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寡人也是他自己,太后的話一語中的,他這些年的聖賢書怕是都白唸了。”明源帝微微咬了下牙,“要是被太后得知他私底下還做了些什麼不堪之事,寡人都怕他會將太后氣得一病不起。”
“皇上,大臀下的年歲尚小。”汝月順著話兒說道。
“年紀小?”明源帝冷冷一笑道,“他可比寡人當年能幹厲害地多,府裡頭養著些不三不四的術士異類也便罷了,沾染諸多宮女,過後始亂終棄不聞不顧也便罷了,你曉得他還做了什麼,他居然被刑事房那個老太監挑唆了,合夥在宮外做生意,做得還是都些不上臺面的生意,抗的卻是大臀下的名頭,仗勢欺人,欺行霸市,聽聽那些出息,和老太監魚龍混雜在一處,而這個老太監還和他的父皇沒有對付過一天。”
汝月知道皇上所說的那個老太監就是她的冤家對頭房公公,沒想到皇上同房公公之間還有這樣多的糾紛,房公公的本事不小,能夠將大臀下籠到身邊,藉著其名頭,怕是在宮外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家醜畢竟還在家中,出了宮便成了天下事,由不得皇上要動怒,怕是房公公這輩子都別想從刑事房出來了。
“寡人已經讓他好好自省,你想想,寡人的皇后,寡人的親子,都身有異心,寡人如何不心寒,早些年都說寡人專寵柳貴妃,又說那柳貴妃家門低微,孃家是商人之身,寡人卻覺得商人之身才好,免得給點顏色,就蹬鼻子上臉地想要參與朝政。“明源帝扶起汝月的臉來,“如今寡人有了月嬪,在這琉璃宮時,才最是心安的。”嘴唇落下來,蓋住了她的唇,言語含糊,輕帶曖昧,“月嬪的身子快些好起來,否則如何承歡,如何懷有龍種。”
“皇上。”汝月的話音都被明源帝吞嚥下去,她的舌尖被他狠狠地叼食住,想要退縮,卻沒有尋到那退路,他的氣勢如虹,攻城略地,她應付得嬌喘愔愔,癱軟繳械,粉拳在那寬闊的肩膀處毫無威懾力地垂了兩下,覺著身上的男人,壓制得更加兇狠,恨不得想要將她拆骨吞下似的,連呼吸都被盡數吞噬。
“皇上,臣妾的身子……”汝月這一句話,雖然輕的幾乎能被忽略,明源帝卻是緩緩地停下了攻擊之勢。
“是,月嬪的身子還沒好,是寡人唐突了。”明源帝的目光艱難地從汝月瑩白的身子上轉移開來,將那些被親手剝去的衣衫再親手給她穿了起來,“寡人不急,等月嬪都好了,也不遲的。”
汝月見著皇上額角處的薄汗,抬起手來想為他擦拭,柔荑被明源帝緊緊握住,遞傳到唇邊,細細輕吻:“月兒,寡人已經定然會盡力對你好的,寡人會將過去沒有給你的,都補償給你。”汝月心中一沉,這一句話,不像是說給她聽的,倒像是那舊日的承諾,未盡的誓言,悵然若失,而皇上尚不自覺。
第一百四十七章:巴掌
薛綽華來的時候,汝月已經能夠坐起來,頭髮鬆鬆挽著,臉上脂粉未施,讓烏蘭將窗戶開啟了半扇,將病氣消散開來,薛綽華盈步進來,未語先笑:“銳兒吵著也要來的,我怕他打擾到你休息,那孩子頑劣得很,回帝京才短短的時日,已經成了那猢猻樣,回頭讓他爹好好地抽一頓,就老實了。”
汝月不禁失笑,想一想銳兒的樣子,愈發好笑:“方夫人來得才好,我這幾天都快悶死,天氣又不好,成天下雨,才算是今天見了晴,恨不得出去曬曬才好。”
“聽說你是染了風寒,那暫時也不能見風,開個窗子就好,等再過個三五日的,統統都好了,這偌大的皇宮花園,想去哪裡去哪裡,到時候就怕你一雙腳都走不過來。”薛綽華爽朗地說道,四下看了看,隨口就問道,“你都病成這樣,皇上不過來看看?”
汝月的臉色頓時變得尷尬,稍許頓了頓,才低聲說道:“皇上已經來看過幾次,哪裡能夠真的天天陪在一個人身邊,更何況我不過是個嬪。”
“這話聽著好像哪裡不對勁?”薛綽華很是敏銳,一下子捕捉到了要緊,“怎麼回事,說來聽聽便是。”卻見旁邊的烏蘭用力給她使眼色,她大概知道了些答案,趕緊地擠出個笑容來說道,“你知道我家的那個荀兒,很是靦腆的,平日不太愛和人說話,不知怎麼回到家裡,一個勁和我說起你來,你猜她說什麼來著?”
汝月不想拂了方夫人的好意,強打了精神來猜:“荀兒說了什麼,是喜歡來宮裡做客,還是喜歡吃宮裡的點心?”
“才不是這些,荀兒回去同我說,她覺著和你長得像,我原本還沒有留意,結果這會兒又盯著你的臉仔細看了看,可不就是有些像,特別是鼻子嘴巴的,倒像是姐妹倆了。”薛綽華哎呀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