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
秋葵不能在琉璃宮久待,見汝月有些打盹的姿態,衝著烏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悄悄地自行退身而出,烏蘭又等了一炷香的時候,見汝月似乎真的熟睡,起身將薄毯蓋在她的身上,卻見汝月的眉頭緊鎖,似乎被秋葵所帶來的訊息給困擾住了。
待汝月瞌睡醒了,又好似沒事人一樣,烏蘭見她沒再提及,自然不會主動去提,私底下卻是找了小順子來,將秋葵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都說了,既然太后那邊打聽不出什麼,不如讓人去大臀下那裡,那處人多口雜,總能找出點蛛絲馬跡的。
小順子摸了摸後腦勺,輕笑道:“娘娘都沒說要查的事情,你怎麼就愛生事。”
“我哪裡是生事了,你沒見到娘娘當時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你也不想想,要是和娘娘沒有半分的干係,秋葵姐姐能巴巴地說這麼多,還不就是拿了娘娘太多的打賞,以前又有些姐妹的情分,特意來提個醒,娘娘聽得出來,我也聽得出來。”烏蘭不客氣地說道,“娘娘是不會說要查的,她如今是保養身子的時候,不去煩這個心,就不許我替娘娘分些憂嗎?”
“成,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讓你是琉璃宮的掌事姑姑。”小順子好脾氣地笑著道,“我會找人打聽的,要是真不過是些胡謅蠻纏的,就不用再向娘娘回稟了,免得她聽了也置氣。”
“能把太后氣成那樣的,應該不是小事。”烏蘭越想還越不對勁,“你說娘娘的妹子回去也一個多月了,怎麼也不寫個書信來?”
“宮裡頭傳遞書信不方便吧。”小順子不甚在意地說道。
“怎麼不方便了,那方夫人在千山萬水遠的地方,還知道給娘娘寫信呢,親妹子怎麼就不寫了,拿了娘娘這許多貼己的時候,怎麼沒說不要,背過身就忘性大了?”烏蘭把自己給說的動了氣,揮了衣袖道,“你可要仔細打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