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石聳了聳肩膀,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方石不會去幹涉。
“好,至少也要保護住我的父母不能受到傷害,哦,還有我妹妹和她媽媽。”
婁景中咧嘴一笑:“那個。她們在國外,我可顧不上,你整天跟方石呆在一起,肯定沒問題。你父親位高權重,就算是術士也很難下手,唯一比較容易得手的,就是你的媽媽,如果可以的話,你跟你媽媽說說,讓我跟在她身邊。”
陳必信想了想,點頭應了,然後向方石解釋道:“我就是擔心他們受到傷害,並不是想要跟我叔叔他們爭什麼,那些事情父親會做主,要不然,我可以宣告放棄繼承權。”
方石笑了笑:“這話你不必跟我解釋,那是你的家事。我在想,這件事怎麼會這麼巧,如果他們是偶然得到的情報,然後迅速的下手也不可能這麼快,想來想去,這事或許是處心積慮的一個陰謀。”
婁景中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之所以在今天發動,應該是一個巧合,他們下手的目標最大的可能是那個政府人員,不過。。。”
婁景中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陳必信,才開口繼續說了下去:
“這個事情要向你父母仔細求證才行,這其中肯定有很多問題,比如你叔叔是如何對你的身份起疑的?又怎麼會找到你父親認為十分可靠的那人?另外,現在也不能排除你那阿姨和妹妹參與其中的可能性。”
“不可能。。。這。。。”對於妹妹和阿姨,陳必信實在是不想將她們放進懷疑物件之列,但是他對她們完全是陌生的,他又有什麼依據和理由來為她們爭辯呢?
“我只是說有可能,這個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陳必信呼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的看向方石,方石嘴角翹翹,和聲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這些,景中,阿信請你是去保護他的父母免受傷害,而不是請你去幫他戰勝他的叔叔,你別搞錯了方向。”
婁景中一怔,陳必信則用力的點頭,然後看向婁景中,婁景中尷尬的笑了笑道:“習慣,習慣,呵呵。。。”
陳必信有些莫名其妙,這個跟習慣有什麼關係,難道婁景中習慣將事情攬上身,喜歡大包大攬?
方石笑道:“他出身邪道,所以喜歡將事情鬧大,作為一個外來者來說,想要從無到有的介入一個陌生家族的事務,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事情鬧大,事情越嚴重,場面越混亂,他們就越有從中取利的機會。”
陳必信恍然,看向婁景中的眼神裡多了一些忌憚,婁景中毫不在意,反而與有榮焉的挺了挺胸。
方石繼續道:“有術士參與此事只是我們的一個猜測,我並不反對你請景中去做個戒備,當是未雨綢繆也行,其實這事情也可能另有關節,只是我們還不知道其中的巧妙罷了,阿信你也不必如此擔心。”
“嗯,可是我父母那邊。。。”
“你父親若是沒本事,如何能掙的偌大的家業,你母親仁厚溫婉、秀外慧中,乃是大有福之人,大可不必為她擔憂。”
聽方石這麼一番解說,陳必信心裡的不安頓時消除了不少,仔細一想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而且自己如果介入太深,反而會引發叔叔的強烈敵意,這事還是像媽媽說的那樣。由父親去處理就是,不過,自己的想法也應該先告訴父親才對。
想到這裡,他又有些坐不住了。
“方哥,我想去見見我父親,跟他說說我的想法。”
方石無所謂的笑了笑,看向婁景中道:“既然阿信請了你幫忙,現在你就開始履職吧。”
婁景中高興的站了起來:“好,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方石擺了擺手道:“我有什麼臉面需要你來維護。好了,你們辦你們的事去,哦,對了,如果陳育英先生不願意接受你。你就告訴他,他的女兒和女人要回來了。”
陳必信驚鄂的看向方石。婁景中卻是面上一喜。
。。。。。。
送走了婁景中和陳必信。方石隔著房門用馭鬼術看了看婁志遠,見他還在認真的訓練,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準備收拾一下陳必信他們用過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的電話卻震動了起來,這是方石擔心打擾婁志遠。特意設了靜音。
看了看號碼,方石有些驚訝的接了起來,下意識的向著陽臺走去。
“雨欣,難得你給我打個電話。怎麼,有事?”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麼?”
“當然可以,歡迎之至,如果是沒事打來我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