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楚楚可憐。
看到她這幅模樣,妙語也不由得替她著急了起來,“會不會是你家王爺今天出門忘帶了?”
“不會,我先前還看到那玉佩了呢。”茹畫道,“會不會是掉在了路上?”
“有這個可能。”妙語點了點頭,“畢竟你家王爺喝醉了,我們扶著他,難保不會蹭到撞到。”
“那我這就去找!”茹畫說著,直接鬆開了扉心宸,快步向外走去。
“哎,你等等!”妙語趕緊叫住了她,“你走了,你家王爺怎麼辦?”這麼一個喝的醉醺醺的臭男人,她才不願意管呢。
“這,這位姐姐,就麻煩你先幫我看著王爺吧,我一找到玉佩就回來。”茹畫道,說著,她繼續往前走,不過走了幾步,她卻是停住了,一臉的為難,“我們來的時候是走的那條路來著?我好想忘了。”
“你這個人!”妙語很是無語,“行了,你回來,看著你家王爺,我去給你找!”
“啊?”茹畫張大了嘴。
“啊什麼啊,你又不認識路,萬一走丟了怎麼辦?還是我去吧。”說著,她扶著扉心宸走到茹畫身邊。
“這,那,那茹畫就謝謝這位姐姐了,都是我不好,還要害的姐姐多跑一趟。”茹畫一邊說,一邊適時地低下了頭,表情動作異常到位。
見她這樣,妙語的語氣也柔和了許多,“沒什麼,你就在這裡乖乖等著,不要亂跑,免得迷路,不管找不找得到,我很快就回來。”說著,她將扉心宸交給茹畫,快速走出了院子。
茹畫一直站在那裡,直到再也看不見妙語的身影,她才鬆了一口氣,將臉上焦急的表情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自得。
“蠢貨!”她冷笑一聲,然後扶著扉心宸上了君卿的閣樓。
開啟房間的門,頓時就有一股淡雅清幽的香味飄來,可茹畫卻是瞪了一眼,道:“果然是個狐媚子,一屋子的騷氣!”說著,她直接扶著扉心宸走到了君卿的床邊。
“真不知道那個賤人同多少男人在這上面翻雲覆雨過,還真是噁心。”茹畫繼續道,只不過話雖如此,可她依舊將扉心宸放到了床邊,“沒辦法,噁心就噁心吧,等我成了攝政王妃,到時候……”
她的嘴角高高的揚了起來,與此同時,她將一枚紅色的藥丸塞到了扉心宸的嘴裡,然後拿起裝著藥丸的玉瓶走到了一邊的置物櫃前。
她開啟櫃子最上面的抽屜,將玉瓶放了上去。做完這些,她便伸出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衣衫一件件滑落,等到她走到床邊,整個人已是精光。她定定的看著扉心宸,而此時,床上的扉心宸,因為那藥丸開始發揮作用,整個人臉色通紅,呼吸急促。他下意識的去扯自己的衣領,很快,白皙的胸膛便已露了出來。
“熱,好熱,好難受。”扉心宸無意識的呢喃著,整個人在床上不住的翻動,而某個地方,也已經悄悄撐了起來。
茹畫深吸一口氣,一隻手向著扉心宸的褲帶伸去。
“茹畫小姐,沒想到啊,你竟是將我這裡當做消魂的好地方了。”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女聲傳來。
這聲音——
茹畫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幾息後,她如同木偶一般,一點點將頭轉了過來。
就見君卿斜倚著門框而站,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她,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出去追那送禮的人了嗎?
茹畫心臟劇烈的跳動,整個人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怎麼?看到我很驚訝?”這一次,君卿是真的笑了,“茹畫小姐好算計,當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說著,她手輕輕一揮,一股清風平底而起,直直向著茹畫飛去。
就在那清風吹到身上的一瞬間,茹畫只覺得一股透骨的寒意侵入身體,她原本白皙的面板頓時變得的青紫,雞皮疙瘩全都冒了出來,密密麻麻一片,看上去很是嚇人。
如果是單純的清風當然不會弄成這樣,問題是,君卿將一點冰魄寒氣混了進去。她保證,真的只是一點。
茹畫身子都僵硬了,牙齒止不住地打著顫,發出“咯咯”的聲音。她赤果果的對著君卿,劇烈的羞恥浮上心頭,她很想穿上衣服,可問題是,她的四肢早就不聽她的使喚。
“我~唔~我~”她一邊發抖,一邊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
君卿卻是懶得理她,她直接走了進來,看著床上已經明顯撐不住了的扉心宸,取出一枚綠色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