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形成了他們現在的指導思想。”
“你覺得你比他們更聰明?”
徐立權用力的搖頭:“怎麼可能,就算我自認很聰明,可我一顆腦袋也不可能比他們那麼多顆腦袋想得更明白。”
方石玩味的笑了笑:“那你是什麼意思?”
“方師傅,我並不會比他們聰明,也不可能比他們更精通政治和博弈,但是我有一點比他們強,那就是我更瞭解您。”
“更瞭解我?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您是一個修士,一個追求未知、崇尚簡單的修士。”
“哦,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會變?嚴局長不是想要告訴我,人心最容易變麼?”
徐立權緩緩的搖頭:“不,您不一樣,您面前的世界太寬廣了,在您面前,是無限寬闊的世界,而且還是沒有被人探索過的世界,這寬廣的世界需要花費您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去探索,至於世俗的金錢權力,永遠也不會比一個未知更讓您在意。”
方石呵呵的輕笑著,夏雨瑤有些驚訝的看向徐立權,似乎想要弄清楚他說得是恭維話還是出自至誠。
“這麼說你倒是很瞭解我了?”
“不過是我心裡的真實感受罷了,所以,我覺得他們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的,那些動作就更沒有必要了。”
方石不置可否的笑著,等到徐立權說完,他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嚴局長說得沒錯,我不懂政治,所以,之前的想法很有些想當然了,從這一點上說,嚴局長很好的給我上了一課,我並不怪他。至於你,你在擔心什麼?擔心我跟政府做對麼?”
“沒有,沒有,我告訴您這些,只是希望您能諒解嚴局長的所作所為,能夠理解上面決策者們的無奈。”
方石撇了撇嘴:“你說的倒是輕巧,因果這種東西可不會這麼容易的抹殺,人做事是要負責的,不管你想不想負責,都逃脫不掉。”
“我明白,我只是希望您能諒解,畢竟。。。嚴局長這麼做並不是為了他自己,跟他相比,我將這一切告訴您的動機倒是飽含私心。”
“哈哈。。。徐部長,你可真有意思,難道你還擔心我去報復嚴局長不成?如果我真要報復他,你以為他能活著退休啊。”
徐立權尷尬的乾笑了一聲,還想開口說些什麼,方石卻抬手阻止道:“好了,這事不要再說了,你也攙和不了,別瞎操心了。對了,倭國那邊你們開始了沒有?”
“哦。。。已經開始了,昨晚第一波行動很順利,預定的目標都順利的襲殺或者控制了。今後幾天會展開後續的行動。”
方石感興趣的朝前湊了湊:“那些西方的教會之類的沒來助拳?”
“有。當然有。不過我們第一波肯定是有優勢的,畢竟他們也想不到我們會這麼大膽,直接發動如此規模的突襲。”
“那你們就不擔心爆發常規戰爭?”
徐立權笑著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可是有核國家,這種層面的爭鬥,還沒有觸及他們的底線。”
“未必,難道他門不明白後果的嚴重性麼?在華夏內部,因為世俗的威懾。玄門才沒有像西漢時期一樣控制政局,但是在倭國本國的術士一旦失敗被殲滅,這些華夏的術士不但不會受到限制,還會得到安全域性背後的支援,你覺得他們會老老實實的被控制?”
“您是不是對倭人的習性有些誤解啊?倭人雖然性格暴戾,但是也很膽小,一旦遇到強大的對手,他們絕對不會反抗,您看二戰之後的情況就明白了,做狗做到倭人那樣也是沒治了。”
“你是說他們不敢報復?”
“對。華夏的強大他們很清楚,一旦真的跟華夏撕破臉。夾在大洋兩岸的強大武力中間,無論是誰輸誰贏,鼻屎大的倭國絕對是第一個被犧牲的,因此倭人很有自知之明,他們的唯一目標是不能讓大洋兩岸的兩個強國打起來,最好是和平的分出勝負,然後他們依舊會跟著強者身後當忠犬。如今你看他們汪汪叫的兇,其實是叫給主人看的。”
方石聳了聳肩膀:“這個我不懂,不過你們也是分析,肯定也有應變的準備吧?我就不多問了。”
徐立權點了點頭,然後遲疑了一會還是開口道:“是有應變的準備,為了防止西方狗急跳牆,我們也要適當的扔些骨頭出去。”
方石一怔:“嶗山派?伊利亞和克萊爾?”
“是,嶗山派與克萊爾,不,與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合作是一個訊號,也是一個標杆,如果伊利亞所在的教會願意合作的話,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