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誰會來稀奇你這麼一桌酒席,對於兀摩央而言,還是你攀布措趕緊離開為好,這樣他還能讓蔣凱把餘錢給他,所以用逐客令的口吻說道:“大家都在當差呢,飯就不用了,想必攀布措兄的任務比較艱鉅,不耽誤攀布措兄的時間了。你看”攀布措一看這兀摩央要趕自己動身。作為老狐狸的他似乎能感覺到裡面的貓膩,我這裡走了。鬼知道你會跟蔣凱有什麼交流呢?要走一起走,要散一起散。這個時候斷然不會自己先走的。於是連門打斷兀摩央的話道:“我不急,怎麼?難不成兀摩央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兀摩央見攀布措有些“無動於衷”,心中有些急了,但這個急也不能露在臉上,只能佯裝說道:“我就想跟蔣凱私下聊兩句,你看攀布措兄,難不成這事你也要過問一下?”
對於蔣凱而言,最好的期望值是:攀布措和兀摩央“兩虎相爭”,那樣自己肯定可以從中解脫,實在不行,兩者去其一,憑藉身旁的大武,對付其中的一個,也是綽綽有餘的。最壞的就是攀布措和兀摩央兩人共進共退,那自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基於這個層面,蔣凱就聯想到了要使用“離間計”來“刺激”他們一下。於是蔣凱假裝不經意間說道:“兀摩央長官,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讓契科欽夫知道的。”蔣凱原本只是想把現有的局面搞亂一點,自己可以從中謀求一些機會,但想不到這“契科欽夫”四字一出口,那攀布措就極為訝異的看著兀摩央,似乎在質問兀摩央,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跟他提及過?
兀摩央對蔣凱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話,也搞得非常的被動,從常理來推斷,蔣凱說這話沒問題,畢竟這收錢的事情幫你保密,不會跟人說起,更加不會跟相關參與此事的外人說起,這是一種承諾,沒有問題,但對於一個參與其中,但並不知情的攀布措而言,那就如同一個重磅的炸彈在人群中炸開了,攀布措萬萬沒有料到這個事情和俄方還有關係。“兀摩央,那個契科欽夫應該就是俄方大使館的內侍官吧?”
兀摩央見這事沒有迴避的餘地,只能如實的說道:“是的,沒錯!”
攀布措大驚,原本他過來分享一杯羹只是單純的以為是一個要殺,一個求饒,然後在殺與不殺之間達成的某種簡單交易,你給錢,我就不殺你,那對於攀布措而言,賺這個錢斷然是沒有什麼風險的,即便是少賺一點也是認了,畢竟,這錢就如同天降餡餅一樣,算是砸到你嘴上的。可想不到這事搞了半天,竟然還跟俄方牽扯上了關係,那這事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拿錢走人了,攀布措更加不可能因為這個而“不聞不問”了,只見攀布措錯愕的盯著兀摩央問道:“我得問明白了,兀摩央,你一上來為何要殺這個叫蔣凱得中國人?”蔣凱一看到攀布措這麼質問兀摩央,心中篤定的一喜。反覆盤著手中的那枚幸運幣,暗暗說道:“真不愧是珀塔瓦岱巫師送的幸運幣,果真可以柳暗花明又一村!”
兀摩央見攀布措這麼問。想到兩人目前為止都是一條船上的了,你攀布措也不用置身事外了。所以就不妨直言道:“跟袁嫣遐有關!”
“這事跟袁嫣遐有關?這這不是胡鬧嗎?他既然跟袁嫣遐有關,那還不趕緊把他交給上頭?”攀布措似乎對這個袁嫣遐極為的敏感。
蔣凱透過他們的對話,愈發覺得這個袁嫣遐不簡單,貌似已經成為了辛波普韋的“全民公敵”了。
“攀布措兄,是你大驚小怪了,這個蔣凱雖然跟袁嫣遐有關,但並沒有見過袁嫣遐,他只是一個前來採訪巫師的普通工作人員。根據他的講述,應該可以很清晰的知道中國大使館原本有打算把袁嫣遐安排給他讓其一起去採訪巫師的,但袁嫣遐不是失蹤了嘛!所以他壓根就沒見過袁嫣遐,也就是基於這個層面,我才沒想過把他交給上頭,而是饒他一命,他給錢,我們收錢,這不是挺好的嗎?”兀摩央在解釋這個事情的時候,壓根就沒有顧慮到蔣凱和大武的感受。完全是把他們當做透明的了,蔣凱就如同一件商品,任憑他們在討論著“買賣”!
“兀摩央。在這個事情上你可別犯糊塗了,今天是我負責客房的排查工作,已經聽到了線索,契科欽夫在今天凌晨的時候已然來過,你知道他在今天凌晨的時候來格拉滿大酒店幹嘛呢?”攀布措反問兀摩央道:
有關契科欽夫來格拉滿大酒店的事情,蔣凱已經跟他交代過了,所以兀摩央是知情的,但為了表明自己的低調,只是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他他來這裡幹嘛?”
“你還不知道吧?今天凌晨的時候。有人發現在五樓的樓道里死了一名巫師,你知道是誰死了嗎?”攀布措接著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