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烏蘭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汝月沉吟片刻,她只以為他想來開解她,聽到後來,她又隱隱察覺衛澤的心裡有十分難以抉擇的事情,手心手背,他翻來覆去,只能折其一而為之,他說到當年之事,難道說,是要重蹈覆轍。
“怕是,宮內宮外,最近都會有不平之事。”汝月站起身來,雙手推開窗戶,外頭的雲層很低,壓得緊緊而沒有一絲的風,“你看看,可不就是那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訊息傳得很快,正像衛澤那天直言不諱的話,朝中重臣結黨營私,惹了皇上大怒之勢,幾乎將其黨羽一同連根拔起,毫不留情地統統剷除,而那重臣不是旁人,正是本朝的皇后之父,當今的國丈大人。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汝月也知道皇上這一次是大動干戈,連帶著皇后都牽扯在其內,所幸太后適時出來說了句話,皇后這兩年都深居簡出,莫說是家人了,便是皇上一年也見不到三兩回,牽扯那些朝務之時,不用將婦人也牽扯進來。
話語不多,分量極重。
皇后聽聞後,長跪在太興殿殿門之前,整整兩個時辰,任憑是誰,也拖不走她,太后在殿內聽聞此訊,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哀家說的確是實情,她卻當做是雪中送炭之恩,她這個皇后做得也委實不易。”
便是如此,半個月後,皇后依舊被廢,不過沒有貶黜宮外,只是遷出丹鳳宮,頂著廢后的頭銜,搬到最不起眼的一處小殿中安生,雲琅不離不棄跟隨其後,汝月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一看皇后,烏蘭要攔,也知道攔不住。
汝月走到近宮門時,見長廊邊,垂手站著一個人,未待走近,她已經知道是雲歡,走過其身邊時,低聲道:“不用多問,一起去便是。”
雲歡趕緊跟在她們身後,汝月沒有坐步輦過,廢后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