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知道冥修與道修之間的關係不好,我又怎麼會找到你頭上來,一個白冥中期,我還不放在心裡。”對於無崖子的意思,她也聽出來了,無非就是起了忌諱之心,但是這可是機會難得,她不想錯過。
無崖子一噎,沒想到松音居然這麼不客氣,而且直接將他的修為給點了出來,恐怕對冥修的瞭解比他料想得還要多得多,這麼一個修為高超的修士,難道真的只是想讓他安排一下兩方面的比試嗎?還是說他多心了。可是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若是再推辭,恐怕就有些不識好歹了。
“既然如此,敢問前輩的弟子的修為幾何,我也好安排人手,免得到時候弄出些問題。而且我也好做出一些準備。”無崖子對著松音一個拱手,松音也站了起來。
“前輩這些日子何不就在寒舍住下,前輩來自他郡,想必見識過很多的風土人情,可否指點晚輩一二。”對於無崖子的這番說辭,松音也懶得理他究竟有什麼意圖,點了點頭,就算是應下了,而無崖子則是立刻名人整理出一件最為靠近花園的客房,讓松音入住。
直到松音在他的視野中消失了,無崖子臉上的笑容才淡去,對著旁邊空無一人的地方,突然出聲道:“師弟,你可能看出點什麼麼?”
“不能。”硬邦邦的兩個字突然出現,但是無崖子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管家招來,讓他找來八個弟子。並且囑咐這件事情不要讓公主知道,管家的應了一聲。
公主才剛剛到皇宮不久,就聽府裡的丫鬟傳話來了,說是駙馬爺帶了一個極為貌美的女子進府,而且還屏退了所有的人,在客廳密談。但是公主卻不是沒有頭腦的人,並沒有被這話給輕易激怒,反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那丫頭一眼,並沒有著急回府,而是繼續和皇后說著話,一如往常,到了宮門即將落下的時候才乘轎子離開。
松音在府邸中是吃好穿好,每天都有不同的美食如流水般被送入了她的房間,她基本沒有動過,大部分都是被小龜幹掉了,因為封印了發情期,它的食量似乎變得更大了,但是終究沒有什麼大問題,松音也沒有多去管制她,在城門口留了一道的神識,只要那群傢伙來到了都城,她就能感受到。
而無崖子也在一個天氣良好的早晨過來商議了,松音正在花園裡賞花,大朵大朵的牡丹一反常態在嚴寒的冬季也開放,似乎沒有被影響到,但是松音卻可以感受到這牡丹正在被迅速消耗的生命力,在不屬於自己的季節裡綻放出光鮮亮麗的一面,但是這對於公主府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花草也是一樣。
“敢問前輩,前輩的弟子是何修為,我也好進行調整。”無崖子先前雖然與松音說過這些細節,可是一些具體的事情還是要與松音重新確定一下的。
松音愣了一下,齊溶那些,一共有兩個金丹初期,剩下全都是築基期的,修為最低的就是那個芬父了,只有中期的修為,如果全部用藍冥的冥修的話,會不會有點太過了,畢竟藍冥階段的冥修可以媲美金丹期的修士了,對於其他人而言,壓力還是偏大了一些。
但是躊躇了片刻,松音還是決定進行一些調整,將原來都是藍冥的冥修,其中兩個替換成綠冥修為的修士,為的就是照顧芬父等幾個修為比較低的修士。
還有一些細節在商議後,無崖子也知道松音現在的心思都在觀賞這些花花草草上,所以也沒有多做逗留,便離開了。過了一會兒,松音動了動眉頭,今天這群人還真是不安分,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朝著松音這個方向來了。
松音知道她是誰,明尚公主,據說也是一個冥修高手,但是她現在身體的狀況,很奇妙,一個弱小的氣息在她的腹中正在孕育著,那個小生命明明十分弱小,但是卻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在松音的感知中,心臟的跳動聲還不明顯,但是已經有了一個人的雛形,她還沒有接觸過有身孕的女人,所以頗感興趣。
松音也沒打算避讓開,這一片的美景如畫,極為少見,欣賞一番也是極為舒服的事情。但是松音站在這裡,早就被那公主身邊的丫鬟給看見了。
“公主,那日駙馬帶進來的女子就在那邊。”公主微微側頭,很快就看見了那個站在牡丹叢中的那個女子,一襲粉色的衣裳,看似素雅,卻絲毫不顯平庸,雖然說並沒有看到臉龐,但是單單一個背影就有如此氣勢,恐怕也是一個修為極為高超的修士,想起無崖子夜裡對她說的話,她思索了片刻,改道前往別處。
不是害怕,只是不想惹起事端。此女子修為高超,恐怕已經到了元嬰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