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了。”
“皇后娘娘不會來的。”汝月側過身子來,低聲說道,“躺得多了,腰背痠軟,別是等真的能下床了,也沒力氣了。”
“皇后娘娘的禁足令已經被皇上消了,娘娘給婢子們說說,皇后娘娘到底是哪裡惹得皇上不悅,會被下了禁足令。”琥珀終究沒忍住嘴,開口問了一句,被烏蘭一眼給瞪得趕緊閉緊了嘴巴。
“皇上的事情,皇上會自行處理,我們只要安分守己便好。”汝月甚是耐心地說道,“不可隨意揣測君意,否則猜準與否都不是好事情。”
“娘娘教誨得是。”烏蘭和琥珀齊聲應道。
“我身邊的人不算多,卻盼著你們都一心一意,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你們的。”汝月想一下又說道,“烏蘭將近日裡送禮的單子都記錄在冊,往後這些禮數都是要還的,不能有絲毫的偏頗。”
她最為擔心的那個人從來不是皇后娘娘,便是皇后娘娘如今也不同她站在一條線上,至少不會這樣快站到對立面去,有些事情,她樂得裝傻充愣,也不願意去得罪皇后,畢竟那是後宮之主,便算是皇后一手策劃,推波助瀾,將她從宮女推成了如妃,也不能說皇后是對她不好,這樣的機遇,是旁人想都想不到的良事美差。
所以,等汝月睡了一覺醒過來時,見到烏蘭各種為難的神情站在那裡,微微俯身看著她時,她猜到了緣由:“是不是皇后派了人過來,要見我?”
烏蘭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能讓你這樣為難的,皇后派的人是雲歡?”汝月真心覺得她們手段一個比一個老練毒辣,知道對方的軟肋在哪裡,只求一擊即中,“她人在哪裡?”
“正跪在臀門外頭。”烏蘭實在有些不忍心,“婢子也是按照準備好的那一番說辭,不過旁人可以假裝相信,雲歡卻沒有,她說,她來請娘娘原諒她,若是娘娘不肯見她,她可以一直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