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粉碎,但丁三魁的怒火依舊是無處發洩,也不知道這個丁三魁是怎麼想的,竟然用自己的一雙肉拳拼命的砸打在牆上,牆壁確實被他打得“嗡嗡作響”。但他自己的一雙肉拳也是皮開肉綻了呀。發洩完後肚餓丁三魁才感覺自己的雙拳疼痛,痛苦**的同時,還不忘抖落著雙手,正在這個時候,丁三魁看到澡堂門口又出現了兩個人影,丁三魁手疾眼快,踢掉自己的拖鞋,赤腳就趕了上去,一把把澡堂子門口的兩個聲影給活生生的抓住了,丁三魁定睛一看。是兩個陌生的年輕人,鄉土氣息很濃,應該是來這裡打工的外地務工人員。“為何要作弄我?”丁三魁不分青紅皂白,舉拳就打,重打了其中之人一拳後,丁三魁不敢再出第二拳了,為何?那是因為自己的拳頭實在太痛,揮拳出去,自己就如同砸在鋼板之上。自己的拳頭著實受不了!那兩個小年輕也莫名其妙,其中一人被丁三魁砸了一拳後,有點委屈的說道:“你你為啥要打人呢?”丁三魁左右手一手一個。揪著不放道:“為何打你?那你們為何要調戲我?”若不是丁三魁的雙拳生痛,早就噼裡啪啦砸打上去了。還能在這裡跟你論證講理?
那倆小年輕或許是社會經驗不足,照理說。憑藉這倆小年輕的力道,對付手受傷,且赤身*的丁三魁應該是綽綽有餘,但或許是那丁三魁的氣勢實在是過於強大,那倆小年輕有些畏畏縮縮,看到丁三魁的質疑,其中一人緊張的回答道:“我們在隔壁客房裡睡覺,天熱睡不著,聽到澡堂子這裡有罵人、打架的聲音,我倆以為有好戲看呢,就過來看熱鬧了!結果,只有你一個人在那邊罵人打架,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在這裡偷偷看著,想不到被你發現了,毫無來由的被你打了一拳!”
“你倆過來看熱鬧的?”丁三魁壓根不通道:“剛才你倆誰上洗手間啦?”
“我我倆都沒上洗手間呀!”那倆小年輕委屈的說道:
丁三魁一看他倆的身形,確實沒有190的身高,應該不是。從外觀上來看,也不是那對同性戀,丁三魁也畢竟惱怒,雖然這兩人沒有什麼作案的嫌疑,但就是被丁三魁死揪著不放,“你倆有沒有偷我的**?”這個時候的丁三魁,反正什麼屎盆子都往這倆小年輕的身上扣。這倆小年輕也著實的可憐,高舉雙手說道:“大哥我倆就是來看熱鬧的,沒有拿過任何一樣東西,我們都*著上身,哪裡能偷大哥您的短褲呢?”
就在丁三魁還想繼續教訓著這倆小夥子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小跑了過來,見丁三魁抓著倆小年輕,那人忙不迭的勸說道:“魁哥,這倆小年輕惹你生氣了嗎?”
丁三魁一見跑來的那人,不是別人,就是這旅館的負責人,丁三魁不無好氣的責備旅館負責人道:“老闆,你這店裡也真夠魚目混雜的,同性戀的,這倆偷窺的,還有人偷我**的,這算是哪門子事情?這倆小子你認識嗎?是不是這裡的住客?不要搞了半天是小偷?”
那旅館負責人滿臉堆笑的說道:“魁哥,這倆小年輕前天就住過來了,就住在這隔壁那客房,找不到工作,但為人還算比較老實的”那旅館負責人說到這裡,頭一轉,對著那倆小年輕板著臉說道:“你倆怎麼回事?讓魁哥赤身*的就把你倆給逮住了,有沒有拿魁哥的東西,趕緊如實交代。”
那倆小年輕也真夠老實,雙眼的通紅了,把剛才所發生的一幕再跟那旅館負責人說了一遍,旅館負責人一聽,對著丁三魁繼續滿臉堆笑的說道:“魁哥,剛才澡堂裡的動靜確實有點大,你那句‘男人的短褲也要偷嗎?’連在一樓的我都聽的仔仔細細的,這不,我連忙趕上來都來不及,這倆小年輕想必真不是要故意偷窺您的”
“我東西少了。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丁三魁鬆開了那倆小年輕,手指著旅館負責人說道:
旅館負責人依舊是滿臉堆笑的說道:“是的是的魁哥,你不要動氣。你現在這樣子。確實有點難看,我趕緊去弄一條新**給您穿上”
丁三魁這才反應過來。在三個男人面前,自己還一絲不掛著呢,於是對著那旅館負責人跺著腳喊道:“那你還不趕緊給我弄去?”旅館負責人趕忙轉身,下樓去給丁三魁取新**,在轉身的時候,對著那倆小年輕連連使著眼色,示意趕緊回房去睡,不要在這裡瞎耽誤功夫了。那倆小年輕雖然老實,但也不傻,趕緊趁著這個機會,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丁三魁重新回到了澡堂,就故意到最裡的那個噴淋處再衝洗了一邊,一邊沖洗,一邊罵娘,自己不信這個邪,還能碰到比這個更靈異的事情?接下來的沖洗,但是很太平。不再有什麼“花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