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巫師官員,也真是可以的!我們進屋的時候。那旺斯達拉就站在桌子旁,很顯然,他聽到我們開門的動靜,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把偷走的衣服給藏起來,這麼短的時間,他能藏到哪裡去?只可能在桌子周圍嘛!”西多潘撒分析道:
“是是這樣嗎?”多西格似乎有些不信,來到剛才旺斯達拉所站的桌子旁邊,一陣翻找,終於在桌子底下找到了大家“失竊”的衣褲襪。那多西格興奮的朝著西多潘撒翹起大拇指說道:“呀你做我們的老大確實有道理,不折不扣的神運算元呀!”
西多潘撒沒好氣的說道:“你混進我們巫師官員的隊伍中來。也不是沒有道理,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馬屁精。至少在行為上,你不會像旺斯達拉那樣自作聰明,很是安全”對於西多潘撒不知是褒是貶的說法,多西格傻呵呵的笑著,捧著五大包的衣服就要往門口走,西多潘撒沒好氣的說道:“旺斯達拉的那包衣服就不用帶走了!留下吧!”多西格連忙放下旺斯達拉的那包衣服,點著頭說道:“一切都聽老大的安排”
多西格拿著衣服離開後,另一邊的李克沁梅亞和夏多比奇拖著已經沖洗好的旺斯達拉來到了西多潘撒的旁邊,西多潘撒點起了一根菸,看著經過沖洗後,神智慢慢恢復的旺斯達拉說道:“旺斯達拉兄,在我們五人當中,你的資質是最好的,巫術能力也是最強的,要不是你沒什麼背景,我這個位置應該是你的。但不管怎樣?我們也待你不薄,出入都是兄弟,一起吃喝,一起玩樂,怎麼,你就準備用巫術來對付我們?”
旺斯達拉一臉的冷笑,並沒有直接回答西多潘撒的提問,只是一股腦的嚥著口水,西多潘撒看著旺斯達拉不斷轉動的喉頭,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挫敗感,忍不住的湊到旺斯達拉的跟前,對著他吐了一口煙說道:“說實在話,一開始我還真以為你要跟我們開玩笑,或者,你對我們有些不滿,施以蠱術!我一直在這麼說服自己,但看到你為了掩蓋你的施蠱真相,不斷的撒著謊,我就知道,眼下的這個情況絕對不是開玩笑或者僅僅針對我們弟兄四個了!聯想到你一直要把我們所知道的真相予以總和,我估摸著你已經成為了叛徒了!旺斯達拉。今天這事你闖了大禍,留你不得,如果你還顧及我們兄弟情義的話。那就請你趕緊的把你知道的那部分告訴我們,這樣我們至少還能保留兄弟的名分。你將來每年的忌日,我們兄弟幾個都會去祭奠於你!”
“那那我不說呢?”對持了半天,旺斯達拉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知道的,我們都是巫師,你真要不說,我們也不是拿你沒有辦法,大不了將你降頭,你所知道的內容。我們也就清清楚楚了!只是我們畢竟是同道中人,用蠱術對付巫師,是我們這個行業中最忌諱的,你可以對我們施以蠱術,不仁不義,但我們不能跟你一樣,做這樣的混蛋事情呀。可如果你真不交代,那我不要怪我們不講情面。你反正是一個死,還不如選擇讓我們兄弟能在你每年的忌日給你去祭奠一番的死法!”西多潘撒說道:
這個時候的旺斯達拉內心中確實十分糾結,他這個被發現。不是那種革命人士被逮捕後,為了勝利、為了理想而視死如歸,旺斯達拉就是很單純的想要離開這個國家。得到一個庇護和衣食無憂的生活,現如今,因為穿幫而被抓住,那就如同投資失敗一樣,血本無歸,註定是一個死,死法的不同對於一名即將死者而言,雖然是消極的,但又不得不去面對的。很多時候,死法的選擇也是一種待遇。現如今的旺斯達拉,就要面臨著“待遇”的誘惑:是輕輕鬆鬆的死去。還是痛苦彆扭的死去?
糾結了好一會兒的旺斯達拉,始終感覺自己還有生還的機會,這就如同一個即將淹死的人,直到死前還有一種求生的本能。旺斯達拉選擇了“絕地反擊”,什麼死法對於我而言應該是不重要了,用“較好”的死法賭最後一絲生存的可能,還是完全值得去賭的。
“西多潘撒我我願意配合,我告訴你們,我所知道的那部分,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旺斯達拉癱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西多潘撒看到旺斯達拉願意主動交代了,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只要你交代了,我們就不會為難你,至少不會把你帶到黨魁的跟前,讓黨魁來處理你。我們會讓那中國女孩陪著你一起死,讓你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也不會寂寞,時候黨魁要是問起,我們就說你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犧牲了,讓黨魁給你烈士的待遇,將你厚葬!”
見西多潘撒給出這麼一個待遇,旺斯達拉臉上流露出了極為滿意的表情,隨後又補充道:“多西格呢?多西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