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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是昨晚就回不來了。”汝月越想越有些後怕,連聲關照烏蘭和小順子,以後再有相同的事情,睜隻眼閉隻眼,絕對不要去打破沙鍋問到底,小順子和烏蘭也趕緊地應下了。

既然有怡嬪麗嬪做先頭兵,打探到了虛實,後面也沒有其他人再上門來滋事,汝月很小心地讓雲歡出去問了問,回來說是皇上一共才耽擱了一天的早朝,第二天便又恢復,只是沒有來琉璃宮留宿,汝月想,這樣也好,免得每日過來,招了旁人的眼紅,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她也懶得去問到底留宿在哪裡,不知怎麼,經過那一夜,她心裡又放寬了許多,那些夫君,丈夫的奢想都痛痛快快地趕到某個角落去了。

等皇上再出現時,已經整整過了七天,這還是雲歡巴巴地掰著手指頭算出來的日子,一掃前些天愁雲密佈的樣子,歡歡喜喜地替汝月挑選衣裳:“娘娘是沒有經歷過的,婢子卻是親眼所見,皇上與皇后娘娘也曾經恩愛過數月,那時候,皇后娘娘才入宮,知書達理,琴棋書畫又是樣樣精通,皇上直贊皇後孃娘是個才女,每日都要看她畫那些工筆的花鳥,可是柳貴妃從中作梗,編派了皇后娘娘要責罵她的謊話,皇上一氣之下說不來就不來了,後面雖然礙著皇后娘娘是正宮,每隔一段日子過來應個景,走個場,皇后娘娘的心思卻慢慢的淡了,如今真的成了相敬如賓,見面說說客套話,哪裡還有兩口子的意思。”

汝月低下頭來,很淡地笑了笑,要是真的把自己和皇上當成倆口子,那才是真的愚笨,她知道雲歡算是好心,也不點破,接過挑選好的衣裙,急忙換上,梳了梳頭便出去迎駕,皇上已經到了正廳。

“才聽人來報,說皇上從御書房出來,沒想到臣妾頭髮都沒梳好,皇上已經到了。”汝月留心皇上的神情,發現他好似瘦了些,眼底下留存著淡淡青色,明顯這些天都沒有好睡。

“寡人想著要來見你,走得快了些,一到你這裡,整個人都鬆垮下來,倒是想沐浴更衣,好好睡一覺。”明源帝竟然忍不住掩口打了個哈欠,如此這般,倦色顯得更加明顯。

汝月沒有多問,讓人立時燒了熱湯,將浴桶搬到屋中,親手服侍明源帝洗完澡,不過套上中衣,他已經兩眼都打不開似的,扶著汝月的肩膀,走到床邊,倒頭就睡,才沾到枕頭,呼呼之聲已經傳出。

汝月站在床沿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替他蓋好被子,宮女們躡手躡腳將屋子打掃妥帖,她走出來,徑直找到常公公問道:“皇上這些天是整夜都未曾入眠不成,累成這個樣子,你在皇上身邊,怎麼也不勸上一勸,若是身子扛不住,豈非是大家的罪過了。”

常公公見汝月來問話,低眉垂目地應道:“皇上那是有了極為要緊的事兒要處理,才落得幾天幾夜不曾閤眼,老奴原本勸了要回宮中去睡的,皇上定然要過來琉璃宮,說這裡最是安靜舒心的,果然才挨著枕頭便睡了,娘娘要是真心疼皇上,便不要為難老奴,再問其中的緣由細節。”

汝月覺著常公公這些話說來好笑,忍住了才道:“難不成常公公還以為我是要打聽皇上去了哪位嬪妃處留宿,才憔悴如此,我雖然不過是個嬪妾,也不會糊塗至此,皇上明顯是熬夜脫力之相,常公公不願說,我更加不願問,只去尋個太醫來,等皇上睡醒了,給診治一番,如若沒事最好,吃些補身的熱湯,若是形成虛脫之相,第一個遭殃倒黴的,便是日日在皇上身邊服侍的常公公了。”

常公公見汝月動了真氣,反而沒有先前的傲慢,放低了姿態道:“真是老奴看差了眼,錯怪了月嬪娘娘,娘娘一片赤心,不枉皇上心心念唸了。”

汝月聽得此話,啐了他一口:“問你要緊的事情不說,盡說這些沒邊沒譜的。”臉頰兩邊卻是升起兩團紅暈來,而不自知。

常公公笑得很是歡暢:“方才娘娘有句話說得偏頗,娘娘說要是皇上形成虛脫之相,第一個倒黴的會是老奴,其實娘娘不知,萬一有怪罪下來的,第一個扛著的定然是娘娘自個兒。”

“這是為何?”汝月訝異地問道。

“因為皇上人前人後都說是留宿在了琉璃宮,怕是旁人聽了只會因為皇上累成這般,都是寵幸娘娘所制,娘娘哪裡能夠不擔了這虛名?”常公公好聲好氣地說完。

汝月的臉頰更紅了,這一次不是羞,而是氣,難怪怡嬪麗嬪會打上門來,怕是聽了她的話,當面是有所相信,一回頭,聽了皇上的說法,只以為是自己像要獨霸皇上的恩寵,睜著眼說瞎話,恨不得將皇上藏在琉璃宮,不放出去才好。

“娘娘要是還想問皇上為何要這般行事,那只有等皇上醒來,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