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們沒有權利進去抓人,否則要是皇上怪罪下來,小的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畏懼皇上的威嚴,就不怕本宮嘛!”樺月的嗓子稍稍提高。
不過是一句話,綠雲就雙手叉腰上來,對著那些侍衛,指點道:“如今她是得罪了皇后,你們若是不處置她,皇后娘娘一道懿旨也可以宣你們有罪,但是這會兒,除了我們自己人,還能有誰知道是你們做的,到時候來個神不知鬼不覺的,皇上哪裡會怪罪你們,你們難道連皇后娘娘的話都不聽了嗎!”
樺月顯然沒有與這些宮中侍衛打交道的手段與口才,綠雲在這種時候,總是能夠表現出色,而且底氣更足的樣子,叫汝月忍不住想,難不成是因為大殿下回了帝京,兩個人又有所聯絡,那樣子的話,這兩個人還真是舊情不減當日了。
那些侍衛被綠雲的話,又說得心動起來,畢竟跟著皇后過來時,誰不想當面立功,誰不想拿得皇后所給的誘人賞賜,昔時宮裡頭住的人是誰,他們同樣很是清楚,如妃娘娘曾經是皇上心尖尖上頭,碰不得的人,雖說這會兒看著有些失寵,可誰不知道如妃娘娘是為皇上生下過小殿下的人,母憑子貴,說不準哪天就翻了身的,否則為什麼沒有直接打入冷宮,而是搬到了昔時宮。
兩邊拉鋸不下,剩下的四個女子,視線糾葛不休,險些要擦出火花來。
樺月微微低下頭,在綠雲耳邊低語幾聲,綠雲咳嗽兩聲,指著地上摔碎的食盒,大聲問道:“皇后娘娘心善,不想讓如妃在人前落得難堪,也請如妃老老實實交代,這個食盒是怎麼回事?”
汝月輕笑著聽她說了交代兩個字,一隻手輕輕揚起,食指指尖直指住綠雲的臉面,一字一句,口齒清晰地說道:“你是什麼身份,也有資格拷問於我!”
綠雲被汝月這一句頂得戳心戳肺,是,她是什麼身份,她與汝月以前是平起平坐的宮女,或者御書房的還比太后身邊的顯得更矜貴些,她的長相穿著,聰慧手段,哪一點比不上那個榆木似的汝月。
如今呢,才隔了多少日子,汝月已經是皇上曾經專寵過的如妃娘娘,而她卻已經落入泥沼之中,全身發臭發爛了一般,便是用再多的香湯都洗不乾淨了,只要想到那段不堪的日子,她為了活命,為了在這個吃人的地方活下去,不得已委身給一個太監對食,她就恨,恨那個明明可以搭救她逃出來的昔日好姐妹,想到這裡,她的眼中戾氣頓現,對過往日子最後的一絲憐惜都盡數消退,陳汝月,是她的仇人,見死不救的仇人。
“她是什麼身份,她是本宮的貼身宮女,是奉了本宮的話在盤問如妃,要是如妃不願意說,那麼也沒有關係,綠雲,給本宮去掌那個烏蘭的嘴,知情不報是為一罪,以話頂撞是為二罪,兩罪並罰,先掌二十。”樺月忽而也笑起來,汝月可以笑著說話的地方,她怎麼能夠甘於落在其之後。
綠雲一聽皇后娘娘發了狠話,頓時來了精神氣,她知道打汝月有些困難,但是殺雞儆猴誰不會,打身邊的一個宮女,也算是解解氣,這個叫烏蘭的,看著就一副柔弱像,只要二十巴掌下去,保管能打落至少兩顆牙,讓那張白生生的小臉,最近都別想見人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最大的短處
兩步上前,一隻腳已經踩在了門檻上,綠雲的身子微微前撲,就像是要將烏蘭撲殺餘地,烏蘭站在原地,一動未動,既然皇后娘娘都已經開了口,那麼她只要動彈了,躲避了,到時候,所有的罪責都會毫不留情地推到娘娘身上。
娘娘已經是一隻腳懸在山頂崖邊的人,不能受一點風吹草動,否則失足落下就是萬劫不復之地,所以,她不能退。
綠雲還以為烏蘭是已經嚇傻了,暗暗嘲笑汝月用人的眼光真差,這樣小綿羊似的宮女放在身邊,不是幫襯,而是個大大的累贅,手一揚,高高舉起,眼見著指尖已經快觸到了烏蘭的臉頰,她的動作不快,是因為留了餘地在等汝月出手,等汝月阻攔,那麼到時候,皇后娘娘還能再多加一個以下犯上之罪,一想到能將汝月以宮規懲處,綠雲興奮地整個人都要抽搐了一般,她瞭解汝月,她太瞭解汝月了。
樺月在旁冷眼相看,衛澤將綠雲推薦過來的時候,她還不喜歡綠雲的妖妖嬈嬈,覺得在宮女裡頭,這樣風騷的實在不多,據說之前還同朝露宮中的一個太監對食,起初她還不懂對食是什麼,索性問了綠雲,分明見到綠雲眼中的厭惡與作嘔。
然而當著她的面,綠雲卻是含著盈盈笑容的,沒有絲毫介意的樣子,眼波如水一般:“皇后娘娘,要說起這個對食,現今住在昔時宮裡頭的如妃娘娘沒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