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哎”百長寺住持勸慰道:“正月喜慶之日,不宜動悲,往生極樂,脫離大苦大難,我們親人,節哀順變就好!想當初,我跟那老施主就為這根柺杖有過一番交流,想來老施主將這柺杖傳承於你,看來老施主是真心愛你呀!”
我大表舅聽聞這些話,心中愈發的不好受,自己再怎麼心寬,對於父親分配家產時候的偏心,總有些耿耿於懷,現如今你這方丈還這般說,那怎麼去形容我父親對小兒子的感情呢?想到這裡的大表舅,只能尷尬的一笑說道:“是的做父親都,都愛自己的孩子!”
我大表舅這麼說,也算是一語帶過,這也不算是誤解了那方丈的意思,可這話說完,那百長寺的住持就微微的搖著頭說道:“看來施主你還沒有參透這其中的道理?”
“道理?什麼道理。願聞其詳!”我大表舅不解的問道:
“你父親生前跟我聊過,他有兩個兒子,如果老衲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老施主的大兒子吧?”那百長寺的住持問道:
“方丈所言極是!”我大表舅回答道:
“是不是你父親在分配遺產的時候,施主你感覺到你父親做的有失公允了?”百長寺的住持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一問,問的我大表舅有些尷尬。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再看了看自己的妻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特別是看到自己母親的時候。那眼神想必是在問自己的母親:當時你也在場,我父親到底跟這方丈說些什麼了?
那百長寺的住持似乎看破了我大表舅的心思。循循善誘的說道:“施主,老衲和你父親談這事情的時候,只有老衲和你父親兩人,哦還有這柺杖,以至於你母親,當時老衲讓其他僧眾招待去用齋了!所以你母親不得而知。”
我那叔母對著大表舅點了點頭,示意百長寺的住持說的沒錯,百長寺的住持接著補充道:“你們是一家人。今天大家都說開也無妨,老衲也可以了了這樁心事!”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我大表舅一個人好奇了,是全家人都覺得好奇了,紛紛關注著眼前這個慈眉善目的得道高僧,我大表舅在這百長寺住持的勸導之下,將自己心中的不滿一股腦的傾瀉而出,最後只是說道:“沒辦法,他是我父親,我做兒子的必須要尊重父親的遺囑,我寧可委屈自己、委屈自己的家人。也不想掛上不孝這個罵名。”
“呵呵”那百長寺的方丈微笑著說道:“施主說出了心頭之事,那是極好的,但今天正好老衲在場。就要為你的父親,洗脫被你誤解的‘罵名’了,你自襯你父親偏心,偏愛小弟,其實人心都是肉長的,佛緣也講究因果報應,你父親曾經是這麼跟老衲說的,論孝心,我小兒子和小兒媳不及大兒子、大兒媳萬分之一。論尖酸刻薄、詭計多端,我大兒子、大兒媳不及小兒子、小兒媳萬分之一!施主你能遵從父親的遺囑。那你的弟弟、弟媳能遵從你父親的遺囑嗎?”
我大表舅一家人想了想,最後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能!”
那百長寺的住持點頭接著說道:“如果你父親將所有的遺產都繼承給你。你弟弟和弟媳絕不會善罷甘休,各種詭計、陰謀都會逐一‘上演’,而施主你一家人又都是良善之輩,跟小人比擬起來,定當會吃虧,到那時,不僅家庭不和睦,就連你們也不見得會落得什麼好!”
我大表舅一家人細細一想,覺得有理,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施主,你可知道在你眼前的這根柺杖是怎麼來的嗎?”百長寺住持問道:
我大表舅就把我叔公如何夢醒,如何要我大表舅和大表舅媽前往垃圾場去撿拾這竹竿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那百長寺住持聽完說道:“所以你們一直以為這只是一根沒人要的竹竿吧?”
“不,方丈,起初我見我父親如此厚愛,想必也應該是什麼寶物,按照他的說法,是夢中相托之物,大家都對這跟不起眼的柺杖有著一些別樣的想法,直到那次我父親交代後事的時候,我弟請來了專家,對這柺杖做了鑑定,人家篤定說是普通的、分文不值的竹竿,大家這才死了心!”我大表舅解釋道:
“那只是凡夫俗子的鑑定!凡眼肉胎,所見的只能是滿眼的銅臭,真正的寶物,恰恰是大隱隱於市,貌不驚人,卻是一等一的法器利物呀!”百長寺的住持說道:
“哦難不成這柺杖真的有什麼特別嗎?”都知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作為一寺的方丈,說出這樣的話,想必絕對不會是即興之語,我大表舅再次拿起那桌上的竹竿柺杖,細細看了一遍,實在是看不到什麼神奇之處,所以只能作罷,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