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派去騷擾改革派一樣。
蘇長治懶得理會這些事情了,反正有婁景中去擺平,他只要負責將陣局好好的設定好就行了,想到這裡,他乾脆閉上眼睛,在腦海裡回憶著方石設計的陣局,這陣局看似簡單,可是越琢磨越是有意思。
車裡安靜了下來,婁景中覺得有些沉悶,於是開口問道:“蘇長老。你覺得這個陣局如何?”
“哦?為什麼問我,方師傅沒有給你講解過麼?”
“沒有啊。我最近幾天都在香江。”
蘇長治恍然:“這個陣局很有意思,你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吧?這是坐落在地脈沿線的一個宅邸。”
“地脈?可那裡沒有龍穴啊。”
蘇長治笑道:“不錯,確實沒有。”
“難道我主家這個陣局還能直接影響到地脈不成?”
蘇長治搖了搖頭:“我開始也這麼懷疑的,但是仔細的琢磨之後,我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如果這種陣局竟然能直接影響地脈,那還要龍穴來做什麼?”
婁景中琢磨了一下:“也對啊。”
“本來就是,因此方師傅這個陣局並非要影響下面的地脈,而是這個位置非常有趣。”
“位置?難道跟九龍入水局有關係?”
蘇長治撫須而笑:“不錯,我只是這麼猜測,不過,我猜這只是眾多陣局中的一個,方師傅很可能是希望透過設定多個陣局,形成一些新的節點結構,進而影響整個九龍入水局,只是我還看不出來方師傅的整體構思。”
婁景中嘿嘿的一笑:“看不出才正常,要是一下就能看出來就麻煩了。”
蘇長治一怔,隨即笑道:“也是。”
婁景中想了想又道:“設定這個陣局是應該誰得好處誰出錢才對?”
蘇長治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是你安排的麼?”
“這個。。。我只是負責接洽和安排具體事務,這事。。。算了不管了,反正我們將陣局設定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
。。。。。。
婁景中的動靜自然被彙報到了洪定鈞的面前,對於婁景中設定的陣局,他們已經想方設法的去偵查了,只是那處宅邸的人背景可不簡單,想要進去沒那麼容易。
洪定鈞更擔心的是這次的佈陣可能只是個開始,如果婁景中繼續這麼搞,自己還真是有些撓頭啊。
香江的寬鬆環境讓他們這些人如魚得水,但是內地的勢力在香江也一樣,既然環境是一樣的,那對大家來說就是公平的,你能做的事情,人家也能做,說穿了,婁景中現在做的事情,其實就是在學反對派之前的做法麼。
不過反對派是跟如意山莊為首的改革派面對面打擂臺,藉此來拖疲拖垮改革派,讓他們什麼都做不成。而婁景中所做的是讓反對派不安,因為婁景中設定的陣局都在反對派手伸不進去的地方,洪定鈞等人不但沒法對抗或者破壞這些陣局,甚至連窺伺這些陣局都做不到。
這果然是個神一樣的對手,洪定鈞不由得嘆了口氣,說真的,如果是讓他自己來做主,他絕對不會招惹這樣的對手,跟方石、跟內地玄門,跟國家力量做對,這,實在是在找死!可惜,上賊船容易,想要下來可就沒可能了,現在洪定鈞沒有退路,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搖了搖頭,將心裡的不合時宜甩開,洪定鈞凝視著桌面上的照片,這是一張航拍照片,雖然洪定鈞的人進不去,但是飛機卻能從上面飛過去,幸好婁景中的陣局是設定在室外的,否則洪定鈞還真的沒辦法了。
這張航拍相片非常的細緻,甚至能看到放在露天陽臺桌子上的的杯子,還有擺在桌上的花束,如果沒猜錯的話,那裡面是一束野菊。
從房子側面平地上已經做好的陣基看,這是一個八門陣為基礎的陣局,以八門陣局為基礎的變形陣局極多,除非能看到法器的興致和上面的符紋,最好是能實地勘測陰陽之氣的變化情況,否則很難憑一張不是很清楚的相片來判斷這個陣局的作用。
看了好一會,洪定鈞有些不得要領的將身體向後一靠,長長的呼了口氣。
想要知道是什麼陣局恐怕不那麼容易,看來只能嘗試晚上讓人潛進去了,希望安全域性不會派人守著,但是守著的機率相當大。
如果連陣局是什麼效果都不知道,想要作出對應的處置也就無從說起了,有心將之置之不理,又擔心方石在搞什麼陰謀,萬一將來出了什麼問題,自己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洪定鈞痛苦的揉了揉兩側太陽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