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直。
周草跟蘇銘直回到院子,伺候蘇銘直換了衣服,蘇銘直就出去了,周草看著蘇銘直的背影,怪不得說枕頭風呢,可不就管用嗎,一個將你的一言一行都觀察的仔仔細細的人,知道你的好惡,知道你的底線,周草覺得的自己已經具備了奸妻的氣質,至少知道把蘇銘直往那邊引了,見縫插針的弄來自己想要的。
第二天伺候蘇銘直上朝的時候,蘇銘直說“既然大哥們來了,你要是想回去看看,就去,跟母親說一聲就好了”
“真的嗎”周草說“我真的可以回去,太好了”一時興奮,對這蘇銘直就是一個早安吻,開心的送蘇銘直去上早朝。
跟老夫人說了一聲,就出門了,本來老夫人還是猶豫,可是架不住周草有蘇銘直牌黑鍋,就是老夫人跟蘇銘直問起,周草也不怕,他自己答應的。
門房看見是周草回來了,早就提前得信兒開門迎著了。
“大哥,二哥呢”周草問
“在書房呢”門邊的舒來回答“三姑娘來了就去書房,大爺二爺都在那呢”
周草直接往書房走去,也沒去後院,今天還真是有事,這麼長時間都沒見到周安,好多事在書信裡也不敢說的太明白,好容易得了這麼一個空,可要趕緊說說。
“今天怎麼又過來了,昨天剛來過”周平給周草拿茶,邊絮叨,怕周草夫家不願意。
“是啊”那邊吩咐舒來外面守門的周安也過來問“是什麼事,一大早,慌慌張張的派人來,還要我也在家”
周草拿茶咕嚕的灌下去,反正自家兄妹面前也不用顧忌,“我這不是得空了嗎,平常那有這樣的機會跟你細說,書房隔音吧”
“放心”
聽到周安的回答,對著身後坐著的周如問“你怎麼不去讀書,在這兒幹什麼?”
“三姐”周如撒嬌的喊
周草也不去管他,反正周安都同意他在這兒待著了。
坐下歇了一會兒,周草開始把自己的發現跟周安說
“暗衛?”周安驚訝,
“恩”周草點頭“我覺得應該有,還不少,你還記的當初我在家的時候說親事的那會兒嗎”
周安點點頭,當時太過於震撼,周平當時沒告訴他,怕他訓人,直接到周草嫁了以後,周安才聽說的。
“當時那個人就是他”周草說
“什麼”旁邊靜靜聽著的周平喊到
“恩”周草說“應該是,雖說斗笠遮臉,可除了他,沒別人,我還在他身邊的侍衛裡發現了一個那天跟著他的人,因為當時那個人很生氣,斗笠掀起來了,我印象就深了些,”
“那這就說到通了”周安說“後來大哥也去問了鐵柱,可是鐵柱只是說他們尋到河灘的時候,確實見了一群人,可是當頭的人拿出的卻是禹州府的令牌,說是正在辦案,已經把偷人的賊人給就地正法了”
“他們信了?”周草不知道這件事
“由不得他們不信,官可比他們大的多,而且承諾給他們請功,又怎麼會不信”周安說“你接著說你的”
周草點點頭“我當初發現那個人是蘇銘直以後,就接著查,府裡當時是二夫人當家,雖說管的嚴,可是卻是她跟老夫人的院子管的嚴,其餘的根本就是個大漏斗,表面上看著像樣子罷了,我就叫小蘭拿了銀子在外面打聽,確實是當初在那個時間蘇銘直出去過了一段時間,後來老夫人院子裡的人透了口風,是二夫人當家借主家的命令給府裡的一些侍衛下的命令,好像還拿了二爺的什麼信物,我原以為是蘇銘直想追回家裡的侍衛,可是接下來我發現不是,確切的說他是想追回一些東西,或者說是一些人”
“你是說侯府裡侍衛裡有屬於侯爺的暗衛?”周安問
“是”周草說“當時我撿到了一個東西,當時我也仔細觀察過,沒什麼特點,就是扔到街上都沒人看的那種,可是上面卻有些看不懂的紋飾,雖不起眼,可是,看他那麼想要那個東西,我想那東西應該是很重要”
“憑證?”周安猜測的說
“我也這麼想”周草接著說“後來在家裡幾經觀察,我發現即使是侍衛也是不一樣的,感覺不一樣,就好像有的就是花架子,有的一出手,就帶著一股血腥味”
其實真正讓周草確定的是那次謀反,家裡的一樣的侍衛,可一出手就知道有些確實不一樣,出手必見血,也是那些人殺傷力最大,也是那些人活到了最後,可是周草是不敢說那次的事的。
“也就是說”周安總結周草的話“當初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