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權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
方石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我明白了,你們還沒吃發吧?慢慢吃,我們先回房間休息了。”
方石說著站了起來,與夏雨瑤說說笑笑的朝餐廳外走去,徐立權看著方石離開的背影,眉頭微微皺了皺。
張克鑫見徐立權面色凝重,不由得好奇的問道:“老徐,琢磨什麼呢?”
“當然是琢磨方石,方石這人雖然很低調,但是這人有個睚眥必報的特點,這件事他沒有理由就這麼輕輕的放過,或許,後面他還會有行動。”
張克鑫撇了撇嘴道:“他是大人物,如果一味沉湎於快意恩仇的感覺,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可他同時也是一個年輕人,也是一位大宗師,人年輕就難免會衝動,會自以為是,而人一旦背上了閃光的名號就很難不被聲名所累。”
“你是說他會主動追查對付那些企圖幹掉他的人?”
徐立權點了點頭道:“事實上,我們基本上沒有追查的能力,如果請動那些測算大師出馬,還不如直接就激方石這個大宗師自己來給自己破案。”
“我明白了,你覺得上面也是這麼想的,是嘛?”
“難道不是麼?”
。。。。。。
“景中,什麼是死士?就是傳說中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那些人?”
“啊?你不知道啊?”
“這麼說,我應該知道?”
婁景中清了清有些發癢的嗓子:“呃。。。我可沒這麼說,只不過這是常識吧。一些世家和門派,無分正邪,都喜歡豢養一些死士替自己幹些髒活,這些人都不會放在明面上,而是躲在黑暗中行事,所以說各大正道門派其實就是邪道的米飯班主也是有道理的。”
“那你們婁家怎麼沒有,我們青城山怎麼也沒有?”
如果這話是夏雨欣說出來的,婁景中肯定會認為夏雨欣是在挑刺兒,但是這話從夏雨瑤嘴裡說出來,只會讓婁景中認為夏雨瑤是真的不懂,正在虛心向自己求教。
“我們婁家就那幾口子人,又沒有什麼名聲,根本就用不上死士,至於青城山,你能保證沒有一些死心塌地為青城山努力的人麼?或許你只是看不見而已。”
婁景中說完,看了方石一眼,注意到方石的表情並沒有不妥。婁景中繼續道:“所謂的死士。都是報了必死之心的。所以很難抓到死士,等你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方石思慮著說道:“所以安全域性才不願意花費力氣收拾那些極為麻煩的傢伙。”
婁景中點了點頭,夏雨瑤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婁景中苦笑:“你說的我明白,但是如今我在明敵在暗,我們只能被動的接受他們的攻擊,或許,他們覺得沒有辦法刺殺方石的情況下,會放棄這個誘人的任務。”
夏雨瑤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仁慈和無能身上。這個似乎有些不對勁吧?”
婁景中動了動嘴唇,有些無言以對,方石笑眯眯的看著被夏雨瑤兩句話就給堵得沒話說的婁景中。
“不這樣還能如何呢?難道我們也玩失蹤?”
“玩失蹤?不錯啊,這麼一來不就是我們在暗了?”
“說得簡單,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你想要在這裡玩失蹤,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有方石。。。”
方石看到兩人有嗆起來的跡象,趕緊插話道:“玩失蹤確實是一個辦法,想要化明為暗並不複雜,問題是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遲早還是會被找出來的。”
夏雨瑤撅起了嘴:“那怎麼辦?安全域性那邊不肯出力,我們自己在這邊的情報幾乎是一片空白。”
“所以我不是讓景中去終南山嘛。不將他們拖進來,我們何來的的情報呢。”
夏雨瑤反駁道:“不是還有徐科長他們麼?”
“不一樣,安全域性的情報線跟終南山的肯定不同,一個盤踞上千年的門派,你能想象他們的根鬚有多深麼?”
夏雨瑤眨了眨眼睛不說話了。
婁景中苦笑道:“只怕終南山那邊也不會輕易鬆口,就算他們願意合作,可他們在本地勢力雖然龐大,但是死士是從鵬城的飛機上一路過來的,具體情況終南山未必就能查知。”
方石聳了聳肩:“聊勝於無吧,至少能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而且,讓終南山陷入被動對我們是有好處的。”
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