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紅。衛兵們顯然不希望我父母兩人間有著跟多的交流,除了一種人控制著我和我母親以外,還有一眾人終於反應了過來。朝著我父親撲了過去。我父親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被幾個紅。衛兵撲向而來,壓根就沒有迴旋的餘地。被活生生的撲倒在地。那領導見我父親被控制住了,頓時又神氣活現了起來。走到我父親的跟前,蹲著下來,對著我父親一字一句清晰的“交代”道:“我現在代表人民、代表政府告訴你,艾淳來,你被判了死刑!”
我父親努力的喘著氣說道:“我我對死刑沒有任何疑義我我就想見我家人最後一面這是我的權力”
那領導聽完我父親所言,恬不知恥的大笑道:“哈哈你說的沒錯,根據相關法律,你有權力在你被執行死刑之前見一下你的家人。只是你現在還有家人嗎?”
“我妻子和我兒子不就在司令臺上嗎?”我父親用盡全身力氣說道:
那領導朝著我父親搖著右手食指,帶著一點嘲諷的口吻說道:“不不不剛才你或許是昏迷,也或許是沒聽清楚,你的妻兒不,你的前妻已經在群眾、在政府面前宣誓跟你劃清界限了,從剛才開始,他們就不再是你的家人了!你沒有權力要求看他們!”
這話雖然有些厚顏無恥,但卻也說得上臺面。
從人性的角度上來說,那領導所為確實過分的很就來控制著我父親的那兩名紅。衛兵也覺得這事有點矯枉過正的嫌疑,其中一名紅。衛兵不自覺的說出了一句公道話:“不管怎樣。那兒子依舊還是兒子,這是分離不開”
“你說什麼?”那領導打斷了那名紅。衛兵所言,並指著那紅。衛兵的鼻子說道:“你不知道間諜這種人最會蠱惑人心嗎?他可以在臨死之前還能用最後一口氣去策反一名群眾。難不成你要做擔保,讓這‘黑五類’份子把握最後一次策反的機會策反我們的群眾?”
那言語的紅。衛兵不敢再言語,我父親已然沒有力氣做任何抗爭了,就躺在那邊,等待著“死刑”的來臨。我母親見我父親判了死刑,雖然有過與其“決絕”的表態,但內心深處對我父親的關愛,還是有目共睹的,我母親見一些紅。衛兵在搬起石磚。準備砸我父親的時候,趁著圍困自己的紅。衛兵不注意。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來到我父親的身旁。做最後的告別。說實在的,要憑我母親一人之力,要從一群紅。衛兵的圍困中突圍,顯然是天方夜譚,只是圍困我和我父母的那些紅。衛兵對於那領導的做法也確實看不下去了,怎麼說呢?人家畢竟怎麼說也是一家三口,生離死別了,就見上最後一面,這種人之常情的本能,應該都是可以理解的。最為關鍵的是,我父親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徒,在民間的口碑很好,要不是政治。綱領的紅線壓在那邊,誰來幫你這個領導?
我母親衝到了我父親的身邊,強忍著悲痛給我父親送行!那領導見狀,氣急敗壞的對著身旁的那些紅。衛兵喊道:“還愣著幹嘛?不趕緊給我拉開?”紅。衛兵在領導的壓迫下,才丟下已經捧在手中的石頭,一前一後的上前將我父母活生生的拉開
就在我母親撲上我父親的那一刻,我父親已然把手中的那兩隻牛耳塞到了我母親的手中,拼盡最後一口氣說道:“記住,一定要給仕幀吃!一定要記住!”這話說完,紅。衛兵們就已經衝了上來,將我母親活生生的從我父親的身邊拉了開去。
我父親看著我母親離開,也用最後一個眼神看向了不遠處的我,最終他閉上了眼睛,享年46歲。
很多人都認為我父親是被紅。衛兵用石頭砸死的,其實我一直都不這麼認為,我父親當時在看我最後一眼後,就已然閉眼死去了,他沒有遭受過石砸的痛苦,沒有
艾仕幀教授這麼計較自己父親的死因,是因為他是一名靈異工作者,他懂得死後之人的模樣,如果大家還記得的話,前文筆者有提到過鬼的模樣,死人死時的那一刻,就是死後成鬼的模樣,如果時被石頭砸死的話,那艾仕幀父親的亡魂形象會比較差一點,這對艾仕幀教授而言(天眼)是最最不能接受的。
艾仕幀教授說完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著桌上又是很多的紙巾,苦笑著說道:“我這算是把我餘生所有的眼淚都流完了!”
“艾教授,那牛耳的事情,能不能再順便講解一下?”李志明依舊好奇的問道:
“牛耳?哦對,那次批鬥大會結束後,我母親帶著我回到了家,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對牛耳,毛茸茸的,看著有點噁心,我母親雖然覺得這無緣無故讓我吃牛耳,有些匪夷所思,但我父親生前就有‘神運算元’的稱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