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幹什麼了。
“……”
一切發生的很突然,結束的卻很突然。慕羽看著這個整個小小的身體都蜷縮在白sè的床單之中的單薄身影,這身影帶著點輕顫,薄薄的被單下顯出奇怪的形狀,但是還是不難看出,那是一個正在雙手抱著膝蓋,腦袋低著黯然失神的人影。
失落和彷徨?
或者說是墮落?
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墮落?連這樣都承受不了的人,怎麼能繼續墮落?
慕羽將左安安想墮落的心完全消滅。
一開始左安安還在掙扎,甚至想抓她,但是她的指甲已經修剪乾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殺傷力。整個過程中,左安安的表現都很激烈也很亢奮,但是不管怎麼樣,她的渾身上下,再也沒有一點一滴的偽裝過的痕跡,粉sè紅潤的指甲,細長的手指,柔軟的腰肢,白嫩如玉的修長身軀以及一張白淨美麗的面容,全部都洗了,洗的乾乾淨淨,洗的纖塵不染。
左安安縮在被單裡面,面sè慘淡。
“露出頭來!”
慕羽坐在床上,像是長官一樣命令著。
左安安沒有動靜,但是慕羽不著急,等了不長的時間,左安安終於從被子裡露出了腦袋來,頭髮也洗得乾乾淨淨,一縷縷地落在白淨粉嫩的香肩上,有點誘惑。
她扯了扯被子,終於露出了臉,慘淡的神sè在觸及慕羽的眼神的時候陡然消失,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不僅如此取而代之的是羞恥的臉紅。
現在她怕了,怕了這個名為康慕羽,康區長的兒子的人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無恥的人存在,這個康慕羽就像是一個暴徒,直接不容拒絕地將她的衣服強硬的拔掉。
如果只是露出身體來那也沒什麼,在她無法忘記的記憶裡,這具身體早就和這個傢伙見過面了,不需要羞恥的。
但是這個傢伙,他,他居然在品頭論足!摸著她的手說這雙手怎麼怎麼白,可以排進多少名,這也沒什麼,但是這個傢伙最後居然指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指著每一個部位在暢談,脖子,胸脯,小腹……好像她就是一具人體模特般供他欣賞一樣。
身體彷彿已經不屬於她了,但是卻又還是她的。
康慕羽幫她洗了澡,同時把她的羞恥心都快洗沒了,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秘密,她覺得這個傢伙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的身體,包括她在後背左肩胛骨上的梅花樣的胎記都知道,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還摸了數次。
“說!為什麼突然去相親?”
左安安即使是伸出了腦袋但是還是偷偷向後方移動,但是卻再也移不動了,再繼續就要掉下床鋪了。
慕羽抓住了她的腳,她更加無法移動了。
心都快要飛起來了。
“家裡要求的。抗議沒有用。”察覺到慕羽對她的回答似乎不是很滿意,手似乎向上移動了一下,摸到了腳踝,左安安連忙補充了後面一句。
她是被逼迫的。她是無辜的。
她終於明白這個名為康慕羽的人的佔有yù有多強烈了。那個DJ連碰都沒碰到她就被他打得差點傷殘,要是她再弄出點事情來,他一定會讓她更加羞恥的。
她不想再讓他強迫她再洗一次澡。
這種恐怖的經歷只要有一次就讓她擔驚受怕了。本來身體被異xìng看到就是足以羞恥的事情,但是她卻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沒有任何保留地被他當做是人體模特般觀賞,心裡的潛在的所有的羞恥心都冒了出來。
那種恐怖的經歷她實在是太不想要了。
“是第幾次去迪廳了?”慕羽彷彿沒有聽到她的回答,突然又岔開了話題。
“第一次。”左安安偷看了一眼慕羽的臉sè,他神sè不動,左安安老老實實地回答。她的確是第一次,平時都是買了啤酒回家喝著的,但是這一次心裡就是難受難受到了極點才想去那種熱熱鬧鬧的地方緩解的。
“那一次為什麼自己走了?還帶話讓我忘了你?”
慕羽的神sè緩解了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左安安是不敢和他說假話的。她去相親只是被家裡逼著的,去迪廳也是鬱悶想去排解的。
但是嘴巴懂動了動,慕羽最想知道的問題終於問了出來,同時也是他最看重的問題。
“是你沒來。”左安安低下了臉,似乎錯在她一樣。
“我沒來?沒來……呃……這個……”
慕羽忽然記了起來,那一次是嚴鋒那個兔崽子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