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青空道人有種感覺,自己似乎又被人算計了,只是算計自己的到底是方石還是徐立權,又或者是兩人合謀,青空道人有些看不準。
“師兄。。。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跟地煞門幹上了?”
一空道人一邊開著車,一邊思索著問道。
“你也懷疑這事跟地煞門有關係?”
“地煞門在秦陵乃至關中,與我們爭鬥了千年之久,我僅僅是從得利原則來推測。如果我們跟青城山鬧翻。得益最大的不就是地煞門麼!”
青空道人點了點頭:“有可能。不過我們不用猜,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
一空道人沉默了一會,有些猶豫的開口道:“師兄,方石是國內唯一的大宗師,我們有必要跟他鬧得那麼僵麼?”
“我們不是正在試圖與他和解麼,要說雙方鬧僵的原因,跟我們沒啥關係,都是安全域性的想法。”
“牛不喝水強按頭。師兄,我一直不明白,我們到底想要從中得到什麼麼好處呢?”
青空道人苦笑道:“你應該換個角度去想,那就是我們想要從中避免什麼災難性的後果呢?”
“災難性的後果?我們跟青城山對然不對付,但是也沒有到那種地步吧?”
“師弟啊。。。門派的聲譽很重要,非常重要,我們不能像其他門派那樣,無恥的去巴結青城山,那麼青城山就會將我們排斥在他們的圈子之外,青城山現在明顯的是想要成為玄門領袖。我是說學術和技術上的領袖。如果我們被排斥在外,那麼就面臨著一個被邊緣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從始至終謀求的乃是改善關係,而不是相反。”
一空道人吃驚的看著青空道人,這個答案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這個,是掌門師兄的想法?”
“是的,這個是一早就確定的策略,只不過,這種策略不能洩漏出去,一旦洩漏了,不但謀事不成,反倒會將我們的退路給堵死,所以這事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
“跟青城山鬧矛盾,最終的目的是為了和解?”
“對啊,掌門師兄提出了與青城山訂立門派文獻交流規則,其實就是一種實質性的合作形式,兩個門派將來將維持表面上的對立,但是在交流和情報等方面,可以嘗試建立一種有效的溝通渠道。”
一空道人苦笑,有句俗話叫做不打不相識,原來自己那聰明的掌門師兄竟然想要重新詮釋一次這句話的精髓,不得不說,這個構想當真妙不可言,而且,似乎馬上就要實現了,只可惜,現在忽然蹦出了個刺殺案。
“師兄,如果這麼說的話,這件事更有可能是地煞門做的了。”
“有這種可能,地煞門在關中乃至國內都有龐大的地下網路,盤根錯節根深蒂固,如果是他們存心破壞我們的計劃,離間我們與青城山的關係,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問題的關鍵根本就不在這裡,而是在與我們如何去破解眼下這個尷尬的局面。十天,還有八天,我們必須給方石一個說得過去的交代。”
“那我們為什麼不能跟他們明說呢,想必以青城山掌門的智慧,應該不難看出其中的好處吧。”
青空道人苦笑道:“哪有那麼簡單,這畢竟涉及到了雙方的聲譽和未來的地位,不是玩過家家,是利益的碰撞和妥協,怎麼可能一言而決。”
一空道人聳了聳肩膀,他不喜歡這些複雜的政治,他覺得修道還是要簡單一些比較好。
青空道人搖了搖頭,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師弟的秉性,也沒有進一步的勸說於他,他現在更在意的是,終南山和青城山的關係似乎正陷入一個泥沼,已經有些失控的意思了,這可不是青空道人,不,這可不是終南山想要的結果。
。。。。。。
青空道人和一空道人趕到已經廢棄的考古研究院時,已經是半夜時分了,車子的轟鳴聲在寂靜漆黑的夜晚尤其刺耳。
漆黑的平原上,殘舊的建築像是一隻蹲伏的巨獸,在停車場的正面,也就是大門的位置上有一盞孤燈,在寒風中顯得異常的詭異和清冷。
兩人下了車,深深的吸了一口凜冽的空氣,眯著眼睛感受了一下週圍越發濃重的陰煞之氣,互相看了看,一起向那盞孤燈的方向走去。
“我猜就是二位道長到了。”
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門口的燈下,正是邀請他們前來的徐立權,青空道人不喜歡這個像狼一樣的人,相反,那個傲氣十足的張克鑫,倒是不會引起青空道人的忌憚和反感。
“徐科長急招,我們哪敢怠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