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只是今天它們都換上了一身黑色的金屬罩甲,手中也換上了看起來質量不錯的武器,看起來與之前見到的烏合之眾完全不同。
對於人類來說只是短劍大小的兵器被它們單手持握在手,覆蓋著薄薄一層鐵板的小圓盾幾乎將它們的身體完全遮蔽了。黑色的護甲在柯特看來就像設計給玩偶的裝飾品,可是穿在它們身上卻顯得相當合適。
不僅僅是裝備上,他們整體散發的氣息都有所不同。。。。。。柯特從未見過小怪物在沒有上位個體的逼迫時也會如此悍不畏死衝向敵人。警備官手中機工銃連續開火,但是那些跟隨在他們身後的襲擊者們卻毫不退縮。
小怪物們悍不畏死的向著警備官們衝去,可是卻被充填了魔力的彈藥輕而易舉的射殺。如割麥子一般倒下。它們的裝備或許能保護它們免受一些冷兵器的傷害,但在機工銃面前形同虛設。
但這卻沒能動搖他們的陣列。就算同伴不斷倒下,總會有一個新的小怪物填補上先前出現的空隙。被警備官射殺的小怪物們很快就崩潰為了黑泥狀的殘渣。然後在被踏過的時候融入它們的身體中。
在這些小怪物組成的盾牆之後,還有好幾個勉強帶著人形的輪廓,在逆光中緩緩挪動著腳步。這些小怪物的身體也遭受了塞因。德謨克拉法術的改造——或許它們本身就是用某種法術製造出來的產物。
但比起它們,那些從陰影中走出的人影才更讓人注意。。。。。。看它們的衣著,似乎不久之前還是人類。它們才是襲擊警備官們的存在,現在卻顯得沒什麼活力,彷彿剛剛的遭遇戰就已經耗盡了它們的體力。
只不過那已經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了,此刻它們絕對不能用“人類”一詞來形容。化作異形的身體也像那個男人一樣扭曲了,絲毫不考慮合理性而改變的軀體讓它們臃腫的體型顯得相當不協調。
“這些傢伙。。。。。。難道和那個男人一樣都是人類改造成的怪物麼?還是說他們有被搶救回來的可能性?”
格羅斯泰德惱怒的咬住了牙。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搞出這個狀況的瘋子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犧牲了這麼多人只是為了一己之私,這傢伙的所作所為比我之前面對過的所有犯罪者更加惡劣。”
格羅斯泰德怒視著步步緊逼的敵人,讓撤回來的警備官將傷者運上裝甲車,卻沒有立刻命令手下的警備官開火。現在它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留有人類的特徵,其中一人甚至是隻有腦袋保留著屬於人類模樣的“獸類”。。。。。。如果不加判斷就直接射殺,不僅可能錯殺無辜,還有可能放過本應到手的情報。
或許它們在受到重傷之後,也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找回原本的意識,只不過他們在黑暗中散發嗜血光輝的雙眼剩下的只有獸性。理智已然與他們無緣。恐怕只有枷鎖與牢籠才能讓他們冷靜下來。
人影緩緩走近,那些糾纏在它們身上的破布是變得襤褸不堪的衣服,依稀能看出是在體型改變的時候撕破的。從細節上看看,似乎只是一些普通的常服。看不出有哪裡特別。。。。。。它們的主人應該也只是普通的市民。
它們之前究竟躲藏在何處,才避開了警備隊的第一次搜查呢?附近的街道明明都已經被警備隊成員淨空了,然而他們卻彷彿是從地下忽然長出來的一樣。從街道的陰影中向警備隊發動襲擊。
“我是聽某人說的,一個人類的全部可以分成兩個部分——也就是所謂的身體和靈魂。如果仔細劃分的話。靈魂除了思維與記憶之外還可以分為很多部分,而身體。。。。。。尤其是大腦中的很多東西也會影響到‘靈魂’的性質。其中尤其是思維最容易受到影響,或者說就是通常來說的心智。”
柯特一邊回憶一邊說著,他嘴裡說的那個“某人”自然是莉琪,她現在正透過柯特的眼睛看著現場發生的一切,因此也隨口回答起了格羅斯泰德的問題。然而她似乎沒有考慮到普通人對於法術理論的接受能力,以至於無論是負責轉述的柯特還是格羅斯泰德,全都是一頭霧水的模樣。
“你說的每個詞我都聽得懂,但是將它們拼在一起我就搞不明白了。”格羅斯泰德苦笑著對柯特說,“事實上,萊恩斯特。。。。。。我敢說你也只是聽了個大概,根本不知道那個‘某人’在說什麼理論吧。”
他命令已經回來的手下對還在路上的同伴進行援護,比起行動緩慢的人影,緊隨在後的的小怪物是對更加直接的威脅。他們悍不畏死的象徵前方衝鋒,機工銃的魔彈也只是僅僅能減緩些許行動速度。
“簡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