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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溫庭裕笑得不行,捏著白言飛的臉:“這種時候都不忘記耍貧嘴,你還能更逗一點嗎?”

他這麼說,白言飛感覺他好像慢慢不生氣了,他伸出腿勾著溫庭裕的腰,恬不知恥地討好著:“逗樂總裁人人有責,我身為忠心耿耿小情人,更加應該身先士卒。”

溫庭裕把他壓倒在書桌上,慢慢脫掉了他的內褲:“既然你這麼忠心耿耿,就自己張開腿讓我看看菊花長的怎麼樣,腿張大點。”

白言飛滿臉通紅的:“呸!老流氓!”

溫庭裕笑起來,隨手把他的內褲遠遠扔開,讓他撿都撿不著。

這下子,白言飛徹底一絲不掛了,他喘著氣半躺半坐在書桌上,全身都泛起著羞澀的紅暈。書房裡的燈都開著,溫暖的橘色燈光映照在他的肉♂體上,那昏黃的光暈格外誘人。白言飛有些羞澀地看著溫庭裕,又伸腿去勾他:“你不脫?來嘛英雄,快點用你的火熱來安慰我~”

曖昧的燈光下,溫庭裕的喉結上下滑動,有些快要失去自制力的樣子。他笑著低聲罵了一句:“小混球!”然後撩開自己睡袍的下襬,很霸氣地展示著:“我不用脫,這樣就行了,夠火熱嗎?”

白言飛滿臉通紅,轉身就往書桌另一邊爬,嘴裡還叫著:“救命啊有怪獸!”

他什麼都沒穿的,撅著屁股跪在書桌上背對溫庭裕爬動的姿勢簡直不忍直視,各種允許描寫和不能描寫的部分全都一覽無餘。溫庭裕眼眸深沉,一把抓住他的腰往自己這邊拽過來。

白言飛猛地尖叫起來:“不要舔我!”

溫庭裕在後面的聲音含糊不清的:“不舔就只能硬日了,你想感受一下?”

白言飛痛苦地嚶嚶著,嚶嚶很快又變成了難耐的哼唧。

正忙著呢,突然電話響了。

溫庭裕皺著眉直起身子,放開白言飛,有點不耐煩的:“誰啊,煩死了。”

他轉身去接電話,白言飛爬起來坐在書桌上,氣息不穩的。溫庭裕正要把電話接起來,看見書桌上這一枚鮮嫩美好的肉體,靈機一動,突然說:“你聚眾脫衣打牌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得懲罰你。自己擼個管給我看看,就現在,快擼。”

白言飛的腦袋轟的一聲大了。

不要啊!你這老流氓!夢想中的高速公共路羞恥play沒能實現,就換到書房裡來實現了嗎?他一臉心有不甘毅然反抗的樣子,這時候溫庭裕已經在跟電話那邊的人談工作了,見白言飛一臉不願意,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霸氣側漏地揚了揚下巴。

快擼,不然朕打完電話你就完蛋了。

他的眼神在這樣說。

白言飛內心天人交戰一會兒,只能憂傷的屈服在了中老年流氓的淫威之下。好不容易才把溫庭裕哄開心了,就差這最後一步。如果硬是不聽話導致陰溝裡翻船,那就完全浪費了自己剛才的一切努力,那樣也太可惜。

他只能對著溫庭裕羞澀地擼了起來……

***

隔天,白言飛羞恥的不想起床。

他覺得自己額頭上已經深深刻著蕩貨二字。

昨天晚上,後來溫庭裕打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白言飛就一直躺在書桌上張著腿兢兢業業的自擼,感覺自己就像個變態,而且最變態的是……他特麼還HIGH了好幾次。溫庭裕從頭到尾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那火熱又深邃的眼神就像是一雙愛撫的手,讓白言飛羞澀又亢奮的,扭動著身體嗷嗷叫著,完全把持不住。

幸好那時候已經晚了,別墅裡也沒人來找溫庭裕。如果那時候有誰衝進書房,就能看見白言飛正脫光了衣服一臉爽的表演擼管給溫庭裕看。

那他就直接不用活了。

更可恨的是,期間溫庭裕還伸手來逗弄他的菊花。

禽獸。

外面有人在敲門,是鍾子霖在外面大喊:“白言飛!起床啦!你還想不想去農家樂了?再不理我我就一個人走啦,不要你了!還搶走你的QQ!”

白言飛疲憊不堪的挪下床,懶洋洋地開啟門:“來啦,一大早的別嚎喪。”

鍾子霖看見白言飛眼睛下面鐵青的,這就嚇了一跳:“你,你怎麼了?一臉縱慾過度的樣子。”

白言飛含糊地說:“被溫先生訓斥了好久,大半夜才放我走,確實很縱慾。”——他這也沒算吹牛,溫庭裕確實在書房訓斥了他,也不肯放他走,還想把他弄到自己的臥室裡去過夜。只不過,總裁菊苣訓斥的細節和方式跟一般人不一樣,他閉口隱瞞了,沒有全部說出來