:“這不是很自然麼,難道我們沒輸?”
方石開心的笑了起來:“剛才我不是說了麼,是狗咬狗,我們的目的是阻止那個落花流水局和將會出現的二龍搶珠局,我不知道他們要對付誰,總之,只要阻止了這個惡局的成立,咱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如今肖振威避開惡局之爭,直接對沈某某出手,未必不是一種認輸,當然了,或許他認為是另一個挑戰,只是我卻認為這一仗我們已經贏了,至於沈某某的下場是怎麼樣的,我們管不著。”
“呃。。。你還真是有些無情呢!”
方石緩緩的搖頭:“我不是無情,而是沒有資格、沒有立場去管,同時,我也不想去管,我跟沈某某有什麼關係麼?從頭到尾都是簡單的利用關係罷了。”
“可是,你不覺得這個沈某某似乎更正義一些麼?”
“呃,什麼叫做更正義啊?從官府中人的立場出發,正確的使用權力是繼續獲取更大權力的階梯的話,他們走的路都是一樣的,而且,我沒有監督的權力,更沒有裁判的權力。”
“可是。。。那邊似乎罔顧市民的利益乃至性命。”
“易地而處,你敢保證這邊就不會這麼做?”
“這個。。。我不敢,但是至少,這邊並沒有這麼做。”
“所以?”
“所以,我們至少應該站在至少現在還算正義的這一邊吧?”
“才不,我們應該哪邊也不站,因為我們本來就不應該也不需要站隊,楊老,我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我更不想跟他們攪到一起去,你看看這個肖振威的行為,他如今是拿官員的親人做文章,別看他一時得逞,但是這種行為是犯忌諱的,是對官場中人的宣戰,一旦被人抓住把柄,他就完了。就算沒有被抓住證據,他也會被貼上一個危險的標籤,隨時可能成為替罪羊。”
楊玄義笑了,他當然不會連方石這個菜鳥能想到的東西都想不透,他只是想看看方石的真實想法罷了。只不過,他現在還有一個疑問,難道肖振威會看不透這裡面的危機麼?
“小方,你覺得肖振威會看不出來這麼做的嚴重後果?”
“不,他看得出來,但是他本來就是在走鋼絲,夏雨欣的情報裡不是說了麼,肖振威跟官府中人走得很近,他就是要玩火中取粟的把戲,他想要以一己之力來對抗青城山這種傳承久遠的大門派有可能麼?所以,他需要借力,而他選擇的力量,就是官府的力量,所以,他必須站隊,必須下場赤膊上陣,哪怕將自己暫時打扮成一條狗也在所不惜。”
楊玄義神色一沉,眉頭也皺了起來:“這麼說,雨欣不是要去戰勝誰,而是想要去為自己的師父拯救師伯?”
“呵呵,那個笨女人,以為自己是誰,救世主嗎?事實上,救世主都被釘在十字架上了。”
楊玄義側頭看了一眼方石,微微的一笑:“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怎麼辦?我們耐心的看著,看看夏雨欣準備如何動作吧。”
楊玄義道:“很可能,她會從這件豔照門入手。”
方石怔了一下:“為什麼?難道您沒有找到肖振威的下落?”
楊玄義遺憾的嘆了口氣:“怎麼可能這麼快找得到,對方可是有預謀的,難道會大搖大擺的住進五星級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