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楚仲帆那一臉的擔憂,還有他那顫抖的手,她知道自己這些痛值了,不管她今後要面臨什麼,都值了……
楚仲帆猛然抬頭看著站在樓梯口的白淺淺,眼中滿是憤怒和失望,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不要怪……淺淺,我想她……是太愛……你了……”司徒雅靜痛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但是還斷斷續續的說著。
“度!”聽了司徒雅靜的話,楚仲帆狠狠的瞪了白淺淺一眼,小心翼翼的抱起司徒雅靜,對著站在門口的度喊道。
度不解的看了一眼樓上的白淺淺,他不相信白淺淺會這麼做,她不是這麼笨的女人,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推司徒雅靜下樓,再說她也沒有理由這麼做,她不是這樣的人,
聽到主子的叫聲,度好不耽擱的跑去開車門……
白淺淺一臉的漠然,楚仲帆眼中的恨讓她的心刺痛,就這麼不相信她嗎?問與不問?難道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嗎?
司徒雅靜真是夠狠的,不是陷害她夠狠,而是她能做到自殘的地步,夠狠,她對楚仲帆的愛至於到這種瘋狂的地步嗎?她是跳舞的,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若是殘了她這輩子都無法再跳舞了,為了陷害她值得嗎?若是得到楚仲帆是不是也就值得了?
白淺淺一步步的走下樓梯,已經給喬律打過電話了,她會過去,所以她不能食言,若是她不去,喬律會很失望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走了,為什麼她感覺步子會這麼的重,彷彿邁不開一般,還是心太痛太重了讓她走也走不動……
可是當白淺淺好不容易走出玄關時,卻被保鏢恭敬的給攔下……
“白小姐,楚先生有命令,您不能離開城堡!”保鏢都很喜歡白淺淺,說出楚先生的命令他們也很為難,但是他們是不能違抗楚先生的命令的。
楚仲帆這是怕她跑了嗎?之前答應過她不限制她的自由,現在是為了司徒雅靜,他要做食言的人嗎?但是她不想要做食言的人,答應了喬律的事情她一定要去做到。
“我很快就回來,你們可以跟著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白淺淺衝著保鏢淡淡的笑著,他知道他們只是聽命做事,不想為難他們,但是自己必須要去。
“白小姐,若是楚先生知道了,我們都會受到懲罰的!”沒有人能拒絕白淺淺的笑,但是保鏢們又很為難。
“就去一下王室醫院,很快就回來,你們和我一起,好嗎?”楚仲帆不會那麼快回來,若是沒有把握白淺淺不會為難保鏢讓他們和自己冒險的。
“好吧!但是,白小姐,我們一定要很快回來好嗎?”兩名保鏢相視一看都決定冒一次險,因為白淺淺人很好,完全沒有架子,他們都很喜歡她,所以他們也願意幫忙。
“謝謝!我欠你們一次!”白淺淺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還他們人情的機會,所以她也沒說要還人情之類的話。
“白小姐,您客氣了!”兩名保鏢倒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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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淺遠遠的看著小糖扶著喬律在做康復訓練,那一刻,白淺淺的淚止不住的掉落,雖然喬律現在還不能自己走路,但是他已經能站起來了,就單單是他能站起來,已經讓白淺淺激動不已。
捂著心口,白淺淺一步步的向喬律和小糖的方向走去,她坐了輪椅那幾天都感覺行動很不便,那種不能行走的感覺讓她抓心撓肝的,難以想象喬律這幾年來是怎麼挺過來的,他是那麼高貴優雅的男人,竟在輪椅上過了這麼多年,而這都是因為自己,都是因為自己……
為什麼有的人急切的想要站起來行走,可是有的人卻不懂得珍惜能夠行走跑跳的雙腿,非要自殘的滾下樓梯,這真是荒唐可笑至極……
白淺淺的淚將她的眼模糊了,她看不清喬律和小糖,這種感覺好揪心,彷彿他們要消失一般……
“白姐,白姐……”眼尖的小糖看見了白淺淺,立刻興奮的叫道。
聽聞小糖的叫聲,白淺淺胡亂的擦著臉上的淚水,她不想讓喬律看見她哭,不想他看見她的愧疚……
“律,好棒!”還沒有走進喬律和小糖,白淺淺就微笑著對著喬律伸出雙手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其實只有她知道自己心裡那種生疼般的撕裂感……
“還需要這個小柺杖!”喬律看出了白淺淺哭過,他明白她為什麼哭,那是太複雜的淚水,有喜悅但更多的是愧疚,他都明白她,所以喬律不問,反倒是開著玩笑的說道。
“白姐,你見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