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絕:“我一直就在想。到底我們能給方石什麼?如果什麼都不能給,那麼方石是否也算是一種功高震主呢?只是,時代不同了,人家又是方外之人,你能拿他們怎麼樣?”
徐立權一怔,隨即搖頭道:“我不明白,您既然知道有可能會是這麼一個結果,為什麼還要。。。”
剛才方石的一番話,讓徐立權徹底明白了上面到底是怎麼想的,上面以及嚴局長都早已經知道逼迫方石的可能出現的嚴重結果,可是儘管如此,嚴局長依然要冒著風險來執行這個策略,一方面是試探方石的底線,一方面也是向方石傳達上面的底線,說到底,嚴局長就是被挑出來做黑臉,對方石進行壓力測試的。
可是這個黑臉可不是那麼好做的,做完了得罪人的事情,可是要被打屁股的,為了討好方石和彌補雙方的裂痕,甚至要被送到別人面前負荊請罪,這一點方石也很清楚,所以他甚至都不跟嚴局長談了,因為嚴局長馬上就會丟官去職了。
徐立權也明白,這事沒法怪誰,誰叫他們是鷹犬呢,是鷹犬就要有鷹犬的自覺,更何況,這事嚴局長自己顯然是一清二楚的。
“小徐啊,我年紀大了,本來就幹不了多久了,這次也算是發揮餘熱,你也別想太多,這個計劃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你也不用遷怒別人。”
“您提出來的?”
徐立權吃驚的看著嚴局長。
嚴局長笑著點頭:“是,你還記得我上一任怎麼死的麼?”
“這。。。”
“因果,這是方石說的,其實白雲觀的正心大師也是這麼說的,傲立潮頭的是方石,因此,我打壓算計方石,回是什麼結果不用方石或者別人來安排,自會有因果來決定,只是簡單的去職,已經算是一個好結果了。”
“可是,為什麼?”
嚴局長嘴角勾了勾,露出一絲很輕鬆的笑意:“因為必須有人去做,方石根本就不懂政治,所以我們必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