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香薰得渾渾噩噩,壓根就離開不得潘笑笑的身體,也正因為這樣,才給蔣凱留下了可趁之機。
姜舯自不待言語,瞭解蔣凱,蔣凱要是不這麼做,反倒會覺得奇怪萬分,這一幕倒是把那侏儒嚇的夠嗆,腳下拌蒜著,不知道是該主動上前阻止,還是放任不管,任其所為?
姜舯覺得這麼呆在那邊看著蔣凱行事也不是個事情,拉著侏儒說道:“圓竹大師,我們借過說話吧?”那侏儒瞪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算是被你們給害慘了!”
蔣凱雖然做著男女之事,但並非眼瞎耳聾,對於姜舯和那侏儒的對話,聽得是清清楚楚的,當姜舯叫著侏儒為“圓竹大師”的時候,心中不免打了一個咯噔,聯想到剛看到這侏儒的時候,那侏儒所說的,會在不久的將來認識他,更讓蔣凱覺得蹊蹺無比。和潘笑笑“草草了事”後,發現雨也停了,而姜舯點在那邊的沉香也逐漸的燃盡了,蔣凱將奄奄一息的潘笑笑扶到一能仰坐著的地方,隨後高聲喊道:“姜舯兄,人呢?”
姜舯其實就在不遠處,一個人正蹲在那邊抽著香菸玩呢,見蔣凱呼叫,就重新回到了蔣凱的身邊,蔣凱見姜舯一個人回來,有點奇怪的問道:“咦……那個侏儒呢?”
“什麼侏儒不侏儒的?放尊重一點,人家可是圓竹大師!”姜舯見蔣凱出口“傷人”,有點不屑的說道:
“圓竹大師?這個名號貌似是僧眾的法號,怎麼會……”蔣凱似有不明,想問個清楚,姜舯卻在那擺著手說道:“這個事後我會跟你說清楚的,眼下之急,是怎麼把這個潘笑笑給處理好?”
“難道不是先把周晨芳的骨灰盒放進顧淮的墳冢嗎?”蔣凱愣了一下問道:
“合葬的事情有圓竹大師替你完成了,你就不用擔心了!”姜舯說道:
“咦!姜舯兄,你不是跟我說過,這合葬的事情要自己親力親為的嗎?怎麼?那個圓竹大師替我做了,沒有什麼影響嗎?”蔣凱好奇的問道:
“圓竹大師非常人,他幫你做事斷然沒有任何問題的,有關於他的情況,等這事情過後,我會詳細跟你說的!現在還是考慮如何處置這個潘笑笑?”姜舯說道:
“閻悅丹鬼上身,讓潘笑笑沒有了思維,那我這將潘笑笑給……”蔣凱說到這裡,感覺到不好意思,竟然說不下去了,而姜舯無所謂,大大咧咧的說道:“不就是你把潘笑笑給**了嘛!做都做了,還有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蔣凱見姜舯這麼說,臉上更是紅一陣,白一陣,都不知道該如何應答是好?姜舯最後說道:“從法律層面上來說,這屬於鐵定的**,你有著不可推脫的事實,但從靈異角度來看,這個**又不存在:首先,受害人潘笑笑沒有這個被**的意識,其次在鬼上身的時候,你不用擔心,潘笑笑會懷上你的孩子,最後,我們這裡所有的人,包括園竹大師,都不會指認你,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我的**還在潘笑笑的體內,這要是……”蔣凱倒是考慮的挺為周全,連這個都想到了。姜舯聽到這,拍著蔣凱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蔣凱,我敢保證,再尖端的化驗技術,都查不出你的dna,你可是喝了紅目獋的血,這玩意,在你體內有了一系列不可思議的反應,這些反應是刑偵的天敵!”
蔣凱對於姜舯所說的這些並不感興趣,而是幫昏迷狀態中的潘笑笑重新理了一下衣服,讓其看起來並沒有受過侵犯的一樣,“姜舯兄,這個潘笑笑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蔣凱問道:
“閻悅丹的亡魂被我們的沉香給燻暈了過去,醒過來會有一段時間,我們現在能做的就只能佯裝潘笑笑昏迷了過去,然後聯絡湖景公墓的管理方,讓其送往醫院處理,這樣我倆就能名正言順的脫身了!”姜舯說道:
蔣凱覺得姜舯這個主意不錯,趕忙掏出手機,打通了湖景公墓管理方的電話,說陪同一起看墓地的工作人員突然昏倒,湖景墓區管理方響應及時,在蔣凱的“導航”下,迅速來到了事發地點。
原以為這樣就能脫身的蔣凱和姜舯,在準備離開的時候,還是被湖景公墓的工作人員給控制了下來,原因很簡單,在沒有搞明白潘笑笑是如何昏迷過去之前,誰都不能離開,姜舯和蔣凱以“限制人身自由”的理由要求離開,湖景公墓的工作人員們不同意,最後,在雙方的爭執下報警處理。蔣凱無奈的嘆著氣說道:“得這陣勢又是讓艾仕幀教授出面的格局。”
湖景公墓雖然和柯橓公墓同位於菱山,但湖景公墓是正面朝南,位置極佳,柯橓公墓是偏東南方向,位置稍差,地理位置上有偏差,也就不屬於同一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