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喬律聽話的停住了,這個世上只有這個叫白淺淺的女人的話他才會聽,就算他是最受寵的最受尊敬的王子。
“你就這樣呆了一夜嗎?你是要我愧疚死嗎?”奔到喬律面前,白淺淺蹲下那有些冷的發抖的身子,握住喬律那冰涼的手哽咽的說道。
“痛嗎?”輕輕的支起那被包著的手指,喬律那佈滿紅血絲的眼中盡是擔憂之色,沙啞著嗓子溫柔的問著。
“沒有你的心痛!”隨著顫抖的尾音,白淺淺的淚情不自禁的落下,那哽咽的聲音彷彿正在感受著喬律心裡的痛。
仰著小臉看著一臉憔悴的喬律,那麼一個天之驕子卻因為自己而落的這樣的下場,這一夜在外的等候,對他來說是多麼大的折磨與羞辱,他又是該多麼的痛恨自己那毫無知覺的腿,他又該多麼窩火自己沒有楚仲帆那驚人的實力……
“傻瓜,你這般哭泣我才心痛,我不想你因為而落淚,懂嗎?”用拇指肚輕輕的擦拭著白淺淺那如斷了線的珍珠般的淚,喬律的聲音悶悶的,他不想白淺淺看出他自卑的脆弱,他在掙扎著,在這個他用生命去愛的女人面前,他不想那麼的脆弱……
“我們回家好不好?”白淺淺仰著小臉露出甜美的笑,但是這甜美的笑更多的是苦澀,她不得不對喬律殘忍……
“好!”一個家字,讓喬律這個大男人的聲音都有些哽咽,就如他所擔憂的,幸福若是來的太突然,那麼就一定會讓你有措手不及的意外。
白淺淺起身熟練的推著輪椅向房車走去,白淺淺能清晰的感受到一雙陰鷙噴火的眼正在看著自己,她能感受到那份透著森冷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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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vvip套房內的落地窗前,如雕像般的身子僵硬的屹立在那裡,看著樓下那一幕幕,他那緊緊攥著的拳頭似乎需要找個發洩的地方。
找個小女人是在挑戰他的極限嗎?為什麼覺得她這是在找死,可是自己卻一再的隱忍,楚仲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為什麼不和她說那晚發生了什麼事?這兩個月你又經歷了怎麼的事?你就這麼放她走嗎?看著她和律結婚?”御風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楚仲帆落寞的站在落地窗邊,緊緊的握著拳頭看著樓下……
當他走過來看著樓下那深情相慰藉的白淺淺和喬律時,御風才知道楚仲帆在極力的剋制著什麼。
看著喬律的房車離開,楚仲帆也黑著一張臉離開落地窗前,那個小女人明知道自己在看著她,她卻依然我行我素,是不是自己的妥協縱容了她的大膽,竟然這麼肆無忌憚……
“那些她無需知道,她不會和喬律結婚,但是她也不會回到我身邊,她要我追求她!”楚仲帆嘴角微微上揚,在說道追求白淺淺的時候,那上揚的弧度倏然變大,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憤怒。
“你答應了?”御風滿臉的驚愕,這是楚會做的事情嗎?追求白淺淺?他這種唯我獨尊的性格會去追女人嗎?
楚仲帆給了御風一個你多此多次一問的神情,人都放走了,還不知道是不是答應了。
“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若不是親眼看見,親耳聽到,打死他,他都不信楚會做這樣的事情,想必楚也搞不懂自己為何會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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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靜默的行駛在路上,房車內也是一片的寂靜,白淺淺的頭枕在喬律的腿上,喬律輕柔的撫摸著白淺淺那柔順的髮絲,而白淺淺曲捲著身子,就像是個被寵愛的小孩子一般。
喬律故意忽略掉白淺淺那頸部和胸口上明顯曖昧的吻痕……
“我們去婚紗店好不好,律?”白淺淺沒有刻意的去遮掩,因為實在是遮掩不住,楚仲帆是有意的。
“好!”喬律的手停滯在那裡,對於白淺淺突然的要求,更加加劇了他心裡的擔憂,他是多麼的瞭解白淺淺,她有話要對他說,就像三年前的她一樣……
“威廉,卻婚紗店!”按下通話鍵,喬律淡淡的對著威廉下著命令。
“喬先生,您需要休息一下!”威廉稍作停頓,但是還是盡職的建議道,主子一夜未眠,又吹了一夜的冷風,身子實在是吃不消的。
淺帆了淺了。“回家吧!威廉!”白淺淺一心想要給喬律一些回憶,可是卻忽略了他一夜未眠,看著那溫潤的眼中佈滿了紅色絲,白淺淺十分的愧疚。
“去婚紗店!我不累!”前一句話是對威廉說的,有著不能反抗的命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