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都不敢告訴周草和二夫人的事情,只是瞞著。
府裡的公子們也都是家裡派人去接回來的,都沒事。
至於周草這邊,外面什麼情形香穗也不知道,只是周草出去沒多久,就聽見侯爺叫門的聲音,等她們開門出來,院子外面已經被收拾好了,只是有些血跡,沒見到別的什麼,周草當時已經昏過去,被蘇銘直給抱回來。
香穗感慨的說“夫人,您不知道,您昏過去,可把侯爺給嚇壞了,家裡請了御醫說夫人您只是驚到了,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可您老是做噩夢,睡的不安慰,侯爺叫我們給您燃的助眠安神的香,您才睡好”
“是嗎”周草笑笑,既然家裡沒什麼大事,周草揮退了香穗,外面的事情蘇銘直又不說,周草連個打聽的人都沒有,只好安下心思,把注意力放在府內。
周草一直養了三天,才覺得犯過神來,期間在老夫人年紀大了不得思慮,二夫人,周草都抱恙的情況下,蘇銘直把家裡的事物都交給了大夫人,不管大夫人如何推辭。
蘇銘直打定了主意,全都交給大夫人,又趁機發落了一批的下人,根本不管這些人是老夫人的心腹,還是二夫人的心腹,在蘇銘直眼裡,都是仗著主子寵愛背地裡閒話他大哥唯一的兒子的刁奴。
面對蘇銘直的怒火,就是老夫人,二夫人都很沉默,對於這樣的結果,府裡辦事的效率很是提高了不少。
就是大夫人有些不安,家裡當家的是三弟,就是周草不掌權,可也是給有依靠的二弟媳婦掌握啊,怎麼就給自己了,就是自己乾的再好又如何,沒有依靠,而且老夫人有不喜自己。
“夫人,大夫人來了”聽到外面報的聲音,周草趕緊迎出來
“聽說你身子好些了,我就來看看你”大夫人說著跟周草見了禮“前幾天聽說你都養著,也不好來打擾你,可好全了,別大意了”
周草趕緊回禮“怎麼會,都好全了,勞大嫂惦記”
兩個人閒說了會兒話,就說到了家裡的大事上
“如今你好了,我也放心了”大夫人說著叫人拿過來賬本,牙牌“這些還是得你操心,你是正經的侯府夫人,哪有你躲閒的道理”
“大嫂,這是幹什麼?”周草不接“我是個笨的,那裡能把這些東西辦好,還得大嫂你受累”
大夫人看周草的樣子是真不接,“可別這樣,哪有你的家裡你不當家的道理,若說有什麼不明白的,我比你年長几歲,你有什麼不明白的派人來問我,我給你參詳”
“大嫂”周草看著大夫人,揮退了身邊的下人“大嫂,把家裡交給你,是侯爺的意思”看著大夫人驚訝的面孔說“我跟侯爺說話的時候,侯爺說還是親兄弟啊,你瞧瞧,家裡遇到這麼大的事,我一個人在前面撐著,五爺六爺都是大老爺們硬是躲在了後院,景澈才多大,你就叫他來前院了”
周草嘆口氣“當時那個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侯爺說了,景澈是個好孩子,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的培養,可是你又知道,前院那麼多的少爺們,我那會這些啊,乾脆你受累,都交給你了,你要是有什麼跑腿的活,別客氣,找我,這個我在行”
大夫人聽著周草的話,眼淚就下來了,這麼多年自己一直撐著,老夫人自從大郎去後,就遷怒到自己身上,連孩子都不待見,大夫人也是宅門長大的,彎彎繞繞只會知道的更多,只好把景澈據在身邊,不錯眼睛的看著。
如今看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大夫人心裡也是苦的,自己就是知道的再多又如何,男孩子哪能被婦人教導,雖盡力彌補,可自己總是不擅長那些男人們的世界的,有好幾次蘇銘直說要景澈進前院的時候,自己都要忍不住答應了,可是又狠下心拒絕了。
二夫人的心思作為宅院教養長大的大夫人可是明白的很,她不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對方的眼皮子底下,府裡踩低捧高的奴才多著呢,誰知道那個看不到就要出點什麼事,自己又是沒有依靠的,孃家就是再想管,可自家還要再侯府裡討生活,又如何敢管的多了。
大夫人擦擦眼淚,站起來,深深都給周草一禮,周草趕忙攔住,大夫人執意拜下“弟妹,嫂子這兒代景澈謝謝你,當初叫明澈去前院是因為他作為蘇家的子孫,大郎的兒子我不能讓他做個貪生怕死的人,如今你這麼幫我們,今後,你有什麼要嫂子做的,我絕不推辭,”
“快起來”周草趕緊扶起大夫人“大嫂,你這是幹什麼,咱們如今同為蘇家媳婦,能幫襯的就幫襯,你別想太多,景澈成才才是最要緊的,你辛苦了這麼久,等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