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賣笑啊,都一個月不見面了,都不跟我說句話?”
“不知該說些什麼。”太多的話想要說,到了嘴邊,卻似乎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苗翠花朝天翻了個白眼:“說你最想說的。”
最想說的麼?白蘞抿了抿唇,小聲道:“我想你了。”
……泥煤,這大街上呢,你想肉麻死我麼?聽白蘞冷不丁這麼一句,苗翠花只覺得心裡麻酥酥的,差點扶不住他。
“怎麼,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真好,一點都沒有變,就連一些小習慣都沒有變呢。
“沒,沒啥。”花花啊,求你穩住啊,你不是高貴冷豔範兒麼,怎麼突然就這麼肉麻起來了。
把白蘞扶著回了迎翠堂,催著他說個方子,苗翠花笨手笨腳的去抓藥,反正跟白蘞混了這麼久,抓藥什麼的還算略懂,就算是不認得那藥草,可好歹百子櫃上寫的字兒她是認得的。
“你啊,真不知道……”看著白蘞那與往常相異的不正常紅潤的臉,苗翠花忽然發現,有再多的數落也說不出口了,只能嘆了口氣,問,“把自己搞成了這樣,難道是因為我?”喵的,這是故意討她心疼麼。
“你想得有點多。”白蘞笑了笑,他不過是偶然風寒而已,絕不是她的錯。
苗翠花撇嘴:“我以為你要說我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才剛回來,我不忍心那樣說你的。”
泥煤,病好了別跑,我保證不打死你!
苗翠花再次確認了,她一定是長了一張引人吐槽的臉。
把藥煮上,她往白蘞對面一坐,懶洋洋的問:“蘇大娘是怎麼回事?”
白蘞不答反問:“是誰救了你?”(未完待續)
265 原委
苗翠花也沒瞞他,直接將自己是怎麼被人帶走,怎麼到了岱遠,怎麼進了醉月樓,怎麼遇上了元夜,乃至怎麼遇上翠峰和齊少業,都一股腦的說給了白蘞聽。
說完,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蘞,問:“怎樣,我如今可是進過青樓的女子了。”
她不想瞞著白蘞,不論這種事情能不能瞞住,她都不打算瞞著。她太過特別,因為來自與這裡截然不同的現代,無論他怎麼去適應,她的一些行為終究是與古人相異的。
她不想等到將來在一起了,感情深了,卻又因為這樣的原因鬧出難以調和的矛盾。
白蘞的唇緊緊的抿了起來,許久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她好大的膽子!”
他原本以為,那人不過是將翠花賣至外地與人為婢,卻不料竟然如此陰狠,要將翠花賣到那樣萬劫不復的地方去。
聽他這麼說,苗翠花不由得挑了挑眉,笑眯眯的問:“聽你這意思,好像是認得那個人?”
白蘞緩緩頷首,然後說出了一個既在苗翠花意料之中,也在她意料之外的名字。
蘇大娘。
當初,向三立別院和東昇菜雞館報過信後,他只能坐等苗翠花的訊息。只是,他如何等的下去,思前想後,他決定將此事查出了水落石出來。
這一查,就查到了蘇大娘身上。
苗翠花懷疑過蘭姐兒,畢竟蘭姐兒如今今非昔比,作為吳琪心尖上的人,蘭姐兒手頭自然是寬裕的,但蘭姐兒不自由。這也是事實。犯傻的是,她並沒有懷疑蘇大娘,如今想想,蘭姐兒沒機會找人,蘇大娘可有的是機會。
只要蘭姐兒把錢給了蘇大娘,蘇大娘想怎麼找人,還不是跑跑腿的事兒麼。
“好吧。是我糊塗了。竟然沒想到是她。”苗翠花點點頭,承認自己的遺漏,隨即笑嘻嘻的問:“那蘇大娘這小產的是怎麼來的?”
婦人病。可以有許多症狀類似於懷孕,當然,很多藥也可以讓許多症狀類似於小產。
他原本還有所猶豫,如今看來。是他太過仁心了。
“所以,你就趁她不舒服來抓藥的時候。搞了鬼?”苗翠花再一次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得罪大夫啊。
白蘞輕輕點頭,臉色陰沉的可怕。
忽然間,他揚手將手邊的算盤賬本等物一把掃到了地上。
苗翠花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奇怪的問:“至於嗎,氣成這樣?”這估計是她頭次見白蘞失控到這個地步了吧。
“我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一個弱女子。若不是幸運,哪怕她有幾分小聰明。又如何能逃離那樣的火坑?
白蘞幾乎無法去設想沒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