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一年,那要變一座金山得要多少時間呢?大家抽空的話可以去合計一下
大家明白了這一點,也就能理解為何有的山裡會有金礦了
好了。筆者花了將近一個章節,闡述了有關菩提棍“發財致富”的方式方法,當然。“菩提棍”的表現形式斷然不會僅僅以“竹竿柺杖”的面貌示人,有時可以是一個手串,有時可以是一個木碗,有時更可能是一個馬桶反正萬事萬物,都有著它最為神奇的一面,或許:“菩提棍”就在你的身邊
百長寺的住持把筆者的話同樣也跟李志明的大表舅一家人說了一遍
(編者按:為保持行文的一致性,下文開始,第一人稱仍然為李志明。)
我的大表舅一家人聽聞後,大大的喘了一口氣。想不到老父親還留下了這麼一件寶貝下來。百長寺住持篤定的說道:“諸位施主,老衲該說的都說清楚了。這黃金你們先拿回去,鑑定出售也好。存放家裡當做紀念也罷,兩相宜!老衲最後能奉勸的一句是:莫要太貪心,山石越大,成金的時間越長,還有兩次機會,你們且行且珍惜呀!”
“方丈我們還有一事不明,這‘石成金’的法術如何施展?”我大表舅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最為簡單不過了,尋找到一塊合適的山石,將這‘菩提棍’的兩端分別擊打山石三下,隨後你們就坐等山石成為黃金就可以了!等第三次用完之後,這‘菩提棍’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一根普通的竹竿,再也不是‘菩提棍’啦!”百長寺住持說完,就不再言語了
我大表舅一家拿著那塊金石回到了家,貌似他們一家人除了我大表舅的母親以外,其他的人都有些將信將疑,先是我大表舅拿著這金石到一家金店裡做金店,那金店確認是純金的金塊,並對我大表舅家有這樣的金塊表示了驚訝和匪夷所思,照理說我這大表舅應該高興才是,但他總覺得這事給了他負擔,一來這“菩提棍”是他父親一再囑託留給自己的,要好好保管,但如果真按照百長寺住持的說法,這用了兩次後就沒有了法力,那還算是父親留下來的遺物嗎?這壓力可不小,最後還是大表舅的媽媽說了一句最為公道的話:百長寺的方丈都說了,老伴兒這樣的安排就是為了能讓大表舅一家生活的更好,且不讓小表舅一家來尋找麻煩,再說,這“菩提棍”雖然失去了法力,但還依舊是一根柺杖,這不算是違背老伴的意願。
在大表舅母親的勸慰下,我大表舅終於能接受這個事實了,那大家趕緊嘗試的開始第二次吧,不要忙活了半天,卻沒有百長寺住持的那討說法,到頭來還是白歡喜一場,於是就選擇了一塊約莫有一箱泡麵大小的山石搬回了家,然後按照百長寺方丈的指示,用那“菩提棍”的兩端分別敲了那山石三下
雙拳般大小的山石成為金石要花一年的時間,那這一箱泡麵大小的山石要成為金石,怎麼說也要五六年的時間吧,這個時間雖然是並不是很漫長,就如同存了一筆五年期的存款,但山石裡的變化卻讓人捉急呀,這鑑定的事情還不能天天拿到金店裡去測試,時間久了,肯定要傳的風言風語,那怎麼辦呢?於是我大表舅就找到了我父親,我父親做過一段時間的金器生意,有鑑定的裝置,更主要的是我父親是比較靠得住的人,在我大表舅的印象中,我父親就是那種能用兩字表達的,絕對不會說三個字的人。
於是那段時間,我父親就帶著我和我的母親,幾乎每個禮拜就要去我大表舅家拜訪一趟,我也就見證了這段神奇的經歷,不得不說,經過那“菩提棍”點化的山石,確實能慢慢生金,我父親第一次去的時候,那山石裡的金含量壓根就可以忽略不計,等去了一個月後,那山石裡的金含量就高達百分之一點多,等一年後,那山石裡的金含量竟然上升到百分之二十多,我們一家三口起初以為是大表舅是在胡說八道的,但後來真的相信了,最後我那大表舅當著我們的面,又搬來了兩塊靠背椅大小的山石,都對其用“菩提棍”的兩端敲了三下,然後發現,一塊山石的金含量在隨後的日子裡有上升,另一塊就沒有任何金含量的變化,這事情我們一家三口親眼所見,目前那兩塊山石還在那邊生金呢!
李志明說完了,很自信的喝著茶,隨後對著艾仕幀說道:“艾教授,我這個經歷絕對有資格進入心理危機干預二部吧。”
艾仕幀教授氣定神閒的喝著茶,隨後“漫不經心”的問蔣凱道:“小蔣,你的意見呢?”
蔣凱知道艾仕幀教授這樣詢問,定然是李志明進不了心理危機干預二部,但這話不能由自己來說明,否則還怎麼跟李志明相處呢?於是蔣凱也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