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她有些掙扎的想要後退,可被容珞緊緊箍著後腦她無法動作。
薑糖水甜甜的,帶著些許辛辣。心跳開始紊亂,他的唇滾燙,而自己的唇卻意外的冰涼,相互碰觸在一起讓人忍不住心悸。
容珞剛離開她的唇,沐煙迷濛的視線就恢復了清明,輕咳了幾聲,嘴裡都是姜的味道讓她很是不悅,‘容珞,你剛剛明明答應我,不會讓我主動喝薑糖水的!做人不能言而無信!’
容珞輕笑,“乖,你確實沒有主動喝薑糖水啊,是我在餵你,你是被動的。”
“容珞,你……”
‘乖,再喝幾口!’說完容珞就又去喝了一口薑糖水含在嘴裡。
再次環住沐煙的腰,箍著她的後腦,又一次餵了過去。
他柔軟唇貼上來,溫熱的舌闖入她的嘴中,抵開堅硬的牙關,又一次將薑糖水哺給她。沐煙被嘴裡的辛辣嗆到,嗚咽了一聲,就對著他指責,“容珞,你霸權主義!”
“霸權主義,針對的是不聽話的人。”不容她反抗,容珞又餵了她一口。這丫頭,手這麼冰,還不好好喝薑糖水,明天生病了可怎麼辦?
折騰了大半天,才讓沐煙喝了一碗。
看著那丫頭安靜熟睡的樣子,容珞才起身去了書房。
“顧銘,去查一查沐國洪的血型,還有小煙下午給航航輸血還有剩餘,我讓醫生特意留著,你去給了謝宸讓他看看,出結果了再通知我。”
“是,少爺。”
容珞望著窗外的夜空,眼瞳逐漸抽緊。
☆、035驚豔身手,沈家公主
上午,朝陽報社。
關於自己和沐國洪的關係,沐煙是不在意的,只是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親的話,她到底是誰的孩子?
黑色的原子筆在白紙上寫寫畫畫,將抽屜開啟,她又看到了那張照片,上面模糊的字跡,‘我與蕭卿之女小煙的合影。xxxx年3月24日。’
“阿煙。”唯唯過來站在她的辦公桌前,對她微笑道,“我們組的記者為了這次的主題拍了一些照片,可他好像沒辦法即使趕過來,我們這裡又等著和高主編上交呢,你能不能過去拿一拿?”
沐煙點頭,“他在哪裡?”
南青路二十三號。”扯了一張白紙出來,唯唯在上面飛速的寫了一串數字,“阿煙這是那個記者的手機號碼,如果你找不到他,你倆就電話聯絡。”
“好。”
“阿煙,真是麻煩你了。”唯唯一臉感激的看著她。
“沒什麼。”沐煙知道,他們組這次分配的工作,就她的那一份最好做,其他人的相對麻煩一些。
‘南青路。’走出了報社,沐煙在路邊打車。
上車,到達目的地,那個記者站在一個路口的拐角處,很容易看到。把那些剛剛洗出來的照片交給沐煙,那個記者連休息一下的功夫都沒有就又被同伴拉上了車,說是出了一起兇殺案件,要過去現場採訪,採集一些資料過來。
沐煙站在路邊,看著他們離開,將被牛皮紙紙袋嚴實包裹的照片放進白色的挎包裡,秋天過去,冬天已經到了。
她站在路旁等車,風有點冷,不一會兒白皙的臉頰就被吹得有點發紅。
南青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167公交車,好像是下意識的這趟車過來的時候,沐煙就毫不猶豫地上去了,一直到公車的玻璃門關上,她才如恍然驚夢。
曾經,沐家的人是不會坐公交車的,除她之外。
一直到沐家門口停下來,沐煙想進去看看,順便看看沐家有沒有她曾經沒有注意到的某些東西。
她不是沐國洪的女兒,那他為什麼在小時候告訴她,自己是她的父親。
十五年前的那個雨天,帶她回到沐家的那個男人,伸手抱起她,告訴她,“乖孩子,我就是你的爸爸。”
就是這個門口,曾經乾淨整潔的門外,如今,枯黃的落葉一層一層落滿了門口,冷風吹過,樹葉打著旋兒‘沙沙’作響。滿眼蕭條的景象,像是在告訴所有路過這裡的人,這裡不再有人居住了。聽張律師說,這棟宅院不久前被一個商界人士買了下來,準備捐給慈善機構。張律師問她有沒有重新買回來的打算,如果她本人想要阻止這場交易是很容易的。
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沐煙來到旁邊的圍牆處,一個翻身,利落的上去,縱身跳進院內。
她不知道的是,在沐家宅院的後門,一輛銀灰色賓士已經在那裡停了很久。
沐國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