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知道他脾氣倔,無奈之下只能用自己來“威脅”他。
果然,這招一出,連珏就徹底沒辦法了。畢竟明邪宮不是什麼隨便的地方,裡面危險重重,如果因為他的原因讓君卿分了心,從而陷入麻煩,那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好,我聽你的,等你進入明邪宮後,我就回斷刀閣。”連珏道。
“嗯。”君卿點頭,緊接著,她突然笑了,笑的十分嫵媚。
她將雙臂搭在他的脖頸出,吐氣如蘭,“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這話落下,連珏先是一愣,緊接著他便反應了過來。他的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你,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君卿微微垂下了頭,修長的食指將系在腰間的帶子輕輕挑開。
一切不言而喻。
連珏深吸一口氣,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向著床邊走去。
床幔瀉下,將一切美好無聲掩蓋。
……
當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射到房間裡的時候,君卿還沒有睜開眼睛。
連珏一直側著頭靜靜的看著她,他伸出手將她鬢邊的碎髮攏到了耳後。
睡著的她是那樣的恬靜,捲翹的睫毛如同蝶翼,在下眼瞼投下小扇子一樣的陰影。面板白皙晶瑩,細膩到看不見任何的毛孔。
這是他的愛人啊。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連珏就覺得一顆心被無以言語的幸福填充的滿滿當當。他忍不住將頭慢慢湊了過去,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臨近中午的時候,君卿醒了過來。
二人起身,收拾妥當後下了樓。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他們就出了客棧,直接往後城門走去。
他們早已作出決定,是時候離開這裡前往內天了。
與此同時,某個神秘的地方,一直盤坐在白玉臺上的男子睜開了眼睛。
他眸光幽深如水,流露出令人心驚的冷冽光芒。
就見他微微揚起了嘴角,俊美無雙的臉龐叫人不敢直視。
“終於要來了呢。”他開口道,聲音慵懶而又富有磁性,說不出的好聽,“竟然讓我等了這麼久,你說我該怎麼罰你才好?”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眼神也逐漸柔和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門口卻是傳來不合時宜的喧鬧聲。
“二位,大人正在修煉,所以還請二位回去吧。”
“回去?我們來了五次,每一次你都這麼說,我看分明就是你有意為難我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和大人的關係?”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人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擾他,僅此而已。”
“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一條看門狗罷了,竟然也敢在我們面前拿喬。我告訴你,趕緊讓開,否則,我讓你好看!”
“真是好大的口氣!”洞門突然從裡面開啟,男子高大的身軀出現在門口,“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讓他好看?”
站在外面的人顯然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現,一時間臉色瞬變,急聲道:“夜大人,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行了,你不用解釋,該聽的我都聽到了。”男子揮手,直接將她打斷,“花墨,你在守護之塔呆了那麼多年,卻是一點都沒有學乖。”
原來站在外面喧鬧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守護之塔中同君卿起過沖突的花墨,而夜大人,便是夜滄璕無疑。
聽了夜滄璕的話,花墨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與此同時,她更是用眼神示意站在一邊的雪璃替她開口說話。
然而雪璃見到夜滄璕,一顆心已經完全的沉淪,眼中除了他哪裡還能看得到別的東西?
花墨氣得不行卻又無可奈,只能垂下了頭,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對於她的脾氣,夜滄璕又怎麼可能不瞭解?正是因此,當初他才會將她送入守護之塔中,希望能夠消除她身上的戾氣。只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說吧,你們來找我做什麼?”夜滄璕道。
聞言,雪璃的俏臉上頓時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她低下了頭,無比嬌羞的說道,“夜大人,我們是,我們是——”
花墨最見不得她這副樣子了,當下,她瞪了她一眼,道:“夜大人,我們曾經是你的侍女,既然現在我們已經出了守護之塔,那還是讓我們繼續跟在你身邊伺候你吧?”
“伺候我?”夜滄璕笑了,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