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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病房裡的幾人正在等待著婁景中的訊息,而婁景中自己卻正陷入了困局。
俗話說的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永遠不要以為你是最後的那個獵人,或許你的背後還有一支獵槍。
儘管婁景中已經十分小心了,但是他還是著了對方的道,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出了紕漏,對方似乎早已經知道他要到來一樣。
可是這麼一來,事情就變得很奇怪了,對方如果確實是境外來的過江龍,在鵬城的地界上一旦身份、事件暴露,哪裡還有容得下他們的地方?如果他們早已經知道自己與方石的存在,為何還敢於公然跟自己對抗,而不是趕緊逃之夭夭,莫非陳家財富的巨大吸引力已經超過了他們對自己生命的珍惜程度?
顯然這個推論是不合理的!
那麼又是什麼促使他們敢於正面跟自己對抗呢?難道他們不擔心自己將事情公開,鵬城的術士們會群起而攻之,到時候他們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即使再大的利益沒有命去享受也是一場空罷了。
不管婁景中能不能想清楚其中的緣故,事實是他現在被困住。
婁景中是昨天晚上一路順藤摸瓜,跟蹤那個企圖對陳必信下手的人來到這裡的。
此處是鵬城北部山區的一個小村子,由於交通情況太差。山中也沒有足夠耕種田地。這個村子應該是在十幾年前已經廢棄了。在市政規劃圖上,這裡應該是一個郊野公園的地盤,只是暫時還沒有正式的實施。
而這個被拋棄的村子已經徹底荒蕪了,道路也漸漸的殘破,平時除了又幾個驢友會偶爾經過,作為落腳點休息一下之外,這裡平時都是野獸跟鳥兒的樂園。
而此刻,又成了婁景中對手藏匿的地方。對方在這裡做了精心的佈局,他們將婁景中成功地引到了一箇舊宅,在這個住宅中佈置了極為惡毒的陣局,還放置和驅趕大量的毒蟲,伏在暗處。
敵人隱身於暗處堵門,自己身邊又有危險的陷阱,婁景中不敢貿然往外衝,想要打電話求救,卻發現此處竟然沒有訊號,其實就算有訊號對方可能也會設定干擾器。不過這裡確實沒訊號到是省了他們的麻煩。
對方似乎只是滿足於困住婁景中,並不急於拿下他。婁景中知道,時間站在對方那邊,自己被困在這裡,對方就可以抽出手腳來繼續動手,雖然婁景中猜測,現在在外面可能只有一個人守著自己,但是謹慎的婁景中卻不敢貿然行事。
看看這個困住自己的房間,房間裡倒是有個窗戶,不過這種古老的房間窗戶都很小,位置又高,出入相當困難,對方也不會沒有後手。
自己想要離開,唯一的通道就是東面的大門口,可是門口不單有毒蟲守著,還是陣局的死門,透過死門的時候,人的精神會受到強烈的干擾,而且對方手裡很可能還有武器,槍支不好說,但是弓弩是很容易得到的。
現在他只是利用身上的法器和藥物,守住自己身周的一小片地方,阻止歹毒的陰煞之氣和毒蟲的進襲,但如果自己向外衝的時候稍一耽擱,就可能被各種毒蟲趁虛而入,風險實在太大,婁景中嘆了口氣。
“朋友,你們是哪裡來的?報個號吧!”
“相逢何必曾相識,裡面的朋友,你就安心的待著吧,只要不出這房間我保證啥事都沒有。等到事情成了,大家各走各路,大道朝天各走一邊,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朋友,你要清楚我也不是一個人,萬一我有什麼事?那咱們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你可清楚了。”
“咱們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何必鬧得不死不休?”
婁景中轉了轉眼珠,對方刻意不提自己的身份,顯然是不想撕破臉,這說明對方對自己是有著瞭解。
“朋友認識我?”
“大名鼎鼎的婁家公子,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有些奇怪,昔日的邪道高手,怎麼做起了保鏢的行當?”
“呵呵,改邪歸正了嘛,朋友是那裡人?聽口音像是黔南地區的。”
“你不必試探,不知道身份對你我都是好事,說句實話,不過是區區陳家而已,沒有必要為了這點事而結成死仇,大不了事後我們請人擺和頭酒,向公子道歉。”
“你的算盤打的倒是好,事情成了好處都被你們佔去了,我是既丟了面子又丟了利益,之後你只要擺一桌酒就想把事情擺平,那豈不是太容易了!你覺得我就這麼好打發?還是你看不起我們婁家!”
“婁家?我聽說婁公子已經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